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六叔和阿竟番外 (七)(1 / 1)

重生之倒追学长 江暗 1873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七十五章 六叔和阿竟番外 (七)

  从此,管家就升职了,去主家当差,而应遇真不仅没有升职,还从保镖降成了保姆……

  这让那位信誓旦旦祝贺应遇真升职的光头保镖至今都怀疑人生。

  说是保姆,其实是御用太监差不多。

  下楼要背着,上楼要背着,吃饭要喂着,喝水要端着,生气要哄着,出门要跟着,上床要抱着?

  最后一条是光头保镖听宁大少亲口说的。

  那一天晚上正好到他的班,换岗时,发现房门没关紧,不经意瞄了一眼。宁少爷穿着睡衣,坐在床上,037弯腰帮他盖上被子。

  宁少爷道:“还是太冷……”

  037正要说话,宁少爷一双手像蛇一样伸进他的衬衣里。

  哇,少爷这么劲爆的吗?光头保镖内心惊呼。

  看到这里,队长好死不死来巡逻,害得他连忙站直了身体,等他再看时,门都关了。

  让他好一阵可惜。

  刁钻角度的揣测意淫,都是断章取义。

  房间里没有光头佬所想的香艳的温度。

  天地飞雪的季节,宁世竟那双手冷如冰,贴在应遇真暖融融的胸膛上,把他激的一阵哆嗦。

  而立之年的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借着地位之便,总爱用冰凉的手故意去碰他的脖颈或手背,感觉到应遇真皮肤遇冷的收缩,看他默默承受,放任自己的坏心眼。

  这一次宁世竟还不满意,双手在他衬衣里越伸越长,冰冷的手指划过他腋下,有点色情诶,应遇真一时间僵在那里,直到感觉到对方已经触碰到背后那片狰狞可怕的伤疤,他才猛的拉开那双手。

  宁世竟被推开了,也不恼,只是看着他,一种又讨厌又生气又烦躁的情绪压在心头,实则最多是心疼。

  空气携裹着沉默,衬的宁世竟的一声轻哼,咄咄逼人。

  “应遇真啊应遇真,你是不是活腻了……”宁世竟突然抬手狠狠拧他的耳朵。

  应遇真倾着头,疼的不得了,只好求饶:“阿竟,我耳朵要被拧下来了……”

  这一声“阿竟”,让应遇真自己都愣了,宁世竟终于肯笑:“不叫我少爷了?”

  应遇真冲他笑了笑,他早该知道自己是瞒不过眼前人的。

  这冁然一笑让宁世竟的心晃了晃,手上真是毫不留情,扯着他的耳朵,凑上去恶狠狠的亲吻他,角度不对,吻在了嘴角,就挪正位置,双唇相贴。

  应遇真回应以热情,双手握住他肩头,舌头温热柔软交缠着,两个人都有点激动,牙齿磕碰在一起,像期期艾艾的小孩子。

  从这两张紧密相贴的嘴唇里,宁世竟泄露了笑意,手覆上他的脸颊,触摸到冰凉的半边面具,又好像被烫了一下,终究没有选择揭开那让人心疼的伤疤,双手攀附在他脖颈上。

  “阿竟……”应遇真额头碰着他的额头,闭上眼:“对不起……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啊?”

  “你闭嘴!”

  “好,我闭嘴。”应遇真好看的眼睛还盈着笑意。

  宁世竟又恨又气,更多的爱更多的心疼却涌上心头,又凑上去吻他。

  他最喜欢厨师的唇,厚薄刚好,不会泄露太多情话,有时候笨拙的说一些傻话,却能让他心头温暖融化,这柔软的唇瓣可以让他一口咬着,现在一定要品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宁世竟永远都学不会温柔,害怕的时候尤其显得暴躁,但他知道应遇真愿意耐心的教他,他是个内心里就温柔的人。

  应遇真就这样让他咬自己,等到血腥味在两人舌尖荡漾开,宁世竟才放缓了,他轻轻的舔过在他唇瓣上创造的杰作。

  两个人贴的极近,肌肤又烫又红。

  宁世竟用脸颊贴着他冰冷的半边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

  他把应遇真的面具摘下来,露出一片狰狞的伤疤,手指所拂之处像拂在树皮上,咯在他心里,一时间呼吸困难。

  应遇真抓住他的手:“很丑吗?”

  “丑死了……”宁世竟侧过脸,把泪水埋在枕头里。

  应遇真笑:“那你不要我了?”

  “混蛋……”宁世竟忽然捧住他的脸,双唇狠狠亲在伤疤上。

  应遇真从没有这么强烈的冲动,想把一个人揉进自己怀里不分开。

  当初的那颗炸弹,把人的皮肉筋骨都毁掉了,只有一颗心还是滚烫,还是炽热,还是会为了一人而全身升温。

  寒冬的夜,两个人把彼此当作暖炉,宁世竟整颗心都快满了。

  除了抱着他的这个人,他这辈子什么都不想要了。

  “阿竟,我可以一辈子当你的保镖。”

  “你不当厨师了吗?”宁世竟在他怀里睡去,没听到应遇真的回答。

  一夜温存,到第二天早上,情况就有变了……

  “应遇真,老实交代!”宁世竟坐在应遇真身上,拧着他的耳朵。

  应遇真忍痛:“什么?”

  “你的吻技跟哪个小贱人练的?”宁世竟一早醒来,想到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疑惑一直存在心里,只是之前总以为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能相处一时便少一时,这种针刺的问题就暂且搁置。

  但宁世竟是什么人,暗地里早就把应遇真从幼儿园到大学接触过的每个异性同性都查了个底朝天,连初中看校门的保卫都没放过,结果反倒让宁世竟惭愧,从小到大应遇真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对比他宁世竟的风流史,真是纯如白纸。

  但凭什么他应遇真的吻技就是比他高?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想到有个隐形情敌跟应遇真接了不知多少吻,宁太子爷今天是容不下了,不把他揪出来干掉是不行了。

  “什么什么小贱人,你胡说什么……”应遇真哭笑不得。

  “你敢反驳?”

  应遇真起身抱住他:“阿竟吃醋吗?”

  宁世竟想拧他耳朵,看见他嘴角的伤口,只轻轻拽了拽他的耳垂。

  应遇真被这温柔吃了一惊,感觉有些醉,抱着他亲:“我们再来练一次。”

  他对爱人的身体总是抱有无限热情,但不过于激烈,保持洁白的温柔,像少年初恋时的虔诚,像第一次的告白。

  以至于宁世竟每次跟他行事,都觉得自己还是那种洁白的少年,朦胧的初尝爱情的少年人,是被应遇真捧在手心里的少年,连疯狂的欲望都是完全被纯洁的爱情引导的,简简单单没有杂质,所以格外使人沉醉。

  他此生拥有的唯一财富是应遇真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