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耿瑛。
耿瑛和乔家父子说了一下目前离婚案的情况,耽误了点时间,不然就和傅沉差不多时候回去了。
“你这丫头,怎么莽莽撞撞的。”乔艾芸正好送耿瑛出来。
“阿姨对不起。”宋风晚做贼心虚啊,声音都略显慌乱,“外面太冷了。”
“赶紧进屋,瞧你脸冻得,那么红。”乔艾芸催促。
宋风晚脸红得更厉害了。
十方刚上车,发动车子驶离别墅区。
这两人分明都没开始谈恋爱,这空气里怎么都是恋爱的酸臭味?
也不知在车里暗戳戳做了什么?
不过看他家三爷心情不错,估摸着没少占便宜。
傅沉之前已经把情况和父母说过,自然不必再打电话,拨了个电话回云锦首府,年叔接的电话。
“三爷……”
“年叔,怀生睡了吗?”孩子住在他家,他此时离开,始终不放心。
“八点多的时候,老太太亲自过来,把他接走了。”
“换洗衣物呢?”
“都带上了,您放心吧……”
得知怀生被母亲接走,傅沉才放宽心……
十方看他打完电话,才开口说道,“三爷,去酒店?我已经订了房间。”
“去什么酒店,到二哥家。”傅沉垫着手中的佛珠,指尖摩挲着。
“二爷不在家,需要提前给二夫人打电话吗?”
“二嫂估计打麻将去了,直接过去吧。”
孙琼华没什么爱好,喜欢打点麻将,玩得数额不大,就是消磨时间罢了,通常都要玩到夜里十一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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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傅家
傅聿修自然知道宋家出事,之前认亲宴出事,孙琼华对他管得很严,禁止他和江风雅接触,但是两人还就读于一个学校,总会偷摸碰面。
私下联系就没断过。
今晚出事,本来牵扯不到江风雅,他都上床睡觉了,接到江风雅电话,说她被人赶出来,身无分文,连身份证都没带,想让他帮忙。
他想着母亲回来很迟,他出去一个小时左右,不会有任何问题,快速穿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往外狂奔。
人都没上车,瞧着一辆车子疾驰而来,刺目的车前灯让他眼前短暂晕眩,他眯着眼,一晃神的功夫,车子已经停在了他家院子的草坪上。
当他看到那牛气哄哄的京城牌照,吓得身子一抖。
傅沉推门下车,看了他一眼,“深更半夜,这是要去哪儿?”
十方憋着笑,他就说嘛,三爷怎么突然要来二爷家,敢情是算计好的。
傅聿修此刻一阵后怕,要是自己已经出门,三叔过来,没看到他的人,在他母亲告上一状,他就死定了。
“没有啊,有点饿,想出去吃点宵夜。”
“是吗?”傅沉眯眼看他,视线冷厉。
“现在不饿了,三叔,您快进屋吧。”傅聿修攥紧车钥匙,要命了,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简直比半夜撞鬼还可怕。
其实宋敬仁和江风雅被赶出来的时候,张秘书早就吓跑了,江风雅一个人扶着宋敬仁走出别墅区,打车到了附近的医院。
得亏她睡衣口袋装着手机,不然她连打车去医院都没钱。
她也才18,很多事应付不来,只能打电话求救。
只是可怜她在医院走廊上蹲了一夜,也没等到傅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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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别墅
乔艾芸和宋风晚去楼上收拾房间,宋风晚自打去京城,还是头一次回自己房间,显然已经有人住下了,就连墙纸都焕然一新。
楼下的乔家父子和严望川面面相觑。
“西延,上楼帮你姑姑。”乔望北吃完饭,慢悠悠放下筷子。
乔西延知道他俩有话要说,将外卖餐盒收拾好就上了楼。
乔望北眯眼,严肃地打量着面前的人,“师兄,我们聊聊。”
三爷,你……胆子太大!太可怕了,你是真不怕死啊。
三爷:不行吗?
我:您开心就好,嘿嘿……【臭不要脸】
话说舅舅要和严师兄深入交流了,哈哈~
Ps:最后说一句,三爷算计人真的相当精准,傅聿修小心肝怕是被吓的直颤吧……深更半夜活见鬼了。
178 舅舅vs严师兄,神仙打架(3更)
宋家别墅内
乔望北手中垫着刻刀,刀子在他指尖转动,能翻出许多花样,灯光落在刀锋上,偶尔迸射出寒光,刺目夺人。
严望川在乔家住了几年,对这些雕刻刀具太熟,也心知他不会伤到自己。
神色冷然,淡若寒风。
没有半点畏惧。
其实从他俩从见面开始,就不对付。
按理说,严望川拜师晚,入门迟,理当喊他师兄,父亲偏说严望川打小就喊他师傅,又比他虚长两岁,愣是让他喊严望川师兄。
乔家与严家是世交,两人年纪相差无几,又都是独子,身世背景相似,自然会暗中较劲。
只是严望川只学习辨玉,不学雕刻,无法一较高下。
乔望北心气高,多次挑衅他,严望川不理他,一拳打在棉花上,激不起半点风浪。
十三四岁那年,两人打了一架,具体原因他记不清了。
他以为严望川瘦瘦巴巴,定然好欺负,最后被按在地上的人却是自己。
后来他才知道,严望川勤于锻炼,看着瘦弱,打架却是好手。
以后乔望北就不敢挑衅他了。
平时闷声不响的,那次差点把他打死,乔艾芸看到他被打得凄惨,吓得哭了半宿,他爸还笑着骂他活该。
乔望北是独子,头上还有几个师兄,他最小,雕刻天赋极高,心高气傲,从没被人这么搞过,自此以后他这心底总是有些怕他的。
后来两人关系熟了,乔望北问过他,为什么那次打他打得那么狠。
严望川说的话,差点没把他怄死,“从我进门,你一共挑衅我45次。”
他差点没气昏过去,这特么暗戳戳的,都记着呢。
太可怕了吧。
“母亲说,你比我小,我又寄住在你们家,定然要对你客气点。”
“那你还打我?还那么狠?”
“如果不打你,我就会一直忍着,要是一旦动手,就要打得你彻底怕我。”
乔望北听到这话,后背凉嗖嗖的,十几岁的孩子,打得他彻底怕他?这是魔鬼吗?
此后他的心底总是有些阴影的。
……
话说此刻两人正坐在客厅内,相顾无言。
就这么互相看着,一言不发,像在暗中较劲,谁都不肯先松口。
最后还是乔望北没忍住,他心底有些懊恼,明知道面前这人最能隐忍,自己和一个闷葫芦较什么劲儿啊,也是被那畜生气糊涂了。
“师兄,这次还是得谢谢你及时出现,帮了艾芸。”
先礼后兵,该道谢的还是要谢谢。
“我都不知道出了这么大事,赶来太迟。”
“幸亏你出现,不然宋敬仁那混蛋,指不定如何嚣张。”
……
乔望北说了半天,他愣是不吭声,隔了良久,他才开口。
“也不是看在你面子上,你不用道谢。”严望川靠坐在沙发上,一说话,险些把乔望北气死。
乔望北失笑,就没见过有人这般嚣张狂妄的。
“师兄,你是想追我妹妹,你难道不应该对我客气一些?”
严望川挑眉,“需要我帮你端茶倒水?”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