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一定坐不住。”寒江道:“这也算是围魏救赵,冯门这边找官府,黄山派一定也会想办法。”宁罡道:“找得越高越好,最好是个王爷,黄山派一定坐不住,到时什么木姑娘陆公子的事,恐怕就是音谷想找,也没人相从。到时如果音谷和太极洞两派相商,只怕就如你们所愿。”黑月道:“宁兄想的法子果然不错,只是要认识王爷,只怕太难。”宁罡道:“在下和郯王倒有些交情,他刚受了安西大都护,有一批兵器是我们剑谷打造,正是百废待兴,国家用人之际,其实我能感觉到他对武林中人是网罗以为己用之意。”黑月道:“去年刚立了太子,这个郯王,恐怕倒也不是很得势。”寒江问:“不管他得势与否,他始终是个王爷,也能代表朝廷,这些武林中人,说起来浪迹江湖,其实骨子里还是想被招为朝廷所用。你看天下有那么多人想考科举就知道了!”冯纬道:“宁兄想的好主意,这样不但可以和王爷有交情,还能让黄山派大挫锐气,最好的让对手失败的方法,就是让他彷徨,不知所措。”黑月道:“中原武林,的确功名利yù之事太多,也怪不得他会选择离开,这些都是骨子里定了的。”寒江道:“既然如此,我想你大可不必为此伤心,不值得啊。”黑月叹道:“说话的时候可以快意随便,但心里,总是过不去的。”寒江点头,“我有过体会。”黑月看着寒江,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也许一切就是上天注定的,落寞、伤心,都不例外。屈蝶道:“朝廷每年派人去我们灵教封赏,也就是些七品八品的官员,王爷这个称号,听起来还是颇有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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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十一、二十四桥冷风起 何处弹琴引人循
百三十一、二十四桥冷风起何处弹琴引人循宁罡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嫌我是个势利之人。”冯纬道:“光明正大的与朝廷联络,总比心里想着利益,不断的从别人身上攫取来得磊落。宁兄不必觉得自己是个势利之人,真正逍遥的人,心中没有名利,是不会加入帮派的。”宁罡心头释然,“看来还是我多虑了,如此甚好。我这就和王爷联络,他早就有网罗武林人才之心。王爷常说,草莽之中,亦有无数英雄,正是他们从最底层摸爬滚打,到一派之长,期间所经历的风雨,非一般习武之人能经历。倘若加以更大的空间,将能实现更广的抱负。”寒江心头想:说到底不就是想找些能从武林勾心斗角中胜出的人来帮自己胜出吗?虽然这段历史我不能尽知,但也知道成为皇帝的是他们的弟弟,后来的唐肃宗,不管了,他们既然饶有兴致的走这盘棋,我也乐得参与,至少,和皇族有机会见面,对我获取九宫环,也有一定好处。冯纬心情略微放松,“原来解决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种,以前我们走偏了。”寒江心头一时怔然,是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为什么我总是想不到最好的解决方式呢?消息在武林中要传起来是很快的,扬州这块繁华地要集结起武林中人,也是极快的。屈蝶还没看到传说中的二十四桥明月夜,黄山派的人便如约到了剑谷。郯王还没有来,寒江还沉浸在与皇族交流的遐想里,剑谷已经变得热闹起来。冯纬怕自己和寒江出现会激起铁通天想起庐山之约,因此便言道:“都说扬州诉风光不错,咱们这一路疲惫,屈姑娘和百花仙子又是客人,不如咱们大家一起到湖边走走。”屈蝶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早就听说江南风光之秀丽,全集于扬州,我早就憋不住了。”寒江心想这个时候的风景,其实应该哪里都是美丽的吧,只是说扬州人多,要繁华一些而已,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估计看到大唐的任何一个风光,都会觉得叹为观止的吧!黑月倒也没觉得有啥,她忽然有些忧心忡忡,如果一直找不到和三生石有关的消息,也许我就一直见不到叶欢山,也许……人生中有爱情吗?爱情的力量,能阻止一个人称霸武林的yù望吗?显然不能。冬天的扬州其实已经很冷,屈蝶也大失所望,她所生活的灵教在犀牛潭附近,也正是后来闻名天下的黄果树瀑布,寒江曾经在大学的时候去过,所以她也能知道屈蝶在看到瘦西湖时的心情,除了游客会多一些之外,其它的并没有什么感觉。冯纬看大家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由笑道:“大家是来看风景的,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我们又不怕冷,怎么大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到这里却变得冷清,你们都在想心事?”寒江笑了笑,“看来最会看心事的,就是冯兄了。”冯纬道:“其实扬州最有名的不只是美景风物,扬州的曲调也更引人入胜,如今天寒,不如大家去听曲,或可解闷。”屈蝶皱眉道:“不好,我倒是宁可在外面走走,胜过去听什么小曲,乱七八糟,我听不懂。”寒江笑道:“也是,冯兄倒是风雅之人,只是我们这几个倒是搅了雅兴,我也不懂韵律。”黑月看了寒江一眼,道:“我虽然也不懂,但并不代表我不风雅,你别把我也说进去了,弄得大家以为我很俗气。”冯纬道:“能让大家争执一下也好,其实我也少去,别人所奏的,都是别人的心事,与我的又不同。我到现在还没遇到过所谓知音的感觉,想来都是古人牵强罢了。”黑月叹道:“只有一时的知音,哪有一世的知音。”寒江道:“人生无穷,岂止一世?如果我们只看着一世,未免太过可悲。人既无生,也无死,我们只不过是时空的过客罢了,一切际遇,不必强求,该做的我们尽力去做,得不到的我们最好忘记。以前我看不透,千里迢迢的去寻找,一门心思想挽回,但现在我忽然明白,穿过千年万年,其实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屈蝶一愣,“除了人有好多世之外,其余的都不懂,你是在教我们道理?”冯纬看着寒江,“我也曾想过人的前世今生,凡此种种,只是,终究难证其实,不过一想罢了。”黑月道:“如果有来生,我绝不做女人。”冯纬一愣,摇头叹道:“我想哄大家开心,结果实在太难。”屈蝶笑道:“找个人打一架,估计就能开心了,怨气总要有发的地方才行!要不我去找个倒霉蛋,让姐姐揍一顿,解解气?”黑月一笑,忽然一阵琴声传来,黑月纳闷道:“这是谁在弹琴?好像是个男人。”屈蝶道:“你不是风雅,是风sāo,听声音都能听出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