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了?”他低声笑着。
“就……”
宋风晚憋红了脸,也描述不出个所以然。
“第二天死不认账,当真可恶,那可是我的初吻!”
宋风晚说完舒服了,晃一抬头,就看到傅沉正含笑低头看她。
外面一片雪色,月光铺陈,光线从厨房窗户中点点渗进来,将他侧脸衬得越发柔和。
“晚晚。”
宋风晚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偏头要躲……
下一秒
傅沉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
她脑子混混沌沌的,意识也是模模糊糊的。
这个和之前的……
似乎不大一样。
此刻外面忽然有烟火怒绽的声音,平安夜已过……
傅沉靠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
“圣诞快乐。”
**
宋风晚最后又趴在桌边,喝了大半杯水,居然歪歪倒倒,想要睡去,傅沉将她打横抱起……
刚走出厨房,他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外面。
烟火绚烂的光线,将他光滑的脑袋照得发亮。
他不知在这里看了多久。
傅沉眸子一紧,脚步停滞,这小子深更半夜不睡觉,躲在这里干嘛。
“三叔……”
他压低声音,怯生生喊了一句,小孩子似乎还不太会控制音量,总是有些嘈杂的。
“嘘——”傅沉低声说道。
怀生捂住嘴,眼睛黑亮。
小脑瓜,被外面的烟火照得锃亮,甚至有些反光刺眼。
眼看着傅沉将宋风晚抱回屋子,身影消失,才松开手。
他打开厨房的灯,宋风晚醉的糊涂,用了三四个水杯,还将桌上弄得都是水渍,他拿着抹布,将水渍擦干,冲洗杯子,物归原位。
怎么这些大人,用完东西,都不知道归到原位啊,简直让人操碎了心。
哎——
帮他们收拾一下好了。
待傅沉下楼,他已经趴在窗边看烟火了,灼亮的火光,眼睛被火光照得透亮,小脸都被衬得红簌簌的。
他瞥了眼厨房,整洁如新。
这孩子……
有些时候做事太像个大人了。
他拿了个牛奶递给他。
“谢谢三叔。”
“还不睡?”
“有点睡不着,听到楼下有动静,就过来看看。”怀生初来乍到,虽然这里一切都比山上好,他心里还是觉得酸涩难受,“三叔,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看师傅啊?”
“周末就可以回去。”
“三叔……”
“嗯?”
“你们刚才打啵了好久,不累吗?”
傅沉眉头拧着,这家伙果然都看到了。
这小子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
“你放心,我说过帮你的,肯定会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
“对姐姐也别说。”傅沉叮嘱。
“我还把现场清理干净了,你看!”怀生指了指厨房。
现场?
他接个吻而已,又不是做贼。
“三叔,我以前偷听到一些结婚师兄私下讨论,女人是祸水,是真的吗?”
一束烟火盛放,将他的脸,衬得五彩斑斓。
这孩子,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甜不甜,和你这个出家立志当方丈的人,有何干系?
------题外话------
咳咳……那什么,三爷说这才是初吻,大家认可吗?
晚晚离开前,也算是有了一次重大突破,撒花撒花……
怀生为了帮他们清理现场,也是操碎了心。
不过怀生啊,别老惦记什么打啵啊,嘴巴甜不甜的,你是出家人,真的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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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不知道大家收到苹果没,反正我是木有的o(╥﹏╥)o
三爷已经提前过圣诞了,哈哈
四更结束,祝大家平安夜快乐^_^
158 晚晚情窦初开,三爷吃醋
半夜似乎下了小雨
冷风拍打着窗户,道不尽的凉意。
宋风晚昨夜喝了太多水,若非被尿意憋醒,她恐怕得睡到日上三竿,她摸爬着下床,凭感觉摸到洗手间,一路都恍恍惚惚……
直到拧开水龙头洗手,微冷的水流,激得她神智回笼,她才睁开眼看着镜子中的人……
她的嘴怎么……
脑海中瞬间想起昨晚那个半真半假的梦。
她伸手摸了摸嘴角,有点疼。
做了很多次关于傅沉的梦,也有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但是隔天醒过来,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她抄水冲了把脸,脑海中断断续续浮现昨夜的事情,傅沉和她说得许多话,她虽记不清完整句子,却也有几处印象深刻。
跌撞跑出房间,她摸出手机,开始百度芒克的诗。
梦是自己脑海中加工制造的虚镜,她都不知道芒克这个人,又怎么会清楚他的诗,她手指颤颤得打下几个字,网络页面很快跳出《城市》这首诗的完整内容……
傅沉手机屏保的诗句,赫然在目。
昨晚发生的一切……
不是梦。
宋风晚跌坐在床边,攥着手机的手指,略微发烫。
许多画面断断续续在她脑海中闪现,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心乱如麻。
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有所征兆的,想着这两个月自己和傅沉接触相处,确实比寻常人亲昵许多。
就连基本的牵手,拥抱,两人都在不同情况下发生了很多次,他总喜欢逗弄自己,那种程度显然已经越界,失了分寸。
宋风晚是傅聿修的叔叔,有时候想到那方面,私心以为可能是自己的一些错觉。
因为傅沉总能适时的分寸把握得非常好,隐忍克制。
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可是现在这一切,宋风晚已经不能用单纯的梦境来欺骗自己……
傅沉喜欢她?
她心底反复确认这件事,似乎并没有想得那么抗拒,难以接受。
她仰面躺在床上,胸口热得发烫……
茫然无措,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
直到乔西延过来敲门,她才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舔了舔嘴唇,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隔了好久才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乔西延虽然昨晚喝多了酒,第二天对他却无半点影响,穿着精致的西装三件套,神色冷峻。
“刚睡醒,爬起来收拾一下,女孩子都有点慢的。”宋风晚侧身让他进屋。
乔西延进去之后,看了一眼她堆放了一桌子的复习资料,“昨天回来还看书了?”
“看了一会。”宋风晚沿着床边坐下,心虚的心脏猛跳。
她昨夜回来,确实看了一会儿书,后来犯困就睡了,半夜口渴难耐,下楼喝水,这才……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下午回去。”乔西延说得漫不经心。
其实昨夜醉酒,他完全可以多睡一会儿。
可是清晨5点,隔壁就传来木鱼与诵经声。
喋喋不休。
吵得他脑壳儿疼。
恨不能踹开怀生的房门,将他胖揍一顿。
其实乔西延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十几岁时,年少轻狂,也是个行为乖张的,虽然从小拿刻刀长大,真正对这门手艺感兴趣,还是在十六七岁时候,醉心雕刻,十分磨人性子。
他的脾性也是那时候才内敛起来。
这小和尚若是碰到以前的自己,非把他扔出窗户。
“下午?”宋风晚咬紧嘴唇,心底咯噔一下,“表哥,今天是圣诞节。”
“西方人的节日有什么可过的?再说了,又不是只有京城才过圣诞。”乔家传统,除却传统节日,外国节日是一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