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主要是乔执初接了活儿,就和“失踪人口”差不多,要不是他家里一直有人,始终这么久,怕是要报警找人了。
宋风晚总是说,作为乔家人,他别的没学会,偏执痴狂古怪倒是遗传了十成十,可能是自小和乔西延斗智斗勇,这性子甚至比他父亲还狂野不羁。
其实他们这些人,精通某一行业,多少都带着点傲气,只是乔执初在这点上被放大了。
有天赋,少年成才,自带一股子清傲。
小时候偷偷抽烟被抓了,他当时年纪太小,汤景瓷自然想教训他一顿,结果乔执初直接说:“既然抽烟有害健康,为什么爸爸可以抽,我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乔西延没想到自己儿子会顶嘴。
“父母榜样不好,为什么要怪孩子?”
乔望北坐在边上,笑疯了,给他鼓掌,“孙子,说得不错,你爸就是个坏榜样!”
最后汤景瓷直接说了句,“这样吧,为了给孩子树立给好的榜样,西延,你从今天开始戒烟。”
不是要训斥他儿子偷烟?为什么最后变成他戒烟了。
乔西延抽烟习惯了,以前戒了几次,只是忙起来,需要抽烟吊着神儿,一时半儿会真的戒不了,汤景瓷让乔执初抓他偷烟,抓到一次十块钱,然后……
他就变成了小土豪。
反正乔执初长大后,性子也野,叛逆期时,也做过一些出格的事,父子俩没少发生争执,结果就是被汤景瓷都撵了出去。
站在墙角晒太阳,晒月亮。
只是这些年乔执初开始单独接活儿,父子俩各忙各的,交锋少了而已。
用乔执初的话来说:“我爸年轻时脾气就不好,老了就是个古怪的小老头。”
乔西延真是想抽他。
……
“对啊,表哥不是说过几天,等嫂子的梨园开业再来?”傅欢低头吃东西。
“之间接了个活儿,来交货,顺便看朋友。”
“他还有朋友在京城?”傅欢诧异。
乔执初性子野,却也讲义气,朋友极多,傅欢小时候去吴苏,只要报他名字,到哪儿都好使。
只是他朋友圈就在吴苏周边,近些年更是醉心雕刻,今年可能是他第一次出吴苏。
“这个我哪儿知道。”宋风晚笑道。
“嗳,哥,你说表哥会不会网恋,来见网友啊?”
傅钦原轻哂,“你是不是小说电视看多了?”
傅欢哼哼着没说话,吃了东西就上楼写试卷,她这几天忙着看戏吃瓜,的确留了几张试卷没写。
**
乔执初到云锦首府的时候,傍晚时分,连沙发都没坐,打了电话提着东西就出门了,似乎是约人取东西。
好像原本是约在云锦首府附近的万宝汇,就是段家的商场。
傅欢听着车上下楼时,客厅只有一个黑色行李箱,“表哥呢?”
“出去送东西了。”傅钦原坐在沙发上,正在刷微博,因为单研菲终于发道歉视频了,底下的评论可想而知,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抨击嘲讽。
“这么急?”傅欢随手拿了个苹果啃起来。
“你要不要去换身衣服?”傅钦原偏头打量着她,还穿着睡衣,耷拉着双马尾,显得非常散漫。
“上学前再换,反正表哥又不是外人,怕什么!”傅欢继续咬着苹果。
约莫一个小时后,外面传来车声,傅欢跑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黑色路虎驶入大门,停在院子里,只是后面还紧跟着一辆越野,钢筋铁骨,框架特别大。
“唔?”
第一辆是表哥的,挂着吴苏拍照,后面那个是谁的?
乔执初首先下车,顺手把副驾的包装盒给提了下来,而另一辆车,也紧跟着下来一个人……
那人降下车窗,说了句,“车子停在这里可以?”
“可以,下来吧。”
“嗯,我再调整一下。”
傅欢蹙眉,这声音好像有点熟。
乔执初看向傅欢时,她立刻甜甜喊了声,“表哥——”
“嗯。”乔执初冲他点头,而那辆车上的人,也已经推门下来,抬手关门,余光瞥见傅欢,原是一扫而过,他手中正拿着车钥匙,准备按键落锁,手指顿了下,又转头认真看了眼。
傅欢瞳孔微震。
怎么……
怎么是他!
他显然也有些意外,看了眼乔执初。
“我姑家的妹妹,傅欢。”
“嗯,你好。”他冲着傅欢颔首点头,又是睡衣,胡萝卜图案的……
“你、你好!”傅欢僵硬的点头,那声音极小,有点颤,被风一吹,散在空气里,有点甜……
傅钦原看着一直堵在门口的傅欢,“欢欢?谁来了?”
他听得出来有不止一辆车的声音。
“啊?”傅欢怔了下,此时才想起来,自己居然还穿着睡衣,一时又急又羞,而那人已经跟着乔执初往屋里走。
她只能硬着头皮先走进去。
傅钦原以为家中来了什么客人,做主人的,肯定要起身相迎。
乔执初先进了屋,而后他身后的人才紧跟进入,四目相对……
傅钦原蹙眉,怎么是他?
当真是冤家路窄,世界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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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65:他靠得很近,想赢?我帮你
云锦首府
晚风卷着残夏的热意吹进屋内,傅欢站在厨房倒水,沸水冲入玻璃杯中的茶叶中,深绿色的茶叶延展舒卷,就好似她此时乱哄哄的心。
里面住了无数只小鹿,正横冲直撞的顶着她的肋骨。
风一吹,窒息得喘不过气。
“欢欢。”傅钦原声音从耳侧传来。
“嗯?”她扭头看了眼。
“上楼换件衣服。”
傅欢点着头,转身就往楼上跑,经过客厅时,余光瞥了他一眼,他正侧头与乔执初说话,看得出来,两人挺熟。
傅钦原泡着茶叶,眉头拧成川字,不耐,焦躁,只能忍着。
“怎么了?你好像很不高兴。”乔执初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
乔执初整个人是迎光而立,傍晚的光落在他身上,将他五官衬得不算清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锻造而来的冷厉,嘴角带着一抹略显邪性的笑。
就像是柔波沉静的大海,暗藏汹涌。
你永远都无法想象,如果他以后谈恋爱,会是个什么模样。
风从窗户出来,他单薄的衣服灌满了风,即便是靠在门边,后背挺直,衣服贴着身,勾勒出了身上的线条。
匀称,穿衣显瘦。
他下意识摸了摸嘴角,八成是有点嘴痒想抽根烟了。
傅钦原偏头看他,“不是。”
“刚才给你发了信息,你没看到?”这里毕竟是傅家,忽然带个外人回来,总归不大好。
“看到了。”
“我们都不是京城人,约了地点,没等到他的人,你也知道,京城这路要是走错了,或是上错高架,怕是要大半个小时才能绕出去,他给我定位的时候,我发现他正好在你家附近,那就干脆带他过来了。”
两个对地方都不熟的人,约了个彼此都不熟的地方碰头,是有些难度。
傅钦原点头,“你朋友?”
“嗯,他师傅认识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