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再然后便是自己落入了采花大盗美人醉的手中,那美人醉把她放在桌上,说了句“咱们慢慢来”之后,她唐雪漓就困意袭来闭上双眼,而后的事情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娘子,我扶你起来。”箫洛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唐雪漓扶起。
“我为什么在这?你又为什么在这?”唐雪漓立马抓住箫洛白胸前的衣襟,无比催促地说着,她的多么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箫洛白愣了愣,眼神变得很是无辜地摇了摇头,“从昨天晌午荷花赌坊一别,我便回了家,可是到了夜幕还不见你回来,我就急了,四下去寻你也寻不到,今日早晨听人说护城河边躺着一个昏迷女子,我便赶过来发现了你。”
箫洛白交待得清清楚楚,唐雪漓焦急的心也平复了下来,她眼神有些黯淡,连忙推开箫洛白道:“你别碰我了,我……”唐雪漓觉得自己多半是被那美人醉那啥了,忽然间,竟是有种对不起箫洛白的感觉。
箫洛白眯起双眼,有些听不懂唐雪漓的话,反而不生气地说道:“娘子,回家吧,要碰,我也不会在这里碰你啊。”
此话一出,唐雪漓又气又恼,不过郁闷的心情反而消散了许多,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是一叹,“好,先回去再说。”于是,准备站起来,无奈双腿还是无力得很,想要走回去,似乎不可以。
只见箫洛白在唐雪漓身前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唐雪漓听到这话,看着箫洛白英挺的后背,不由得想泪奔:相公啊,我看错你了!如今我已是残花败柳,你竟然还对我这般好,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答应和你洞房才是啊!
唐雪漓心中一边呐喊着,一边伏在了箫洛白的背上,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
箫洛白起身,背着唐雪漓朝朱雀大街,也就是他们的“家”一步一步地走去。
阳光依然入昨日那么刺眼,唐雪漓将头靠在箫洛白的后背上,心中还在纠结着昨夜之事,到底那采花大盗对她做了那事没有?这个问题死死纠缠着唐雪漓,令她恨不得立马得到答案。
听说第一次后都会遗留下来几天的疼痛啊,可是唐雪漓现下一点痛都感受不到,该不会是自己还是个清白之身吧?想到这儿,唐雪漓仿佛看到了希望。
不过下一刻,她又想到,那美人醉可是一等一的采花大盗,想来技术手段高超不已,天下无敌,就算女子是第一次,他也应该有办法让对方不痛,甚至销魂不已吧?这样一想,唐雪漓整个人又不好了。
“你怎么不问我作何会躺在护城河河岸上?”唐雪漓压低声音,问着箫洛白。
箫洛白背着唐雪漓继续前行,慢吞吞地回应道:“我也不知道,我要是问,你不愿意回,我也是白问了,等你哪天想说了,告诉我也不迟。”
唐雪漓深深倒抽一口凉气,她怎么觉得箫洛白的话隐隐有些醋意在里头?难不成是唐雪漓心中有鬼的缘故。唐雪漓低眉在心中暗道:“该不是他也想到了什么吧?自己的老婆一夜不归家,第二天躺在荒郊野外,除了被人X了,他还会想到什么事?啧啧,算了,我不说了,我怎能亲口告诉他被戴了绿帽子呢?想来他也是玻璃心碎成渣渣了吧。”
唐雪漓无奈叹息一声,靠在箫洛白的肩上装睡。
箫洛白却是停住了脚步,歪过头来看了唐雪漓一眼,不过转瞬后又回过头继续向前走着。
一路上,洛城大街的行人都在注视着一个乞丐背着一个女子,有人低头议论,有人嘻嘻笑笑,仿佛是在取笑箫洛白似的。
但这些,唐雪漓和箫洛白都不放在眼里,反正走自己的路,让那些吃多了的人去说吧。
终于走到了住处的楼下,箫洛白正准备背唐雪漓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住在隔壁的叶十三便晃悠悠地走了出来,她单手插着腰,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哟,箫洛白,我还以为你娘子跑了呢,真想不到你还有这能耐把人家寻回来了。”
箫洛白听罢,笑嘻嘻地转过身去,没脸没皮地说道:“多谢十三娘夸赞,这点能耐我箫洛白可是有不起,不过是我家娘子不嫌弃我罢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那身份,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嫌弃你?”叶十三鄙夷地看了箫洛白一眼,摇摇头也走开了。
唐雪漓听得气愤,正想还口,箫洛白摇头道:“娘子莫要生气,我们回家。”
“你!好没种!”唐雪漓正在气头上,听着箫洛白的话,自然更加来气。
箫洛白哦了一声,一边走上楼梯,一边不痛不痒地说道:“娘子快别这么说,怎地说你夫君没种呢?”
“难道不是?”
“是么?待会进了屋,我会让你见识到你夫君到底有没有种的。”箫洛白这回笑得有些邪恶,使得唐雪漓表情大窘,她不由得扬起一拳头砸在了箫洛白的背上。
那拳头落在箫洛白的身上,箫洛白却是觉得唐雪漓对他挠痒痒一般,他不紧不慢地推开了屋子的门,背着唐雪漓走到床榻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转身去关上了门。
“大白天,好端端的,你关上门做什么?”唐雪漓脸色微变。
箫洛白扬起嘴角,也不答话,慢慢晃到桌前,拿起茶壶沏了一杯茶。
“箫洛白,我话说在前面,你可别乱对我打什么主意啊。”唐雪漓警惕起来,她真怕箫洛白又心怀不轨了,虽然怀疑自己已经被采花大盗那啥了,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虽然觉得箫洛白比那采花大盗好上几十倍,但是真要她献身,她还是做不到。
有种东西,得要水到渠成才行啊。
不过转念又想,自己都不是完璧之身了,人家不嫌弃你就好了,还水到渠成你妹啊!
唐雪漓很是郁闷啊,觉得她自己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只听箫洛白这个时候笑笑地说道:“外面风大,我关门都不许么?为何娘子总觉得我要碰你呢?还是你口是心非,明明是想让我碰你,才这番不停提醒?”
“尼玛啊!刚才我还觉得箫洛白人还不错,为什么现下又变回原来那样子了!”唐雪漓在心中呐喊,伸手抓着头皮,甩了甩头,正要出言回击箫洛白,然而对方却端了一杯茶递给了她,“娘子,喝茶。”
“咦!”唐雪漓立时怔住了,无事献殷勤,定然不坏好意!唐雪漓有些木讷地接过茶,眼神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谁知人家才不是唐雪漓想象的那样呢,箫洛白只是回到了桌前,坐了下来。
唐雪漓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无耻啊,她咳嗽一声,一口喝完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