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戒武说的,政纪跑多远,他们跟多远吗要是政纪走几步就倒了,那他们岂不是亏大了,几个人哼哧哼哧的咬牙切齿的看着政纪,有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他们与政纪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却和刚才看热闹的心态已然不同,没一个提打赌的事,都一门心思盼着政纪最好下一步就撑不住。
政纪哪里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 只是感觉自己的背上热辣辣的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也没在意,埋下头按着自己的节奏慢慢的快步走着,没人注意到,他此刻的步伐,已经不知不觉中比刚才快了不少。
没有人知道,政纪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压力,四袋二百斤的负重,如果换上一个普通人,或许第一次训练会很难,可是政纪,又岂是普通人,且不论写轮眼对于身体不知不觉的增幅,就是前几日因祸得福的病毒改造过的变态身体,就足以让他从容的面对任何在常人眼里超乎人类极限的运动,他是越走,越顺手,只是可惜了其余几个不明就里的武僧,还盼着他半路累倒。
一圈,戒武看着政纪背影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虽然脸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是有些惊讶的,说实话,,给他背上四袋沙袋负重,他并没有指望政纪能走多远,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毅力不浅的,还真的坚持了一圈。
妈的,这小子,还真能撑,这都一圈了,
走眼了走眼了,丫的还在走,
抱怨声低微的交谈着,政纪身后跟着的几个武僧,呼吸间已经隐见急促,也已不见最开始时候的轻松写意,不过即便如此,他们能够背着两百多斤的重物,走了整整三百多米,在如此程度的运动中,开口正常交谈来看,的确是身体素质过硬。
两圈,戒武此刻的眼神已经略微认真了起来,政纪的耐力,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光是这两圈,这个年轻人的体力,恐怕已经超越了大部分不怎么锻炼的人了。
呼呼,呼呼,大师兄,不对劲啊,这货怎么还在坚持啊,而且速度也不太对啊,跟在政纪身后的几个武僧中一个年纪看起来较小的,呼吸急促,脸变得红红的,额角出现了一丝汗珠,喘着气对身边的人说道,看着前方的那个执着的身影,眼中带着几分诧异与惊讶,显然政纪给他的印象和此刻的表现完全挂不上钩。
别说话跟紧身旁被他称作大师兄的武僧,眉宇间却是多了几分认真的神色,虽然区区两圈,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在这两圈之中,经过了他对政纪仔细的观察,忽然发现了一个令他略微有些惊讶的细节,那就是步伐当然,速度的加快大家都能发现,可是更细节的是,他发现政纪腿部的肌肉与膝盖的反射,根本好似没有丝毫的疲劳的抖动反应,反倒是越来越稳而且,他的呼吸节奏,竟然惊人的几乎没有大的改变这对于一个刚参加训练的新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他第一次的时候,也仅仅是坚持了三圈多一点,在第二圈的时候几乎是慢慢的走下来的
演武场的这一幕,被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想不引人注意也难,一个身着明显不是武僧衣服的新人,居然扛着四袋负重,跑在前面,而他的身后,却是五六名正儿八经的武僧亦步亦趋的跟着,不知不觉中,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
哎圆一师兄他们那是在做什么呢怎么跟在一个陌生人后边训练其中一个围观武僧好奇的看着说道。
不知道,不过这个新人倒是挺能跑的啊,没看出来,竟然然圆一师兄都追不上,其中一个不明白原委的年轻僧人感慨道说道。
噗,一言一语,被圆一敏锐的听觉捕获,让他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脸变得通红,看了看前边的政纪,又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师兄弟,咬咬牙,自己几人的小算盘,竟然被他们当成了是技不如人,自己一个禅息寺老牌武僧,竟然被误解比不过一个新人,这还怎么忍,几乎想都没想的,他就将之前的合计抛在了脑后。
妈的,不管了,太tm憋屈了,师兄,咱们超一个声音同样响起。
下一秒,跟在政纪身后的几人,步伐猛的一快,朝着政纪的身影追了上去。
政纪感觉到身边一阵风吹过,唰唰唰,几道人影从他身边猛的超了过去,忽然他感觉到身边传来一个推力,身子不由的略微踉跄了一下,所幸又很快被他敏锐的神经反应调整了过来,他诧异的抬起头,却看到超过自己的几个武僧中的一个很壮实的男子朝着自己竖起一个国际通用的中指,脸上带着看不起的神情,瞥了他一眼就绝尘而去。
政纪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身影,有些不明白他们在搞些什么,刚才是跟在自己身后磨磨叽叽,现在却是一马当先的超越,难不成是在秀优越想了想,他并没有计较这些细枝末节,说不准,就像是军中调侃新人一样,这里也有这独特的风格和癖好吧。
你们看哦,圆一师兄他们竟然还会欺负一个新人,啧啧,叽叽喳喳围观人群中一个声音飘到了圆一的耳中,让刚才挤了政纪一下的他身影一晃,险些被气的吐血。
三圈,后面的新人应该已经到极限了吧这样想着的圆一回头看去,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政纪,竟然依旧紧紧跟随着,步伐之间竟然和他们几乎保持了一致
四圈,这下他肯定不行了吧,现在一定已经趴在地上了圆一再回头,却是心头一跳,那个身影,依旧跟随
他咬咬牙,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圈
阳光高悬在空中,明媚的普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带着暖暖得海风吹过,分外的舒适,然而,这一切却并不能被沙滩上绕着梅花桩奔跑的几人所享受,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一点一滴的低落在沙地之中,每一口带着潮湿的空气却丝毫浸润不了火烧火燎的肺部。
五圈了已经整整跑了五圈了,圆一的脸上带着大颗的汗珠,顺着长年累月风吹日晒下黝黑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盐印,他大口的呼吸着,此刻,不光是他,他身边亦步亦趋的几个师兄弟,情况和他也相差无几,即便是饱经训练的他们,如此背着两百斤的负重跑了这么远,也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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