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的吧?”这也不怪傅斯年多想,某人本就是腹中黑,攒局打掩护,开房助攻这种事,他真的做得出来。
“堂哥,这件事比较复杂……”
“房间是不是你定的?”
“是!”事实证据都在,对于傅斯年这种技术宅,你要是不认,他怕是还能找出各种打脸的证据往里脸上抽,“我是怕有人喝多了,想开个房给大家休息。”
“那日去了很多人,你怕有人醉酒,所以开了一间大床房?要是都醉了,够睡吗?”傅斯年质问,理由说不通。
傅钦原又不能说这间房是留给自己和京星遥的,就傅斯年此时的暴脾气,绝壁马上就捅到京寒川那里去了。
“这房间你到底是准备做什么的?”傅斯年追问。
傅钦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陷得这么深了。
“你们两个,加上怀生……”傅斯年扫了眼怀生,“三个人,明日八点来这里找我。”
大半夜的,楼上长辈都在休息,傅斯年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留待明日再说。
若是当时给个痛快就罢了,还非得拖到明日,这不是成心吊着他们?这一晚怕是睡不着了。
*
几人在老宅吃了宵夜,除却傅斯年一家在这里休息,大家都各自回去了。
怀生没去学校,而是跟着傅沉回了云锦首府,与段林白一家辞别时,段林白颇为生气的瞪了他好几眼。
老子真的差点死在你手里。
上车后,又数落了段一言两句。
“爸,不是我不想提醒您,您看三叔就不上套,您怎么就猴急的往里钻啊?而且这件事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肯定立刻捅出去了,那更可怕。”
“一言说得不错。”许佳木同意。
“那你就看着火坑,让我往里跳?”段林白气哼哼。
傅沉之前与怀生住在一起,怕是早就察觉到了苗头,他又不是上帝,哪儿能什么都预料得到,况且见个家长而已,谁知道还能有生命危险。
“不过……”段林白气归气,又看向段一言,“他俩那晚真的彻夜未归?那就是发生了关系?”
“我不清楚。”那件事之后,段一言就忙着围棋比赛的事,与他们见面次数都不多。
傅沉这边倒是比较安静,毕竟他家没有段林白那种跳脱性子的人,寿宴本就够折腾了,加上傅渔和怀生的事,皆是身心俱疲,没那个精力。
*
可众人散去,傅渔这边却并不平静。
傅斯年和余漫兮有许多事情要问他,比如说具体交往到什么程度,到底有什么打算,事发突然,他们心底疑惑也多。
余漫兮问了不少事,傅斯年坐在一侧,都没说话。
“斯年?你还有什么事要说?不说的话,就让她早点去休息,马上十二点了,挺晚的。”
傅斯年看向面前的女儿,真的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跪着也要宠,他深吸一口气。
“最近我和你妈在忙着准备你爷爷寿宴的事,并没怎么管你,你是不是去和他同居了?”傅斯年想起怀生公寓里的女士用品,心难平。
“也不算是同居,就是偶尔会在他那里待一下。”
“怕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傅斯年也是很直接了。
傅渔没否认。
“行了,别问了,睡觉吧。”这种话题有什么可深究的。
“她素来胆子大,今天她敢这么做,我怕明天就突然告诉我,我要做外公了。”傅斯年轻哼一声。
“爸,不会的,我们还是很有分寸的……”傅渔悻悻笑着。
“你们做事,我可没看出半点分寸!”
余漫兮一看傅斯年心底的火气又窜上来,立刻岔开话题,“小渔,你是不是也该体检了,你爷爷寿宴也结束了,改天抽空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傅渔作息不规律,余漫兮特别担心她年纪轻轻身体出什么毛病,借着体检为由,结束这段话题,拉着傅斯年就往卧室走。
傅斯年心底意难平,愣是一夜没睡好。
本以为过了今晚,也就没什么事了,可事情发展往往并不能顺人心意……
------题外话------
年年你别怕,他们是成年人,做事特别有分寸!
傅斯年:心累,失眠,睡不着!
番二118:深入交流感情,风波又起(3更)
傅仕南生日这一晚,不少人都是凌晨才睡,京圈更是翻了天,不过傅渔没找别家人,也让不少人长舒了一口气。
圈子就这么大,此消彼长,即便表面平和,内里也是波涛暗涌,傅渔看上谁家,牵涉到的可能就是几家人,没几人希望见到强强联合的局面,就是上面也一样。
傅家已贵不可言,若是再寻了个类似宁家这般的,也并非就是好事。
傅仕南身份在,在圈内找,可能真能惹了祸事。
政治斡旋,素来无履薄冰。
可怀生偏又是个特例,政商不沾,哪边都够不着,打破不了任何圈子的生态平衡。
这种局面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两人交往,破天荒的得到了圈内所有人的认同,翌日一早,傅仕南更是有诸多同僚送了祝福。
“当时听说小三爷找的是六爷的女儿,圈子里都炸成这样了,都说富贵不过三代,傅家怕是要破了天,若是傅渔再这样,这份富贵可能要成了众矢之的。”
“所以这样挺好的,而且那两人站在一起也很般配。”
“反正傅家这闺女,现在有了主儿,谁家都捞不着,这人又是三爷那里的,谁家都惦记不上。”
“政商皆不沾边,傅家这女婿选的真好,之前还想着谁娶了她,若是熟人,也能沾点光,现在真是谁都无法肖想了。”
……
*
事情沸沸扬扬传了一宿,不过翌日不早,关于怀生的身世背景也被人挖了个干净,他家里以前那点事,都是上了新闻见了报,很容易扒到。
圈内人觉得两人在一起特别好,考虑问题自然也是多方便,可圈外人就是看个热闹,觉得两人无论是身份家境各个方面皆不相配,定然走不长久。
因为早上约了傅斯年,怀生与傅钦原皆起得比较早。
傅沉已经抄好了佛经,瞧着两个人下楼,“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出去跑两圈,活动一下身体。”
“嗯?”傅钦原昨晚回来和乔执初打了半宿电话,不过睡了三个小时就起床,压根没精力跑步。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昨晚时机不对,只能嘴上说两句,今天约你们出去,怕是要动手的,把筋骨活动开了没坏处。”傅沉好心提醒。
傅钦原叹了口气,真是造孽。
因为昨天视频监控中有乔执初,傅钦原肯定要找他问个清楚的。
“新闻我都看到了,之后发生什么了?”乔执初本就没睡,来了兴致,点了根烟,在院子里边抽烟边听他讲解当晚发生的事,“哈哈,怎么那么逗,我还以为知情的就我一个,没想到坑里这么多难兄难弟啊。”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傅钦原可没心情和他一起笑。
“有蛛丝马迹可循,他们两个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