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狗碗拿来。”傅沉将煮好的鸡胸肉切成小块。
沈浸夜放下可乐,去一边拿狗碗,傅沉盯着那瓶可乐看两眼。
傅心汉得了鸡胸肉,趴着吃东西,沈浸夜拿了可乐就回房了,刚一拧开……
“刺啦——”一声。
里面的可乐飞溅出来,弄了他一身,就连电脑上都被溅湿了。
“卧槽!”沈浸夜急忙扯了面纸擦拭电脑,他就拿着可乐跑了两段楼梯而已,至于喷成这样嘛,尼玛,衣服都湿了。
这可乐有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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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公寓
孙芮的消息引爆网络,傅斯年滑动手中的鼠标,瞄了一眼系统推送的新闻消息。
这没脑子的女人,他家三叔的床也是能爬的?真是送上门找死。
他习惯夜里工作,此刻才十一点多,还没到他的工作时间,他又起身冲了杯咖啡。
隔壁传来了谈话声,除却工人,连房东都到了。
叮叮咚咚,敲敲打打,动静不小,傅斯年敛眉,从口袋摸出烟,走到阳台,准备抽根烟。
虽然他们住的是对门,但是阳台仅隔了一道半人高的墙,中间用玻璃挡着,因为上面没有楼层,所以阳台做成了一个阳光房,这也是导致顶楼房价略高的原因之一。
傅斯年低头衔了根叼在嘴边,就听到隔壁传来推拉门的声音,那位余小姐又走了出来,正在晾衣服,那件红色连衣裙。
她换了一件白色毛衣,紧身长裤,露着纤细的脚踝,伸长了脖子正在挂衣服。
“余小姐,你刚才说哪里还漏水来着?”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探着脖子出来。
“哦,那边……”她转身进了屋子。
傅斯年偏头点烟,有男人在?
烟吸了一口,就被他按灭在垃圾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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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他家门铃再度响起……
傅斯年站在门口,隔壁的余小姐又来了,她身上套了一件黑色羽绒服,巴掌大的小脸被冻得发白,嘴唇也不见半丝血色。
“我看你阳台那边有光,知道你没睡,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她显得有些局促,扬着小脸,冲他笑着。
傅斯年蹙着眉,没作声。
“我家太冷了,能到你家坐一下吗?他们说管道都结冰了,不太好弄。”她试探着开口,若是夏天,估计房东都不来了,冬天太冷,水管裂了,地面都结了层冰,实在无法住人。
傅斯年视线越过她看了眼对门。
“需要多久?”
“不清楚,在检修。”
那双桃花眼,本就勾人,咬着唇,又一次露出了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如果他拒绝了她,就好像多不近人情一般。
“我就待一下,修好了马上就走,你如果要睡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她真的被冻得浑身发颤。
其实屋子根本没收拾好,她原定今晚是住酒店的,等房子收拾妥当再搬进来,也是碰到了他才改变主意。
迫不及待入住,恨不能和他多亲近一些。
晚上下楼登记信息,偶然碰到,还兴奋得不行,没想到一回家,乐极生悲,水管就爆了。
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愿湿哒哒的出现在他面前。
傅斯年低头看她,那双眸子静若深潭,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她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好像那点心思压根藏不住,其实她完全可以今晚出去住酒店,只是不大愿意罢了,恰好他又没睡。
傅斯年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微微侧开身子,“进来吧。”
“谢谢。”她大喜过望,只是站在玄关处的地毯上,又不知该怎么进去,她鞋子还是湿哒哒的,他屋内的地板光可鉴人,不大好意思直接踩进去。
刚进屋,暖气充盈,她吸了吸鼻子,似乎感冒了。
傅斯年从玄关处的鞋柜里,居然拿出了鞋套。
“自己穿。”
门口的人一脸懵逼,他是搞什么的?居然会有鞋套这种东西,不过她还是乖乖套上走了进去。
房间格局和她屋子是差不多的,不过似乎重新装修了一番,格局大气典雅,整个屋子都被打通,只有屏风遮挡,一侧的屋子门是打开的,里面放置着四五台电脑,看着非常专业。
“随便坐。”
“谢谢。”她打量着屋子,干净整洁,随处可见一些机器模型,一个陈列架上还放置着不少奖杯奖章,屋内各种陈设都看得出来……
这是个单身男人住的。
奖杯上都有刻字,她看了一眼,“你是做编程设计的?”
“差不多。”
“你什么时候睡觉?”毕竟不是自己家里,她举步都非常小心,不太敢多窥探半分。
“嗯?”傅斯年是昼伏夜出,晚上根本不睡。
“他们修得很慢,可能今晚都修不好,我家里很乱,暖气也坏了……”她张着嘴,试探着开口……
“你如果不睡觉,我能在你这里多待会儿吗?”
傅斯年眯着眼,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她似乎有些得寸进尺啊,刚才是坐一下,现在就要多待会儿了?
------题外话------
哈哈,大外甥,你的可乐为什么变成这样,你心里还没点数?
三爷太幼稚了。
其实余小姐想待一夜的,就看斯年兄怎么处理了……
到底给不给人多待一下(^。^)
240 老太太乱点鸳鸯,三爷吃味
“你如果不睡觉,我能在你这里多待会儿吗?”
她说完这句话,傅斯年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得看着她,平光镜后那双锐利的眸子,像是能将她一寸寸剖开,把她那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他看得颇不自在,面对他本就紧张到心里发虚。
不过他还没开口,她的手机就响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她摸出手机就往一侧阳台走……
“喂,小鱼儿……”
傅斯年搭在臂弯处的手指轻轻叩了两下,男人的声音?
“你怎么还没睡?”她拿着电话靠在阳台上,穿着一双拖鞋,裸露在外的脚踝,微微晃动着,发光般白皙通透。
“……没事,你不用过来,房东刚来过,师傅正在修。”
“这边是郊区,边上没什么酒店,更何况这个点我出去连个出租都打不到,更别说去市中心了……”
“今晚应该能修好,你真不用过来,我如果实在待不下去,再和你说,我又不傻,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委屈自己?”
……
等她打完电话,傅斯年已经不在客厅,她试探着往屋里走,发现他正坐在书房敲打电脑,几台电脑架设在一起,光线将他脸衬得越发冷厉。
他手指修长,趁着漆黑的键盘,非常漂亮,面色严谨,盯着屏幕,冷漠如是。
“那个……”她以前没追过人,主人家不乐意,她要是赖在这里,也觉得臊得慌。
“客厅随便坐。”傅斯年说话间并没抬头看她。
她愣了一下,轻展笑颜,“谢谢。”
惊鸿般晃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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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外人,傅斯年总是不能安心工作,那女人身上很香,从他身边经过时,一股勾魂的冷香,混杂着一丝未散的酒味,弄得他始终无法静心。
都说妖精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半点不假。
他起身冲杯咖啡,经过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