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3 章(1 / 1)

九星毒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笑容中,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二尾:“给你一个任务。”

江晓感受着二尾似有似无的杀意,硬着头皮说道:“什么?”

“两天后,你启程回国,去接洽一下赵文龙,询问他是否有加入守夜军的意向。”二尾转头看向了玻璃房,看到了狼头张崇发正站在守卫身后,俯身凑到守卫耳边,轻声细语着什么,而那守卫满脸的泪水,整个人似乎崩溃了一般,嚎啕大哭

江晓道:“不用我当保镖了?”

二尾面露赞赏之色,遥遥望着狼头,道:“似乎不再需要了,这两天,你好好守着北予,确保卡托家族上位之前一事不发。之后,你自己离开即可。”

“你要有大动作?带上我啊!”江晓自告奋勇的说道。

二尾:“攻城拔寨,轮不到你。”

江晓无奈的咧了咧嘴:“那行,那我回国去找赵文龙,他现在哪个联赛打假拳呢?”

二尾:“去问后明明,另外,十天之后,给我结果。”

说着,二尾对猫头鹰勾了勾手,迈步走出了地下室。

门口处,影鸦等人还在兢兢业业的驻守,看到二尾带着自己小队的猫头鹰出来了,影鸦顿时乐了,一巴掌拍在猫头鹰的肩膀上,道:“好!不愧是我的兵!就是比天狗他们更快!”

猫头鹰面色有些尴尬,如实汇报道:“狼头那边先交代的,我还在努力中”

影鸦的面色一僵。

尬住!

一旁,身材巨大的天狗摊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影鸦,那嘲讽的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二尾大步流星,根本没有停留:“天狗守着公馆。影鸦小队,跟我走。”

“是!”影鸦急忙说道,带着自己的四人小队跟了上去,“头儿,什么任务?”

二尾走出了公馆,直接跳上了那敞篷的军车,启动车辆,咆哮着离开。

影鸦小队众成员面面相觑,急成这样?连等都不等的?

扑扑扑

小队四人纷纷化作漆黑的影鸦,就连团队中的医疗系星武者也不例外,四只乌鸦扑闪着翅膀,迅速向那飞驰的军车追去。

虽然江晓知道,尾羽团的成员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个比一个凶悍。

但是听听这些代号,江晓总觉得二尾是在组建一个动物园

708 当头炮

5月5日,处于生死存亡之下的康克金德共和国,更换了“首领”,卡托先生临危受命,登台执政。

但是说实话,康克金德人民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对于一个长时期处于战乱的国家来说,人们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们关心的是生死,是下一顿饱饭,至于那遥远的领导阶层,已经无所谓了。

相比较而言,此时的康克金德人民,更关心身旁的守护军,关心他们是否会突然离开,不再对他们进行援助和救济。

真正让卡托先生进入人们视野的,不是他登台的举动,而是他登台之后的举动。

康克金德早已经与华夏结为盟友,但在他上台之后,结盟的力度加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将自己的命运寄希望与他人,这显然是非常不理智的,但是特殊时期、特殊手段。

当一个人再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时候,你很难想象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类比于一个国家,同样如此。

全方面、大规模的求援、申请大批量华夏军的驻守和帮助,这几乎就等于国门大敞。

当然,这也只是把话说道明面上而已,事实上,康克金德一直是这样做的,而康克金德的国门一直是敞开的,真正意义上的大敞

这个小国家应该感到庆幸,它的邻国是华夏,自从上个世纪,华夏慢慢的从泥潭中挣扎着站起来之后,一直是以友善的、帮扶的态度面对邻国弱国的。

但凡康克金德还有苟延残喘的资本,那么就一定会有不同的声音。但是现在,康克金德上上下下,绝大多数的声音都是感激,感激卡托先生的魄力,感激华夏的一如既往。

由此可见,康克金德已经落魄到怎样的地步。

归根结底,一切都是人。

人们要活着,如是而已。

在过去的两天时间里,二尾添补了大圣小队的后明明位置,并夺取了孙大胜的队长身份,带着影鸦小队和大圣小队,共同捣毁了那神秘的刺杀组织。

一共36名成员,一个都没跑了,这些刺杀成员还在进一步的审讯过程中,不知道会牵扯出来怎样的秘密。

太遥远的东西,江晓没有过多的兴趣,哪怕他守护的人是北予·卡托。

在过去的两天时间里,狄莲和她的华夏专家团队,对黑白烛熊进行了进一步的数据检测和研究。

可惜的是,专家团并没有得到突破性的进展,黑白烛火并没有依附另外一种生物,它似乎已经赖上了竹熊。

但是这不能说明黑白烛火没有依赖其他生物的能力,只能说明小家伙非常的不配合,或是它特别喜爱这只竹熊而已。

比较有趣的是,在始祖之躯的状态下,成长期的黑白烛熊与成年期的竹熊,数据上并没有太大的差距,这也让华夏专家团看到了一些不同。

经过江晓的同意之后,狄莲留下了黑白烛熊,并且打算在卡托公馆多住一段时间,等待江晓回来。

因为江晓有其他任务,他要回国一趟。

没人知道江晓要去干什么,而江晓自己清楚,虽然二尾是让他去招纳赵文龙,实际上,是要让他去传递异球的信息。

付黑顶替了江晓的位置,和后明明一起守护着卡托公馆,守护着北予·卡托。

而江晓,也踏上了军机,返回了帝都。

2018年5月6日,帝都,晴。

东阳区一座公园之中。

上午9时,这个公园之中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三三两两的老大爷坐在公园边的石桌旁下着象棋,聊天打趣,不远处的一个小型体育场中,在那小小的绿茵草地上,一群7、8岁的孩子正在踢着球。

与战火纷飞的康克金德比较起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逸。

和平,也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只是这一切在华夏太过稀松平常,一些人似乎忘记了和平的可贵。

“叔叔!”一个小女孩挤过不算拥堵的人群,来到了绿茵场边,站在一位西装革履男子的身后,怯生生的喊道。

事实上,当小女孩挤过去的时候,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开始警惕了。

“嗯?”中年男子转过身,微微好奇,低头看着吃着棒棒糖的小女孩,随即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他蹲下身子,“怎么了?”

一旁,一位中年女子的目光锁定在绿茵场上,看着其中一个踢球的男孩,目不转睛的她,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转过头,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那个那个”小女孩显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