不来公司吓唬人,比什么都强,现在还有假期?
简直可是放炮庆祝了。
然后严望川就收到了公司许多高层的祝福短信。
【恭喜严总,新婚大喜】
【严总新婚快乐。】
【祝您和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
某人瞬间满足了,他觉得可以调整一下公司年终红利。
**
宋风晚原本还在睡觉,手机震动才被吵醒,她从枕下摸出手机,乔艾芸给她发了信息,无非是说已经领证,又催她别在朋友家待太久,早点回家之类的。
她余光瞥见床头的纸条,打着哈气下床,这腿上不穿东西,凉嗖嗖的,她去衣柜翻了挑傅沉的裤子,卷了边儿,松垮垮套在身上。
他所有衣服上都带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温暖安神。
纸条上说要去见个客户,她也不好打电话发信息打扰他,本想把衣服洗一下,稍微烘干一下,结果衣服没了,她只能自娱自乐。
傅沉此刻已经到了公司,“……你在门口等我,把批好的文件带下去,下发给各个部门。”
“好。”秘书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傅沉推门进去的时候,宋风晚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
四目相对……
傅沉刚打算转身让秘书走的时候,宋风晚已经笑着朝他扑过来。
“三哥!”
宋风晚几乎跳到了他身上,勾住他脖子一刻,傅沉下意识托住了她的腿弯。
姿势暧昧又邪恶。
身后的秘书吓得风中凌乱……
东家大喜,我也想放假~
晚晚,你这么热情,三爷真的会忍不住的,我说真的【捂脸】
我驾照是在学校考的,五六月的时候在外面练车,无论怎么防晒,还把我晒黑了,晚晚,你如果暑假去学车,我保证你会从一只小白兔……
变成小黑兔。
晚晚:……
307 晚晚被灌醉(3更)
宋风晚只是想冲过来抱他,没想到会跳得这么高。
她此刻就像一直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宋风晚回过神才看到傅沉身后还站着人,急忙把头埋在傅沉脖颈处,羞于见人。
“把东西放下就下去。”傅沉闷声道。
秘书都没敢进办公室,把东西放在门口就逃也般的下楼,等不及电梯,爬楼梯走的。
其实他刚才也被吓懵逼了,压根没看清宋风晚的脸,就听到有人甜腻腻的喊了声三哥,然后一个小姑娘跳到了三爷身上。
原来三爷喜欢这种?
年轻、热情的。
光是听那一声三哥,他这三四十岁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三爷,难怪忍不住在办公室就……
淡定如佛的三爷,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
简直可怕。
不过傅沉八卦他是不敢乱说的,回去之后,也死死咬着牙缝,不敢多说半个字。
……
而此刻办公室内
那秘书刚走,宋风晚就红着脸,从他身上缓缓挪下来,“我、不是故意的。”
“嗯。”傅沉看了一眼她腿上的裤子。
“我觉得有点冷,就找了你一条裤子穿了。”
傅沉点头,提起放在门边的几个便利袋进屋,“给你买了衣服。”
“你知道我的尺寸?”宋风晚接过袋子,拿出裙子抖开看了眼,长款就罢了,还是立领长袖,这种天,是想热死她?
“应该能穿。”有些地方虽然没碰过,目测一下……
也差不多。
宋风晚换了衣服,对着镜子照了下,才走出去,“怎么样?好看吗?”
傅沉看了眼,明黄色将她皮肤衬得白皙透亮,她这个年纪,即便不化妆,也透着股朝气明艳,“嗯,好看,中午想吃什么?”
“去之前吃过的那个农家乐吧,那家菜蛮好吃的。”
“嗯。”
“对了,怀生不是住在你那里?要不要回去看一下?”宋风晚这才想起傅沉那里住了个小和尚。
“他早晚上学有校车接送,中午在学校吃,晚上有年叔照顾,不必担心。”怀生自理能力很强,压根不用操心。
**
由于那家农家乐是段林白开的,宋风晚过来的消息,很快就传过去了,他此刻有一只眼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另外一只像是高度近视,总是模糊不清。
有人得了雪盲症,两三天就恢复视力,也有人时间较长。
医生给的理由是,“因人而异。”
傅沉直接说,“可能人品问题。”
雪盲症要保持心情愉悦才有利于恢复,即便他气得跳脚,还得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保持乐观,要开心,特么的,老子要笑……”
然后段家人就整天看着自家小公子,整天皮笑肉不笑的在屋里乱窜。
也是吓人。
傅沉本想安安静静和宋风晚约会看电影,段林白非打电话过来,说要招待她,某人过于热情,不好拒绝,就约在九号公馆。
两人刚到,段林白正拿着话筒唱歌,傅斯年也到了。
“他没来?”傅沉看了眼包厢。
段林白偏头看他,“说是昨晚和你一起喝多了,今天头疼,你俩可真行啊,喝酒都不叫我。”
他?
宋风晚蹙眉,这又是谁?
包厢很大,除却唱歌喝酒的地方,里面还有麻将桌,甚至还有可供休息的床。
傅沉给宋风晚点了果汁,段林白把话筒塞给她,“妹妹,你想唱什么,哥哥给你点。”
傅斯年低头抿着一杯香槟,微微偏头看了眼段林白。
他喊宋风晚三婶,他叫她妹妹?
这不是红果果占他便宜?
“我不太会唱歌。”宋风晚不是五音不全,但属于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那种。
“没事,都是自己人,你随便唱,又没人嫌弃你。”然后段林白给她点了一首儿歌。
宋风晚傻眼了,这东西……
她小学就不唱了。
傅沉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附在宋风晚耳边,“我回去一趟,一个小时后回来。”
“嗯。”
“林白,斯年,你俩照顾她一点。”傅沉叮嘱。
“你放心,有我在,肯定把她照顾好。”段林白拍着胸保证,他们就在包厢里活动,也不出去,压根不会出什么事。
其实是老太太得知严望川和乔艾芸领证,特意出去给他们买了点礼物,迫不及待想让傅沉给送去,直接送到了云锦首府。
她见不到傅沉肯定不会走的,傅沉必须回去一趟。
一来一回,也就五十多分钟。
……
傅沉再度回到九号公馆,推开包厢的门,一股子酒味窜鼻而入,熏得他眉心直皱。
段林白斜靠在沙发上,抱着话筒在嘶吼着《死了都要爱》,嗓子扯到破音,魔音灌耳,地上散落着一些酒瓶,桌上也是乱七八糟。
傅斯年坐在一侧,老神在在的。
“大侄子,来,和我一起唱!”段林白刚要凑过去,傅斯年恨不能把他踹开。
“怎么回事?晚晚呢?”傅沉蹙眉,自己出去都不到一个小时。
段林白这是要浪上天啊。
“在屋里。”
傅沉推开包厢内侧的门,里面漆黑一片,却有一大股酒气扑面袭来。
“她喝酒了?”
“林白灌的。”傅斯年说得一本正经。
傅沉深吸一口气,进屋把门关上。
傅斯年偏头看了眼段林白,他却是拉着宋风晚喝酒,不过他并未劝着,反正这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