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课吗?”(1 / 1)

代兄娶了反派丞相后 九皇叔 198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节 课吗?”

  “对,待女学结束后,我便离开京城,到时,还望陈大人照看。或者我游玩过山水,也会回来。”顾阙语气诚恳。

  “顾二姑娘,我觉得你身上有一股韧劲,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还有你很聪明,女军一事确实不适合。因为,不是所有的姑娘都想着去投军。相比之下,进入女学简单多了。”陈屏说道,“再者,陛下与皇后并无太深的感情。”

  女军一事吃力不讨好,还会让帝后分心,着实不该。

  顾阙笑了,道:“我与陈大人一样的心思。”

  “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陛下同意修建女学,但这时,没有银子。”陈屏难为情。

  顾阙道:“他真吝啬。”

  “国库空虚,陛下说那位祖宗有钱。”陈屏低笑。

  顾阙不满:“那也是她的银子,让陛下打欠条。”

  心甘情愿是一回事,被人逼迫又是另外一回事,欺人太甚!

  陈屏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顾阙:“这是陛下的欠条,五万两!”

  “他一借就是五万两。”顾阙嘴巴微张,觉得不可思议,穷疯了吗?

  陈屏抬不起头来,解释:“免税三年,可想而知,新朝多么艰难。”

  “五万两不可能,修建女学也不需要那么多银子,再者我只需一道旨意,其他也不要了。”顾阙将欠条还给陈屏,“陛下还想做什么?”

  陈屏没说中宫破旧,陛下想要修建中宫却又拿不出一文钱。

  颜珞是最有钱的,故而想来坑一把。

  没成想,顾阙不上当。陈屏讪讪地接回欠条,道:“陛下会还的。”

  “民不与官斗,他还是天子,我如何斗得过他,有欠条又怎么样,他若不还,我敢拿刀去逼迫吗?”顾阙不上当。

  她很通透,陈屏画的大饼压根没有用,陈屏失败而回。

  顾阙拿着圣旨,地址早就选好,可以让人去动工了。

  看着圣旨,整个心情都好多了。

  颜珞却不高兴,因为,她掏银子!

  顾阙劝说道:“以后让她们交学费,很快就会收回来了。”

  颜珞暂且信了,替顾阙参谋,建造几座学堂,另外还有藏书阁。宫里的藏书最多,她使人去宫里偷书。

  皇后知晓后,让她还回来。宫里的藏书多是孤本,价值连城。

  颜珞回她一字:炸!

  皇后无奈,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搬空了就行。

  藏书备妥,颜珞又使人去皇后处要几把名琴。库房里有,皇后忍痛割爱,让人搬了三把过去。

  名琴更是价值连城,光是名声,就让人心慕。

  这么一来,女学的硬件条件远高于国子监,国子监诸人不肯了,上书问陛下求琴。

  皇帝让人打造几把赏赐过去,但远不如女学。

  没过几日,皇后又让人赏了些各式乐器,还有珍贵花草。

  女学日夜赶工,而吱吱抱得美人归,亲事定在二月初二。

  颜珞看着婚书,啧啧两声:“这个日子可真二。”

  新朝二年,二月初二,二凑在了一起。

  顾阙没理她,夺下婚书,“你去吗?”

  “不去,顾灵的婚事,你去吗?”颜珞想起顾家人。

  顾阙道:“不去。”

  都不去。

  到了二月初二,天色刚亮,吱吱便来了,给颜珞叩首。

  颜珞出主意,诓得美人归。知晓她是女子后,赵芋儿要了一百两银子,吱吱给了,毕竟钱能解决的事情都好办。

  亲事这才圆满。

  颜珞醒得早,坐在坐榻上,饮了盏茶,慢悠悠说道:“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你心里该有数,我毕竟是将死之人,不会看顾你一生。还有,对皇后的尊敬放在心里,莫要靠得太近。”

