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而出手对付百姓,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狗屁,你们的确出手斩杀百姓,可吾等没有出手,为什么连我们也在其中?”
“以血雾和异兽驱赶吾等,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快放了吾等,不然到时候三大王朝身至,必然血洗千机岛!”
有愤怒,有惊恐,有愤恨……
情绪不一而足,如此情况早就让他们失去方寸,面对未知带着恐惧。
这些异兽实力并不是特别强横,只是筑基境六重的地步,可数量庞大,让人头皮发麻。
“呦呵呵,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大早上的各位的火气这么大?生气对身体可不好,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哟。”
忽然一道怪异的腔调声音想起,好似调侃,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循声望去,远处高台上,站着一名……怪人。
下身兽皮,上身被两条绿蛇缠绕,如同衣袍,狰狞而阴冷的蛇头处于肩膀各自一边,吐着蛇信看着众人。
黑色长发垂落,仔细一看,捆绑长发的乃是一条五颜六色的蠕虫,身躯交错蠕动,脸庞一黑一白,分化两极,一条条符文从额头串联而下,连至下巴,诡异而恐怖,狰狞而阴森。
其身并不壮硕,反而有些瘦弱,带着一股如同毒蛇的气息,危险至极,好似择人而噬,让人一眼望去便头皮发麻。
“呦呵呵,我叫囚七,想跟各位玩一场游戏。”囚七腔调怪异,有些刺耳。
“你是谁?”
“这些异兽难道是你的宠物?”
“为什么将吾等驱赶此地?”
“你知不知道本座是谁?还不快放了我,不然血洗千机岛!”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顿时之间,一个个修士爆喝,语气中充斥着愤怒。
“哟,各位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了吗?别急别急,容我准备准备……”囚七对众多修士的话语不闻不问,自顾自的说着。
“你耳朵聋了吗?本座不想跟你玩游戏,快点放本座离开!”
“你找死!”
“放过我,我没有对百姓出手,我是无辜的!”
甚至,在诉说话语之间,许多修士已经恼羞成怒,狂暴的朝囚七冲了过去,其速度之快。
不过,还未接近祭台,便被一道强横的光幕挡了下来。
“哟,不要这么心急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囚七连忙笑眯眯的开口。
众多修士看见光幕的升起,还以为又与村庄的阵法一般,不堪一击,顿时便激荡而去,五颜六色,武技横出。
可所有的攻击落在光幕上,反而被其吸收,连波纹都未出现一丝。
看到如此情况,众多修士面色一沉。
“别白费心思了,这乃是生死阵,岂是你们能够破开的?”
“今天,这游戏,你们不玩也的玩,玩也的玩,不过,作为拥有慈悲心肠的我,自然不会如此绝情,胜了,存活。输了,埋藏,还望各位喜欢。”
听到此话的修士更为愤怒,浑身实力迸溅而出,却仍然无法破开光幕,更别说对囚七造成任何的伤害。
囚七笑眯眯的看着眼前情况,毫无所动,等所有修士放弃过后,才大手一挥。
千机岛包裹在阵法中,生死阵启动,其天空霎时黑暗下来,如同夜晚。
“那么,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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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诸葛明,入局!
听到此话,众人一惊。
他们并不知这游戏究竟是什么,可任谁都能明白,绝非寻常,足足数十万修士,都被困在这生死阵内,自然不是请客喝茶,时时刻刻透着的戏谑和杀意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的敲击在他们的心头,面对如此情况,自然不敢有丝毫大意。
数十万修士,最低属于筑基境,岂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掌控在别人手中,其愤怒而反抗的修士不在少数,怒吼声音,双眸赤红,灵力冲天,一股股庞大而虎虎生威的力量运至,犹如狂风暴雨,面对如此威势,即便达到筑基境七重修士怕是也只能饮恨于此吧?
“被挣扎了,生死阵作为三品阵法,岂是尔等能够抗衡的?”
“这可是当初千机阁的护山大阵,为千机老贼亲自布置,即便筑基大圆满的修士亲自,也需足足三天三夜的轰击才能破开一丝裂痕,何况是尔等!”
囚七面露不屑,对于这些修士的徒劳,自然看在眼里,为何要反抗呢?
不能如同溶洞的修士那般,老老实实的接受命运的惩罚不是很好吗?
“生死阵,顾名思义,生死由我不由天,我要谁生,谁就能生,我要谁死,即便是天,都不能阻止!”囚七的声音充满威势,自信满满,浓烈的疯狂显露无疑。
囚七的话语清晰落在任何修士的眼中,却依旧没有让这些修士停止反抗,作为修士中的佼佼者,天之骄子,岂会将生命放置于‘陌生人’的手中,更何况,此人来者不善!
关于这些人的不闻不问,囚七并未再次开口,双手环抱,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修士,虽然已经宣布游戏开始,可这些人还未死心,玩的也不够尽兴。
作为狩猎者,狩猎猎物时的愉悦和快感让他享受至极,好像亲眼见证一条生命从自己手中流逝,那成就感,那舒爽感,不言而喻。
但猎物现在还不配合,认为能够挣脱囚禁的牢笼,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挣扎,却是如同一场场艺术,以生命为代价的艺术,如同大烟,不能自拔,时时刻刻透露着舒爽,来自灵魂的奢华。
此时的囚七一脸享受,浑身颤抖,灵魂如同飘飘若仙,吵杂而惊恐,愤怒而轰击的声音却好似琴音一般美妙动人。
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不由得,其双肩蛇头如同伴舞,旋转而游动。
不知过去多久,声音忽然的消失,让囚七皱眉睁开双眼,猎物临死前所散发的挣扎声音消失,自然让他无法再次身如奇景,感同身受。
也许是修士灵力消耗太多,也许是修士知晓这光幕的确无法破坏,挣扎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是停了下来,其双眸中的反抗和愤怒逐渐的化为惊恐和绝望,甚至是祈求。
“求求你,放了我,我是凌风王朝王家的长子,只要放我一条命,你要什么我都能够给你!”
“对对对,我也是,无论钱财、美人、还是您想要的,我都能够为您准备。”
“放过我,我没杀人,不要杀我。”
哭喊、祈求瞬间传遍四周,甚至有人带头的情况下,一个个如同死了爹娘一般,痛哭流涕。
囚七面色毫无波动,心里更是没有升起任何怜悯,在他眼中,天地为蛊,修士为蛊虫,厮杀争夺,个看本事,并且囚七早就没有人性,与野兽为伍,自然属于野兽。
人类以野兽为食,野兽自然也能以人类为食。
“哟哟哟,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