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她弟弟。”
京牧野蹙眉,他没有名字吗?为什么要她弟弟?
“我认识,星遥和牧野。”汤景瓷认识这对姐弟,只是他们与乔家人都不太熟而已,难免有点拘谨,“先进屋吧,在我们家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觉得拘束。”
汤景瓷毕竟自小生活在国外,和京家姐弟有不少共同话题,很快紧张得氛围就没了。
“舅舅和表哥都不在?”傅欢低头吃着糕点,京星遥则偏头看向一侧站立的钟摆,鎏金装裱,边框繁复雕龙描凤,精细到了极点。
就连傅欢吃糕点装盛的盘子都是青花勾勒,铜鎏金边。
从外面看,就是个普通的小院子,你怕怎么都想不到他家能富裕至此。
“去古玩市场淘货了,最近国庆,不少好东西,应该快回来了。”汤景瓷笑道,“要不我想带你们去房间?你们先歇会儿。”
“舅妈,您带欢欢和牧野去吧。”傅钦原忽然说道。
“怎么?你俩今晚不在这里住?”汤景瓷视线在傅钦原和京星遥身上来回打量,“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个比较僻静的屋子。”
“我们家有时候打磨机器,挺吵的,前些年房子都重新修缮了一番,隔音效果挺好。”
“你们想干嘛,肯定没人去打扰。”
整个乔家就没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汤景瓷自然也是这样,她明白年轻人需要独立空间,尤其是小情侣。
京星遥尴尬地别开眼,抵了抵傅钦原,这人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不用不好意思,舅妈是过来人,理解的,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房间。”人都来了,家里有空房,让他们住外面不合适。
汤景瓷选的房间,果然极好!
够僻静,够隔音,最主要的是……
这个屋子里的床,足够大!
*
傅欢到了自己屋里,已经躺在床上,开始和傅渔发信息,控诉自家大哥的恶行。
“太不要脸了,让舅妈给他选了个最偏僻的房间,还要隔音好的,他是想干嘛啊?”
“就没见过这么正大光明想要耍流氓的!”
“你都不知道这一路上我吃了多少狗粮,最可气的是,他明明不想带我出来,还要拿我当幌子。”
她发了半点信息,不见回信,有些郁闷。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爱自己了吗?
其实傅渔此时正和怀生商量着见家长的事……
“先见我爸妈,也避不开三爷爷,肯定马上一家子都知道了……”傅渔分析着目前的情况。
“他们不仅熟,关系还好,如果是寻常人家,单独见对方亲友是完全没问题的。”
“现在情况就是,见一方,另一方躲不开,事后追问起来,冷落了谁都不好。”
怀生认真听着,点头,“你说得有道理,的确先见谁都不稳妥,那约着一起?他们都挺忙的,要想把时间都合上,需要提前通知计划一下。”
傅渔眼底滑过一丝精光,“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都想好了……”
她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怀生瞳孔不断收缩,她……
是不是疯了!
难道做妖精的,都是这么不怕死,胆子这么大!
“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傅渔露出慧黠的笑。
怀生看着她,心底有种感觉:这辈子怕是也哦生生折在她手里了。
“认真的?确定想这么做?”怀生再度确认。
“是不是有点疯狂?”傅渔都能想象得到,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大胆出格的事做了不少,可怀生素来规行矩步,做事分毫不差,“要不……”
她刚想说换个做法,就听怀生说了句。
“还好,你想这么做,我就……”
“陪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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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傅渔想干嘛?嘿嘿——
小六六表示真的不太想出门。
傅欢:对,他不想出门,就是做了个头发而已。
小六六:……
番二110:和尚也是黑心肝,我不取经只娶你
京城某茶室内
傅渔与怀生还在商量见家长的事,主要是说送礼的问题。
“其实我妈还好,可以送些滋养的补品,就是我爸比较麻烦……”傅渔目光瞬时而下,落在怀生正在倒水沏茶的手指上。
他自小做惯了苦活,手指算不得纤细,骨节分明,遒劲有力,有种别样的美感。
“叔叔喜欢什么?”
“他除却电脑怕是没什么喜欢的,而且他不喜欢那种笔电,喜欢自己组装那种,难不成你要扛一车电脑零件来我家?”傅渔轻哂。
“每年他生日或是父亲节,我都能愁死。”
“他是那种嘴上说不要不要,可是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你的人,其实我爸挺闷骚的。”
怀生只安静听着,本想从她只言片语中得到一些有利信息,后来才发现……
她是真的纯粹在吐槽他爸。
他素来不喜欢在背后说人是非,倒了杯茶递给她,几乎是送到了她嘴边,“喝一口?”
傅渔冲他笑着,只是这嘴未碰着杯子,而是在他手指上轻轻啄了口,许是一直在沏水泡茶,他手上好似有股茶叶的清香。
“好好喝水。”怀生蹙眉。
手指本就是敏感地,柔软落下,甚至比他紧握的茶水还烫人几分。
“那你喂我好了。”傅渔纯粹是逗弄着他玩的,两人算是什么亲密的事儿都做了,这和尚若是到了床上,她招架不住,可是穿了衣服,又是一副清傲正经的模样。
二十多年潜心礼佛,他骨子里透着禁欲冷清,那种看破红尘的孤傲,让人很想逗他。
怀生知道她的恶趣味,没作声,而是将茶水送到自己嘴边,独自饮了口。
傅渔起身,百无聊赖得查看茶室装饰木架上摆放的一些茶叶,“我今晚可能还要去三爷爷那里住,我爸有朋友来了,这群人都是夜猫子,聊天喝酒,估计要闹腾很久。”
“怀生师父,你今晚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关好门窗,小心一点,要不然啊,我半夜想你,忽然兽性大发……”
“冲过去,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怀生总说她骨子里透着妖,傅渔就干脆顺着他的话茬,笑着调侃他。
她听到身后有动静,许是怀生从位置上起来了,感觉他靠近,她稍一转身,就发现自己被挤在了他与木架中间。
“不嫌木架硌得慌?”木架是装饰物,上面雕刻着繁复凸起的各色花样。
“有点儿。”后背抵着坑洼不平的东西,哪儿能半点感觉没有。
“那就靠着我。”
怀生捞着她的腰,顺手就把她往自己这边提了一些。
“怀生师父,我看你真是做不得和尚了……”傅渔轻笑。
“不是因为你?”
“人家唐僧可比你有毅力多了,路上那么多妖精,还有那般漂亮的女儿国国王,都没动摇他去西天取经的决心。”
“所以这世上只有一个唐僧,所以他的故事才流芳百世。”
“唐僧取经……”
“那我娶你。”
傅渔忽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心脏扑腾不停。
抬头、踮脚,在他脸上啄了口,轻而快,还没来得及撤身离开,身子被拥紧,怀生俯身低头……
傅渔深吸一口气,这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