  言罢,她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深,索性直言:“该与皇后保持距离。”

  毕竟,霍成儒是皇帝了。帝王心深似海,不可轻信。

  吱吱叩首,直起身子,道:“我明白,我忠心陛下,只要陛下不废后,我便永远追随陛下。”

  “乖!”颜珞颔首,“小生活的事情,你去请教二姑娘,我不大会教你。”

  过日子,是一件有学问的事情。顾阙很有学问,颜珞打发吱吱去找顾阙。

  吱吱笑了,道:“我只管忙外间的事情,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听澜,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颜珞嘲笑她:“有出息吗?”

  吱吱反问她:“您有出息吗?您挨藤条的时候,想过出息吗?”

  颜珞一噎,搁下茶盏就要炸毛,吱吱利索地爬了起来,转身就跑了,不忘说道:“我会好好过日子的。”

  颜珞更是有气没处使,回内室去找睡懒觉的人,不由分说揪起顾阙的耳朵,骂道:“我没有面子了。”

  顾阙睡得正香,朝被窝里躲了躲,颜珞掀开被子,顾阙伸手将她拉上床。

  颜珞被拉得踉跄一下,跌倒在床上,顾阙顺势按住她,“你自己说不要面子、不要骨气的,现在反悔了吗?”

  “顾二。”颜珞有些生气,吱吱都敢嘲讽她了。她委屈道:“吱吱都欺负我了。”

  顾阙松开她,“很简单,我带你去报仇。”

  “如今报仇?”颜珞顿了下来。

  顾阙扶着她坐好,“她会去迎亲吗?”

  “自然该去迎亲的。”颜珞不假思索地点头。

  顾阙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靠近她,在她侧脸上落下早安吻,“我带你去报仇。”

  接亲时堵门,谁不会呢?

  拦门要红包、捉弄她,不是最好的机会?

  颜珞半信半疑地被拉着更衣。

  顾阙穿了一身袍服,穿裙子不得体,再者,添堵自然不能真面目示人。

  黄昏迎亲,时间绰绰有余,顾阙唤来鬼鬼,“迎亲有哪些人?”

  “唔唔去了,还有些将军呢,不少人、都是会武功的。”鬼鬼认真想了想,“您要做什么吗?”

  “问问罢了。”顾阙低笑,转身看了一眼颜珞,道:“你想看吱吱痛哭流涕吗?”

  “想。”颜珞不解。

  顾阙唤来祟祟,给她一只小荷包,沉沉的,都是铜板。祟祟喜笑颜开,顾阙嘱咐她:“待会去打架,记住,别让吱吱唔唔进门就成了。”

  祟祟握着荷包,笑得眼睛没缝,接连道好。

  颜珞恍然大悟,现代小说中提及过,成亲有拦门这么一说。顷刻间,神清气爽,拉着顾阙说道:“我出一对子,他们都是没有学问的人,吱吱若是不哭,今日别想见到新娘。”

  顾阙怜爱般摸摸她的脸:“孺子可教也。”

  祟祟悄悄说道:“我也可以打得吱吱师姐哭。”

  顾阙:“……”学坏,真容易啊。

  一行人用过早饭,坐马车直接去了听澜家。

  顾阙怜悯,悄悄让人给吱吱传话:主子拦门,速去接陈屏解难。

  听澜家就在顾家后门的巷子里,进去就瞧见了大红的喜字,马车停在巷子口,顾阙看了几眼地形,狭长的巷子见不到光。

  京城寸土寸金,能有这么一间宅子可见家里也有几分富裕。

  勋贵人家的奴仆过的日子也比有些普通百姓强。

  下车后,就见赵芋儿站在门口吃瓜子,与宾客们说话。

  “这桩亲事是我一力促成的,对方可有钱了,听说二姑娘都给了身契,她与我们不一样了。”

  颜珞拧眉,道:“幸亏她贪财,不然,吱吱未必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