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纪:“你呢,你也喜欢在深夜散步吗?”
“我晚上睡不着”,政纪点点头,背着手说道,充沛的精力,让他现在的睡眠越来越少。
“那我可以听你说故事了”,泰瑞忽然露出了yi个调皮的笑容。
“你的钢琴学的怎么样了?”泰瑞看着政纪说道。
“yi切都在进步”,政纪说道。
两人就这样走过了桥梁,再往前,就是政纪的公寓了。
“我家就在前面”,政纪停下了脚步,看着泰瑞说道。
“那我叫计程车了”,泰瑞看了眼不远处的公寓,眼中似乎有些不舍闪过。
而这时,两人的身后,yi辆奔驰快速的驶了过来,绕过二人,停在了几米之外。
“谢谢你陪我聊天,政纪”,泰瑞并没有注意,和政纪告别。
“不客气,艾琳娜”,政纪叫了yi次她的本名,和泰瑞握了握手。
泰瑞露出了yi个笑容,然后yi扭头,却看到了奔驰车,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嘴里说了yi句:“惨了”,然后看了眼政纪,情绪明显的低落了下来,说了声“再见”,就朝着奔驰走去。
而这时,奔驰车后的门打开,yi名穿着西服的男子走了下来,神色中带着不悦,快步走到了泰瑞的面前,语气严肃的说:“你干了什么好事!”yi边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泰瑞的肩膀。
很显然,他握的很用力,以至于泰瑞的脸上都露出了yi丝痛苦的表情。
“史维拉,那个客人打我!”泰瑞yi脸的委屈与无奈,大声的说道。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yi记重重的耳光,让她整个人都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伴随着是史维拉生气的声音:“你算哪根葱!”
这yi幕,yi直关注着的政纪来不及阻止,他眼中闪过yi丝寒芒,身躯朝前走了几步。
“没关系的!”泰瑞显然注意到了政纪的动作,虽然被史维拉掐着脸,可还是努力的对着政纪摇摇头说道,她不想给政纪惹麻烦。
而开车的司机,看到政纪想要出头,此刻也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的手里已经多了yi把黑色的手枪,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给我搞清楚状况,客人永远是对的!”史维拉对于政纪丝毫没有放在心上,yi直对着泰瑞说道,yi边用力的捏着泰瑞的脸颊,“你凭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的,政纪!”泰瑞不停的道歉,yi边坚定的给政纪眼色,让他离开。
政纪握着的拳头,缓缓的松开,轻轻的吸了yi口气,看着泰瑞被男子挟持着坐上了车。
“要给他名片吗?”安排好了泰瑞,手中拿着手枪的男子看了眼政纪,露出了yi个讥讽yi般的笑容,对着史维拉说道。
史维拉看了眼政纪,皱了皱眉头,手摊了摊,三步yi晃的走上前,语气轻挑的说道:“这个妹子不上道,打这个电话,我能给你叫更好的来”,yi边说着,yi边掏出了yi张名片,递给了政纪。
政纪接过了名片,上面写着“维密俱乐部”的字样。
史维拉转身返回了车旁,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笑眯眯的看着政纪道:“别害羞,欢迎你的来电”,说完,车辆疾驰而去,而泰瑞,则在后排阴暗中,目光复杂的看着手中拿着名片的政纪,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的夜里,政纪没有在店里看到泰瑞,第三天,同样没有,整整yi个星期,她都没有出现。
直到今天,他走到了店里,点了yi分甜点,似乎随意yi般的问老板道:“那个女孩儿,怎么最近没有来?”
老板看了眼政纪,轻轻的叹了口气,对政纪道:“听说她在百暮医院的icu里,她被人痛打了yi顿”。
政纪点点头,结了账,却没有拿晚餐,转身走了出去。
夜晚的百暮公立医院内,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名护士在值班,政纪走到了三楼的加护病房区,边走边朝着每yi间病房内看着。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在其中yi间病房里,那个熟悉的少女,此刻正躺在病床上,yi瓶液体正顺着透明的胶管流进她的身体,而令人惊讶的,则是她的侧脸,正正yi大片深红的淤青,肿胀着,以至于左眼都无法睁开!
而在她的身边,yi名金发的女郎坐在旁边,似乎是来看望她的。
“你会好起来的,艾琳娜”,金发女郎轻轻帮她擦拭着嘴角的口水,她的嘴同样肿胀着,以至于都无法闭合。
艾琳娜睁开了右眼,眼中是悲伤与绝望,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到这yi幕的政纪,微微的叹了口气,坐在了门口走廊的长椅上。
过了几分钟,金发女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泪痕,神情悲伤中带着感同身受的痛苦,微微颤抖着从yi旁的饮水机中拿出yi只纸杯,想要接点热水,但她颤抖的手却拿不稳水杯,热水洒在了她的手背,让她不由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小心!”yi个好听的男声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政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旁,递给她几张纸巾,yi边帮她把水加满。
第八百九十三章 赎金
“谢谢,谢谢”,女郎忙不迭的感谢政纪的帮助,泪水依旧从眼眶中流下,看到政纪的正脸,她忽然露出了yi丝疑惑和惊讶的神色。
“泰瑞还好吗?”政纪yi边倒水,yi边似乎很随意的问道。
听到泰瑞两个字,女郎感谢的神色忽然变得警惕,眼神yi下子变得疏离,甚至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看着政纪冷漠的问道:“你是谁!”
“她的朋友”,政纪认真的看着女郎说道,yi边说,yi边将纸巾递给女郎,示意她擦试下眼泪。
女郎看着政纪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分辨出他是不是好人,可是从那双深邃的眼中,她却看不出任何的东西,迟疑了yi下,接过了纸巾。
几分钟后,两个人坐在走廊外的木椅上,女郎神色悲伤的:“有个客人打了她,她还手,那个客人打电话给史维拉,所以史维拉教训了她,他们都这样,曾经用电池酸液烧伤了yi个女孩的脸,还把她留下来,杀鸡儆猴,”说道这里,女郎顿了顿,似乎想到了自己和泰瑞的处境yi般,脸色露出了yi个悲伤的表情。
“泰瑞很小的时候就被带来,结果她以为,自己总有yi天能够重获自由,史维拉提醒她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说要有下次,就会割断她的喉咙,他们说哑巴妓女,价格能够翻倍,”女郎语气中带着哭腔的说道。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政纪漆黑的眼睛中似乎有yi股暗流在涌动。
“当然可以”,女郎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男人,在接触之后,有yi种难以言明的信任。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女郎对着政纪的背影喊道。
“政纪”,政纪点点头,转身走进了病房。
“政纪”,女郎喃喃自语的念着这个名字,忽然神色yi惊,政纪的样子和名字与yi个大人物的重合在了yi起,她的脸上露出yi丝震惊的表情,这个名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