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谓美女配野兽吗?”
我自嘲地笑笑,林白水摇摇头,回答:“我的意思不是说你配不上王玟琳。我的意思是,想不到她还活着!”
我大怒,一把夺过了环套,小心翼翼地套到脖子上,叫道:“你不喜欢她也罢了,何必诅咒!女人的妒忌真是可怕!”
林白水睚眦必报,一点小事也会尖牙利嘴的报复,这次居然见她难得沉著气,冷冷地问道:“你可知,你的妻子之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恼火地回答:“玟琳是有教养的女子,哪是像你这个小心眼的女子。她出身豪贵,乃是太祖开国元勋后裔,从小家教良好,家财万贯,为人又比较低调,平常只是喜欢看看书,研究一些费脑子的问题,偶然也喜欢和我开玩笑。”
林白水哼地一声,说道:“那就大错特错了,你以为王玟琳是这么简单的女人吗?不……也确实不能怪你,因为知道这种事情的人实在太少了,仅限于极小的范围,而且十几年过去了,很多当事人都已经过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你是一介妇人,我就不会客气。当心我将你推倒,让你后悔莫及!”
林白水根本不理会我的威胁,问道:“你可知,十三年前,京师东北的大邑唐山,为何会发生百年难遇的大地震?”
我又气又好笑:“地理难测,就如我们无法预知为什么会诞生人一样,我怎么知道会要发生唐山大地震?”
林白水说道:“在我们堪舆学界内,流传着一种说法。据说,这场巨变,并非地震,而是另外的因素!”
“什么因素?”
林白水叹气道:“具体是什么因素,这个我就难以获知了。但是毫无疑问的肯定,这场大巨变,与太祖的驾崩有关。太祖一直龙体安康,按照御医的说法,即使活到九十岁也很正常。可是在大巨变之后,太祖就匆匆离世,你说岂不奇怪?”
我说道:“皇家秘辛,非你我所能知晓,而且也不为知晓为妙,否则大大的糟糕。”
林白水说道:“可是,在那场巨变中,你的妻子王玟琳,却是其中的一个参与者!”
我心神一凛,细细推算起来,十三年前,王玟琳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年幼无知,最多贪玩,能有什么花头可闹的。转念一想,眼前也不是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吗?却已经被人恭恭敬敬地称呼为博士了!难道,王玟琳真的有什么瞒着我吗?
林白水说道:“正如你所讲,皇家秘辛,非常人所知。之后,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不是年老死去,就是秘密失踪,唯独你的妻子,却还安然无恙,不过也被软禁在家,数年不能外出。直到太祖过世,废帝遭到罢黜,才能够出来。只是这样之后,她便不在世人面前出现,我都几乎以为她也死了呢!”
如今细细想起来,对于王玟琳,我究竟了解什么呢?我突然一阵恐慌,在我印象里,王玟琳一直是一个温柔美丽,略带有一点调皮的好妻子。我是怎么认识她的?我脑子中竟然一片空白!据说半年前,我脑部受过一次重伤,失去了部分记忆,醒来第一个人便是王玟琳,她自称是我妻子,我便信了。日后询问起来,我是如何认识她的,她说在十三年前,因唐山大地震,她不幸遇难,幸得当时只有十几岁的我救命。多年后我们再次相逢,颇为投缘,便下嫁了当时只是一个穷大兵的我。等等……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王玟琳告诉我的,我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唉!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我不再去想,抬起头,眼前一缕亮光透过来,我们到了第一层,上面原本宝城位置,塌了一个大洞!
平行世界外传:雷火焚城 蚂蚁上树
所谓宝城,就是在四周以砖石砌成一堵围墙,里面填有大量的黄泥,但是想不到宝城下面居然存在一个空洞。当大铁球剧烈撞击地宫墙壁的时候,产生的冲击力波及到了地宫上层支撑黄泥的部分。这个结构原本就被韩冷盗墓时候的野蛮施工有所破坏,终于承受不住黄泥的重量,塌陷了一个口子,大量黄泥滚滚而下,堆积成了一条天然的黄泥斜坡,一直通到宝城上面露出的口子。嘿,真是天佑啊!连费脑子爬上去都省掉了。
我暂且忘记林白水对王玟琳评价带来的不快,抬头瞧着那个口子,但是天光倏然一暗,被什么遮住了,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头!
有人在口子处探头探脑,往里面张望情形。当下我心底一沉,韩冷这般谨慎!唯恐我们没有死掉,居然布置了人手查看。好在我们处在暗处,我们能够看到那个人,而那个人却不能看到我们。
林白水轻轻地张开嘴巴,见到一个活人就不知好歹地要喊出来“救命”,我慌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嘘道:“那是敌人!”
哪知我这一低低的嘘声却惹来了麻烦,这里非常空旷,是一个极好的扩声器,发声出口就是那个口子,所以居然让那人听到了嘘声,便疑惑地把脑袋转过来,瞧着我们所处的方向。
不好!
我当机立断,捡起地上一个破手电筒,大喝一声,用力掷上去。十多米距离一秒就到达,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应声捂着脸仰天倒下,我来不及关照林白水,就急匆匆地冲上斜坡,跑出口子。
我这么做是唯恐还有敌人,万一施展毒手,随便扔一个手雷,我们就完蛋了。跑出去我第一件事情是四下里张望,没见其他敌人,只有一个在宝城泥土里滚来滚去的倒霉蛋,当下扑上去,揪住那人的衣襟,拖起来,问道:“韩冷叫你留下来做什么?”
那人没头没脑地问道:“韩冷,他是谁?”
这个家伙被砸坏了脑子!我先是两个巴掌,让他清醒清醒。两个巴掌下去,果然好多了,那人摇摇脑袋,终于正视我,见他脸上有一个奇怪的印记,原来是手电筒砸下之后的伤痕。不过这小子却硬朗,闭口不语,要充作好汉。
我微微一笑,我们锦衣卫就是专门把好汉变成孬种的地方,别说你是钢筋铁骨,就是世间最硬的金刚石,我也有能耐把他磨圆。我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说,锦衣卫有的是刑法等着你。眼下我就可以施展一种——蚂蚁上树!将你绑在树上,脑袋上割开一个口子。说来也奇怪,脑袋是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割开一个口子并不会死。还没完呢,我在口子里洒上蜜糖,然后再引来蚂蚁。蚂蚁一看这里有好吃的,又暖和,就会开始筑巢。于是你的脑袋就变成了蚂蚁巢穴。脑袋没有痛觉,可是会很痒,痒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