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让他走的,不过警察局局长打了一个电话后却不让他走了,不由甚是郁闷。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警察局局长迎着一个年轻人匆匆走了进来,这个年轻人身上穿着黑sè风衣,气场显得十分强大。
“委员长,这位就是李仪祉,刚从德国回来。”马洪烨介绍道,接着对李仪祉说道:“这位是我们华东临时政fu最高元首夏委员长。”
夏钧伸出手,热情的和李仪祉握手,只见他说道:“刚才马局长打电话来报告说李兄心系水利,乃是水利方面的专家,让在下喜不自胜,赶忙过来与李兄会面,怠慢之处,还望李兄海涵。”
“哪里,哪里。”李仪祉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显然不是很会说套话,夏钧不以为意,热情对他比划道:“坐,咱们坐下谈,马局长,快去上茶。”
洪烨成了临时佣人,连忙跑去上茶。
两人坐了下来,夏钧首先要和李仪祉谈谈心啊!人家好歹是革命党,虽然夏钧不知道是什么会的,不过要想让人家加入到复兴党来,自然得做一做思想工作。
“李兄,环视我中华大地,水灾旱灾年年都有,有时还频繁发生,究其原因,还是水利问题。自我华东临时政fu组建以来,在下多次想要修缮水利,奈何没有专业人才,实在是让人心xiong郁闷啊!”夏钧说着对他笑道:“刚才马局长打电话向我报告,说李兄是水利专家,这才让他把你留下,李兄莫怪。”
“无妨,无妨。”李仪祉连忙说道,夏钧这么温言软语,心里再有气也消了,再说人家是看重他嘛!
“我们华东临时政fu没几个jing通水利的,我们也不是专业人士,所以对此不甚jing通,奈何华东地区水灾年年有,得见李兄,实乃大幸。不知道李兄对当前中国水利有何见解?”夏钧对李仪祉问道,心想,先找共同语言以引起先共鸣再说,一会不管李仪祉说什么,自己奉承就好了。
只见李仪祉说道:“华东并无顽固水患,因此水利并不难修,无外乎是建防洪堤坝、水库,及做好城市排水,便可杜绝水灾。然修建水库之时,应考虑灌溉、航运,同时也可发电……”
李仪祉一边说,夏钧一边点听,十分认真的聆听着,不时的对李仪祉赞叹一句,不懂聆听他人理想和成就的人,有时候很难和人jiāo上朋友,甚至难以融入一个群体。
说着说着,李仪祉说到了黄河上,说起治理黄河,李仪祉滔滔不绝,“黄河重在治沙,沙的源头就是陕西、山西两岸高原,只要一下雨便会将泥沙带入河中,而两岸被越从越陡,越陡泥沙越多,因效仿美国的治沙手段,在两岸筑堤拦沙,最好是能将那些沟壑填平……”
这不是和兑换平台上那个黄河治沙工程很像吗?夏钧心想,等他停顿下来,夏钧点头道:“宜之(李仪祉的字)兄言之有理,不知宜之兄肚子饿了没有,我们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谈。”
仪祉也感觉读者饿了,夏钧让周顺泽去拿罐头,他除了在军营里意外,从不在外luàn吃东西,世道险恶,谁知道会不会给下毒。当然,一般情况下不会,但也不能确保没有特殊情况。
李仪祉拿着打开的罐头奇怪的问道:“这淘化罐头还有牛rou的吗?”
“有,一般供应军营和行政部mén,外面也有卖一些,不过没有出口。”夏钧笑着说道,李仪祉笑道:“我在德国念书时就见商场有淘化罐头卖,不过只有jirou的。”
“宜之兄,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夏钧问道,接着试探:“不如就在我华东临时政fu任职,总揽水利事宜。”
“这个……我想回陕西去。”李仪祉犹豫着说道,夏钧摇头道:“现在世道这么luàn,你回了陕西哪能施展才能,再说我们华东临时政fu虽然只限于华东一地,但从明年起,我们每年会从财政中拨款一千万元治理黄河,宜之兄你若是走了,可就没人来主持了。”
一千万元治黄河,夏钧为了留住李仪祉,可谓是下足了本钱,这也没什么,反正黄河早晚要治理,两千万元夏钧都拿得出。
挨过了当前这个最缺钱的阶段,钱将不是问题。他知道李仪祉想回陕西建设,更大的理想是治理黄河,因此夏钧认为这个价码的杀伤力绝对巨大。
李仪祉果然十分ji动,问道:“委员长此huā当真?”
“当然,若是财政宽裕,我们还会追加拨款。”夏钧乘胜追击,马上把李仪祉砸得晕乎乎,当即答应道:“那我便留在这里任职。”
钧大喜,说道:“一会我让行政部给你发任命书,今后宜之兄就是我们华东临时政fu的水利部部长,另外还要在华东大学增设水利学院,专mén培养水利人才,宜之兄你就担任院长吧!”
“委员长器重,宜之惭愧。”李仪祉连忙说道。
……
夏钧和李仪祉从警察局里出来,夏钧马上让警卫开车送李仪祉去杭州,并且在警察打电话给游正斌,让他准备委任书。
看着李仪祉上车前往杭州,夏钧则进入了上海公共租界,他要去拜访一个人。那边是上海商会会长朱葆三。
貌似朱葆三现在还不是商会会长,不过过两年就是了,此人在上海的名声最好,名气也大,可谓是上海的一块金字招牌,想要贷款什么的,找此人作保做合适不过。
朱葆三的崛起可谓有一番传奇sè彩,他是宁bo人,殊料朱葆三13岁那年,突遇一个晴天霹雳:父亲患上重病,旷日持久的求医用yào使家境日趋困苦。数年,母亲方氏无奈之下忍痛托人。
未成年的朱葆三前往上海投奔亲戚,后来在上海的一家五金铺当学徒,在苦哈哈的时候,和未来的出任苏松太道、江苏按察使、顺天府尹、民政部左shi郎、山东巡抚、两广总督的袁树勋成了好兄弟,袁树勋当时在上海县署中当主薄,两个人经常打屁聊天,谈论着发达的一天。
当学徒期间,机敏的朱葆三看到上海是个十里洋场,华洋杂处,洋行势力很大,倘若会几句“洋泾浜”式的英语,与洋人做买卖大有益处。于是,他萌生了学英语的念头,但去年校补习英语每月须付学费3元,单凭自己那点微薄的月规钱是不够的。抱有强烈求知yu望的他发现月规钱给那个学徒权充“学费”,间接地从学徒那里学会了一些英语。
朱葆三白天在店堂勤恳工作,晚上chou暇刻苦自学。除了英语还攻读语文、珠算、记账、商业尺牍等有关商业知识。他求知若渴,好学不倦,得到了店主的赞赏,夸他“勤敏朴诚,殊于常儿”。学习专业知识,不断“充电”、“吸氧”,成为这个定海来的学徒日后之所以成功的逻辑链上第一环。
后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