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嫦娥系列卫星。
06
阿波罗计划历时11年,成功将12人送上月球,从此之后,再无人类踏上月球。
这些年来,登月作为一个事件的影响力也在逐渐减弱。
阿姆斯特朗在他72岁那年发现,独自出门时不再需要佩戴墨镜和口罩了。
主要原因是,登月已经淡出了人们的生活,人们已经不再关注一个遥远年代的宇航员。
另一个原因则是他已经老得不成样子,还驼了背,走在人群中很难被认出来。
奥尔德林则在几十年后迎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
这些年里,他此处高调演讲,宣布开始当作家,当演员,还计划前往火星。
他出演了19部电影和电视剧,饰演的角色全都是他自己。
其中最著名的一部,就是以人类登月为背景的《变形金刚3》,虚构了一个阿波罗11号从月球暗面带回了塞伯坦星的能量柱的故事。
登月对世界的改变,在几十年后更多地显现出来。
2008年11月,美国首都华盛顿,一个黑人赢得了第44届美国大选,当选美国总统。
他就是当年那个守在电视机前观看阿波罗11号发射的男孩,贝拉克?***。
在胜选后的演说中,他再次重提了当年观看登月给他带来的冲击:
是那次登月让我明白,只要经过不懈的努力,不可能也有机会变成可能。
谁说总统不追星?
2012年,阿姆斯特朗去世。***下令美国各地集体下半旗,为这位第一个踏上月球的人表示哀悼。
而细数人类今天享受的科技成果和生活便捷,绝大多数来自六七十年代的科学发展和技术进步。
那个时候的人类,如同刚刚睁眼看世界的青春期少年一般,拥有探索和发现的好奇心。
为了登月这个浪漫的目标,几十万人长期为阿波罗项目免费加班,不计报酬。
冷战结束这些年来,不止是太空,人类在更多未知技术的探索上,普遍陷入了保守的困境。
不仅仅是因为成本问题。
我们更热衷于追逐安全和舒适,却失去了梦想,缺乏追求一颗更崇高目标的耐心。
美国著名科普作家乔治.穆瑟尔指出:
我们对当下时刻的概念与我们进化的环境相适应,但它正在阻碍我们未来的生存。
由于缺乏更长远的未来规划,我们的太空探索无法持续进行,人类无法处理气候变化等进度缓慢的问题,其原因也就不足为奇了。
07
2017年,拍摄“蓝色弹珠”的尤金.塞尔南在美国德克萨斯去世。
作为最后一个把脚印留在月球上的人类,他其实还对月球做了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
在离开月球的最后一刻,他俯下身子,用手指在月球上写下了自己9岁女儿Tracy的名字。
因为月球表面没有空气和风化作用,Tracy的名字将会在月球上存在上千万年。
在塞尔南的葬礼上,这位堪称全世界最幸运的女儿Tracy——已经是一位50多岁的中年妇人,念出了父亲曾经写给自己的信:
Even if one day, I ’t tinue to apany you, when you look up to see the moon, you bsp;see papa left your own imprint.
即便有一天,我不能继续陪在你身边,当你抬头看到月亮的时候,可以看到爸爸留给你的专属印迹。
关于这个故事,一个名叫no more king的乐队写了一首歌,就叫《Tracy‘s Song》。
我的影子在前脚印在后
我踏上这片未知之地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即使肩负重任
我仍有一个小小的心思
想改变她的心意
那个被我留在家中的女孩
于我,这个她曾为之哭泣的男人而言
这一小步
是我对她的弥补,以最宏伟的方式
如果她会问起
我曾有过的最美好的愿景
我会让这不朽的纪念替我回答——
留在这月尘中的,Tracy的名字
……
第两百四十章 宇宙中的大爷
科技的停滞,使得格利泽人的生产力仅仅只能发展到大规模的手工业,有一些初步的机械,但也仅限于如此了,但一些数学家脑海中思考的,却是魔群月光这种高深数学,简直比这没有更加滑稽、更加悲剧的事情了。
不得不提的是,整个文明在漫长的岁月中,曾经发生过更深层次的社会变革——
包括独裁制度、寡头制度的诞生!
国家未曾建立的远古时代,格利泽人的领土观念并不强,反正吃一点路边的杂草就能够填饱肚子,实在不行就换一个居住地,总会有一口吃的。
但时过境迁,人口大量定居,不再大规模迁徙的情况下,能够生产食物的土地,是一种宝贵的财富。它们发展出了耕种农业,让单位土地能够产生更多的粮食。
然而在这个星球上,格利泽人已经是体积、力量最大的生物,不可能像人类那样,拥有像牛、马一样的劳动牲畜,故而所有的梨土耕作都需要自己去劳动。
在星球表面长期工作,不仅要承担被台风吹走的巨大风险,而且过度劳作会损害健康,降低寿命。
因为个体能力的不同,剥削与被剥削自然而然诞生了,资本家永远是一个文明最大的敌人。
好在这颗星球的资本矛盾比不上人类,实在不行就跑到其他地方过独居生活,吃一点路边的杂草,不可能有饿死的风险。它们可不像人类那样,脱离了社会就没办法活下去了。但大部分格利泽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愿意离开城市的。
格利泽人的寿命非常悠长,如果保养得当,没有重大疾病的情况下,能够存活五百年甚至一千年,某一些聪明个体通过长期的财富累积,形成了一个个拥有巨额财富的大地主。
富人们需要人口,特别是廉价的劳动力来维持自己的社会地位。它们不喜欢先天形成的“公养体系”,反倒想要尝试着自己抚养自己的孩子,如此才能继承自己庞大的财富。否则,积累这些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呢?
终于,在利益的怂恿下,一批富人发动了政变,在某些城市中,推翻了民主政体,建立起寡头政体,并且尝试着诞生奴隶制度。
但这种寡头整体只维持了几个年头,因为这个文明与生俱来的社会公养制度已经根深蒂固,寡头出现了,还了得?
城市里的居民开始大量跑路,迁移到其他的城市。甚至连士兵都开始跑路。
其他的城邦也震惊于这种独裁政府的出现,甚至……奴隶的出现颠覆了歌尔城中执政官的想象能力,大量的城市开始出兵干涉,于是里应外合下,民主政体又重新恢复了。
这一段故事,只不过是慢慢长夜中的一段小插曲罢了,翻来覆去的政体演变,寡头、独裁,出现过好多次,仿佛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滴小小浪花。
但科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