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的预感了。
果不其然,两家人聚到一起,讨论的话题就是:
【为什么你们备孕这么久没消息,而宋风晚又有了?】
不过有京星遥在,许爷说得比较委婉罢了,“寒川啊,你最近到底努力没啊?”
京寒川轻笑,我有多努力,怕也不会让您看着吧。
“爸,您吃这个黄牛肉,按照您的口味做的。”许鸢飞急忙岔开话题。
“我说你俩到底有没有认真备孕啊?”许爷咋舌,“怎么人家傅沉就什么都比你们快。”
“怎么每次到了你们这里,就那么难。”
“寒川,你有空,真的该去和他请教一下了。”
盛爱颐笑着,“我觉得鸢飞应该常去他们家坐坐,沾沾孕气,保不齐马上就有了。”
许鸢飞悻悻笑着,难不成宋风晚是专门送孩子的嘛。
不过拗不过家里人,许鸢飞也的确想去探望宋风晚,第二天就去了云锦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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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回家的时候,只听说许鸢飞来过,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
“晚晚人呢?”傅沉打量着客厅无人。
“在小书房。”年叔笑道。
傅沉缓步进入书房,门并没关,里面吱吱呀呀播放着戏曲,宋风晚靠在一张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昨天晚上回家后,乔家和严家人又打了电话过来,自然又是一番叮嘱,昨夜睡得有些迟。
肯定是困了。
傅沉缓步走了进去,拾了一侧已经从她胸前滑落的毯子,抬手给她往上提了几寸。
抬手准备将那台老旧的留声机关掉,里面却吱吱呀呀唱着昆曲《桃花扇》的选段,只听着:
“……洞房昨夜初春透,尽是那风流家世也自含羞……”
“但愿天长地久……”
“恩爱夫妻得到白头,比翼温情真自由。”
傅沉嘴角勾着一点笑,转头的时候,就瞧见他抄录佛经的书桌上,一张烫金宣纸上,瘦金体写了几个名字。
他与宋风晚名字并排,下面写了傅钦原三个小子,还一个名字,只写了个姓,却无名……
宋风晚这些年一直在模仿他写字,她是学画画的,时间久了,总能模仿的来,只是约莫是有形无神的,此时端详着,似乎也有些他的神韵在了。
他此时还记得,第一次教她习字的场景。
她的手白嫩柔软,就是有点小,触碰的时候,浑身都是僵硬的……
“放松点,晚晚。”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这般细想,还真是过去挺久……
宋风晚不知何时醒了,撑着身子偏头看他,低低唤了声:“三哥。”
傅沉冲她笑着,第一次宋风晚这么喊他的时候,是被迫的,当时他心底就有一个念头:
这辈子怕是折在这姑娘手里了。
只消听着一句话:
任是心底万千神佛,怕也只是修为全废。
------题外话------
到这里,正文就结束啦,肥肥的两万五更新~
其实心底感慨挺多的,一时也说不上来,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有你们的支持,才是我每天吭哧码字的动力啊!
好多人说没看够,其实我觉得到这里完结就是最好的时候了,可能后面太长,就真的没了以前那种滋味儿。虽然正文到这里了,不过明天开始更新番外啦,三爷和晚晚并没离开大家哈,包括浪浪、六爷、年年……都会出现哒~
大家看得意犹未尽的话,明天继续约起来哈,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愿意继续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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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活动还在继续中,大家别忘了留言打卡投票票哈~
今天整整写了十多个小时,我也是修为全废呀,明天更新可能会稍微迟点哈,么么~
番一01:蒋端砚说,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云锦首府,小书房内
宋风晚迷迷瞪瞪醒来,唤了声三哥,撑着身子几欲起来,许是睡觉压着腿了,双脚发麻,愣是一直没起得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刚准备弯腰捏下腿,傅沉已经绕到她身前,弯腰屈膝,给她入揉了下小腿。
“这里麻了?”
她点着头,过了许久才起身,瞧着外面骤风疏狂,抬手将窗户打开一条细缝,“起风了,估计又要下雨了。”
“夏天骤雨很正常。”
夏风沿着窗边那条细缝,席卷进来,宋风晚大抵是不擅长书法的,习惯不好,写字的时候,并没用镇尺压着,桌上的宣纸瞬间飞泄而出,落了一地。
她急忙关了窗。
“我来捡吧。”
傅沉弯腰,将地上的纸一一捡起,这才发现一张写满了人名的烫金宣纸。
“你拿这个做什么?”
这还是上回傅钦原满月时,傅沉抄录的宾客名单。
“我也想学着写人名,之后宝宝出生,喜帖我也可以帮忙写啊。”
傅沉只是一乐。
宋风晚嘴上这么说,不过准备满月宴的时候,她还没出月子,肯定不能帮忙。
傅沉盯着宾客上的名单,落在蒋家那一栏。
蒋二……
宋风晚怀孕这么大的事,居然合着一起瞒着他,也是有能耐。
“蒋二什么时候回京?”
远在新城的蒋二少,后颈莫名一凉,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要命了!
宋风晚一听傅沉询问,心下有底,咳嗽着,“话说,上回蒋先生回来,都没看到蒋家嫂子,真是可惜了……”
说起蒋家那位嫂子,她能和蒋端砚走到一起,也是多亏了傅沉与宋风晚,也是有了这层关系,两家关系一直很近。
说起这两个人,还得提到傅沉与宋风晚的婚礼。
……
那是在婚礼后的一天
昨夜一夜骤雪,即便隔天风轻雪止,甚至出现一丝懒阳,京城仍旧冷得让人发颤。
某家高档餐厅内,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裹着厚实围巾的姑娘刚到门口,服务生立刻贴心的帮她拉开门。
“欢迎光临,小姐几位。”
暖气扑面而来,浑身就热烘烘的。
“约了人。”她抬手摘掉围巾,打量着餐厅。
“池小姐。”此时靠窗位置,一个男人起身。
“您这边请。”服务生立刻领她往位置走。
“不好意思,下雪了,地上有点滑,走路过来耽误了一些时间,让你久等了。”那姑娘摘了围巾,脱了羽绒服。
里面穿了一件嫩黄色的及膝毛衣,柔皙的颜色,将她脾气衬得好似比外面的雪色还要白亮几分,相比较婚礼时的端庄,今天穿得比较日常,化了点淡妆,就是唇角一抹红,艳得浓烈。
她本身长得就极为动人,就好似夏日最盛的花,最艳的色彩,似乎只有这般,才能渲染出这般惑人的风情。
只是举止做派却又端庄娴静,生生削弱了这份浓艳重彩。
她冲着他,俏生生笑着,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美感,他心头剧烈震荡着,也是极少和异性这般亲近,或者单独吃饭。
“没关系,我也是刚来。”
他非常客气的起身,给她拉开凳子,还帮她拾掇了一下衣服,事无巨细,非常绅士。
“谢谢!”
“不客气,您想喝点什么?”
这会儿时间尚早,吃饭也不合适。
“咖啡吧。”
点单之后,两人都不熟,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