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再过几天,她就是别人妻子了。
蒋端砚无语:“人家马上就是孩子妈了。”
蒋二少:他哥到底是什么魔鬼啊。
就因为他这么毒舌,所以这么长时间,还是个单身狗,哼——
你丫就是活该单身一辈子,当个鳏寡孤独的老男人!
几人入座后,彼此熟络些,就算是见到京寒川,蒋二少都不像之前那般局促,不过几人看着蒋端砚,总想从他身上看出一些东西。
毕竟有秘密的男人……
特别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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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与他几个好友是在十多分钟后才到包厢,当时是说他会到三个人过来,只是没想到还多了个人。
“稍等,我去添一张椅子。”服务员说道。
因为人数既定,酒店早就将多余的凳子撤出去,只能临时添加。
而多出来的,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成熟,自信,浑身像是有层光。
“你先坐。”毕竟是女士,几个男士就让她先落座。
“谢谢。”几人显然很熟,她也没刻意推搪。
蒋二少当时正低头玩手游,看到傅沉等人进门,刚收起手机,就瞧见紧跟着进来的女人,当时一个激动从位置上站起来。
凳子倒了,面前杯子里的水也洒了。
动静颇大。
“卧槽,我……”蒋二少死盯着对面的人。
“你干嘛,认识?”段林白就坐在他边上,随口问询。
“没、不认识!”
蒋二少脸都吓白了,怯生生瞥了眼身侧的人。
蒋端砚伸手扶起他的杯子,扯了纸巾,将他桌前滚落的水,一点点吸附赶紧,扔纸巾的动作,潇洒利落,与寻常没有半分不同。
服务员添了椅子后,傅沉才依次介绍在座的人。
这其中就有上次傅沉订婚,那位学计算机处理的朋友,当时许爷还很喜欢他,是京大本硕博连读的保送生,在国外进修,此时在保密部门工作。
他与京寒川握手时,明显感觉到某人似乎不待见自己。
他们不认识,更没说过话,难不成自己得罪过他?
还是京六爷就和传闻一样,冷面黑煞。
当傅沉介绍道此番跟他过来的唯一一位女性时,傻子都看得出来蒋二少表现得极不正常。
其实这人傅沉也是刚认识,也是接了傅家邀请函,只是没想到与自己几个朋友认识,就顺道请来一起吃饭。
不过她不是傅沉请的,估计是二老邀请的熟人女儿亦或是孙女。
段林白抵了抵蒋二少的胳膊,压着声音问道,“怎么?你认识的?”
“不认识。”蒋二少已经紧张得灌了大半壶热水。
“你不认识,你这么紧张干嘛?我还以为是你在国外欠了什么风流债。”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我和她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蒋二少着急解释,情绪甚至有些激动。
看得段林白一愣一愣的,“我就随口一说,你至于反应这么大?”
“我现在可是清清白白的两家子弟,你别败坏我的清誉。”
段林白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清誉?这东西你早就没了好嘛。
一开始双方都不熟,难免有些生分,一巡酒后,彼此就放开了些,傅沉眯着眼,打量着不远处的蒋家兄弟……
视线又在那个不认识的女人身上扫了下。
好像有什么情况啊。
这件事不单单是傅沉察觉了,在场的,就算是迟钝如段林白,都感觉到了异样,只是几个当事人宠辱不惊罢了。
而蒋二少因为喝了太多水,席间跑了多次厕所,惹得众人频频侧目,还以为他身体有什么毛病?
蒋二少压根没毛病,他就是紧张,想跑厕所!
------题外话------
蒋二少紧张想上厕所,就和浪浪紧张想抖腿是一样的。
浪浪:……
855 婚礼:乔老弟子齐聚,有点凶(4更)
傅沉攒局的这场聚会,大家似乎都察觉到了些许异样,怀揣着各自心思散去的。
蒋二少最为反常,平时话痨,今天却半个字都没说,原定吃了饭要去唱歌,可能有兴致,再去续摊,蒋端砚却直接说:“我还有点事,就不能和你们一道了,抱歉。”
举止斯文,全无异色。
“那我跟你一起回家!”蒋二少急吼吼开口。
众人:反常啊!
有娱乐活动,蒋二少居然不参加?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那我们先走了,格外玩得尽兴。”蒋端砚说完,很快离开,一直安静坐着的女人,盯着他背影看了数秒,捏紧手中的筷子,不置一词。
这兄弟俩一出门,蒋二少几乎是小跑才追上自家大哥的脚步。
搭乘电梯一路往下,期间无人说话。
直至出了大门,冷风吹来,蒋端砚才偏头看他,“有烟吗?”
“嗯?”蒋二少愣了下,从口袋摸出一包抽了半袋的烟。
蒋端砚伸手接了,抽了一根,掐在指尖,蒋二少摸了打火机,帮他拢着风,打火点烟,“哥,那里面的是……”
“什么?”
蒋二少摇着头,没敢说话。
直至陪他抽了一根烟,两人才开车回家。
蒋二少是坚持他开车的,可是某人不同意,“你开车技术不佳。”
然后某人一路飙车回去,差点把他搞吐了。
傅沉隔天回老宅的时候,旁敲侧击问了下自己父母,想知道那是哪家姑娘,傅老只说是以前好友的孙女,其余就没多言。
只是他忙于准备婚礼,也就没过多关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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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
虽然迎亲接新娘的地点在酒店,不过这边安保极好,媒体记者一律进不来,不过亲友众多,酒店内也非常热闹。
傅家也是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老太太更是激动地一夜没睡。
傅沉娶亲这件事,放在前些年,她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天没亮,就折腾着自己老头子起来,说不能耽误了吉时。
傅老无奈:
凌晨5点半,能耽误什么吉时啊。
不过还是跟着他起来,傅沉起得也早,将自己收拾利索,就开始安排去迎亲的事。
傅家人悉数都在家,就属傅聿修最懵逼,他昨天夜里飞机到京城,感觉刚脱了衣服躺下,就被母亲从被子里薅起来,说马上家里来客人,让他洗漱准备,接客。
他家三叔结个婚,怎么尽折腾他们这些小辈啊。
“寒川、林白他们人呢?今天不过来?”老太太今日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色,前两天还特意拉着两个媳妇儿去做了个头发,精神得很。
傅斯年回答:“去小婶那里了。”
“去晚晚那里做什么?”老太太蹙着眉,“这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帮衬着老三一点?”
傅老伸手整理着自己大喜褂子,笑着说道,“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为难老三,你觉得他们会闲着,站在边上干看?”
傅斯年说道:“寒川说严家、乔家人丁少,所以去帮帮忙。”
无非是去他们怎么为难傅沉罢了。
“这两个人。”老太太无奈,最后又帮傅沉整理了一下衣服,叮嘱一番,才让他出发去酒店。
大院上次有喜事,还是余漫兮从宁家出嫁,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