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6 章(1 / 1)

归向 核动力战列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在一旁候了一分钟。

苏鴷恍过神来,对一旁的贯翎付以歉意一笑。

贯翎见苏鴷恢复正常挤出了笑容,再和苏鴷继续聊着一些话题。

而渐渐的,贯翎将话题试图引导到天下的讨论,他对苏鴷问道:“娃娃,圣人曾云:有德则兴,失德则衰。你看今天德居何方?”

面对这样的询问,苏鴷心里吐槽道:“要不要再煮一壶酒?”

贯翎此时的发问和曹操最终要自吹的目的一样。

苏鴷略作思考后答道:“东部诸国无患难之心,醉生梦死,日渐消沉。毋庸置疑,德在太云,但铸业之时载千古之名,功成之后亦承天下之难。”

听到苏鴷前面上道的几句话,贯翎露出笑容,然而末尾那句,让贯翎眉头微蹙。

贯翎不悦问道:“难从何来?”

苏鴷看着这位长城,深吸一口气说道:“太云为天下之强,是凭借公法在人心,上下协同为一体,并力东扩。兄弟齐心可以断金,而一国凝志则浩浩汤汤。崤东诸国勾心斗角,即使是一两个天才,试图逆转乾坤,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贯翎听到这,不由点头。但是依旧盯着苏鴷。

苏鴷说道:“但是志得意满后,唉。”摇头后遂不再言之。

旁白:报丧的话,可别一副兴高采烈,说得那么详细啊,否则会被打的。

贯翎一再逼视苏鴷,眼神中无声逼问:“你给我说清楚。”

最后苏鴷在这注视下,被逼得受不了,只是甩出来一句:“外战之利绝,则公法动荡,然公法动荡,志丧祚散。”

贯翎闻之爽朗笑了笑:“小娃,天命无常,焉能枉言?”

苏鴷的眸子与贯翎对视。这是观棋者的目光,让贯翎心里紧了一下。

苏鴷的话贯翎是不会全然相信,他甚至心里认为苏鴷有些危言耸听。

但是毫无疑问,苏鴷此番告诫让贯翎心头洒下了一片难以驱散的阴影。

接下来,似乎是觉得和这个老头代沟太大,没啥继续可聊的。

苏鴷看着前方河川两侧高耸的山崖,自顾自地半跳半走到船的另一边,冷不丁大声嚎:“喂!有人,吗?”

这拖长声音,想要听回声的表现,让苏鴷又恢复了孩子气。

然后扭过头来,对贯翎说道“贯老,要不我们打个赌,未来天下,看哪家先老?”

贯翎愣了愣然后长笑一声,道:“少长城,兴致高亢!吾岂敢违之。”

13.10 灭国

663年,东大陆各国的状态也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经过数百年的消耗,诸国已经疲惫不堪了,制度失灵,经济破产。当然这里面也有沙暴一份功劳。

蓬海作为最后一个能平衡大陆局势的力量在翠屿港之乱后,国家组织力被削了一大半不说,而且让各国看清了,面对动荡的天下格局,蓬海不是克制,而是压根没能力。大国在相互征伐的时候,已经不用顾忌蓬海了。

现在是太云的天时。

电气历663年六月,当夏季的太阳刚刚升起,太云在北方展开对塞西的灭国之战。

在夏季,经过连日的暴晒,北方泥泞的泥土已经被晒得结结实实。纯钢的履带在黄泥的地面上碾压过,扬起了剧烈浮尘。

虽然这场战争对太云来说有些匆忙,而纵盟的内讧让塞西也无法将军力专心的集中在西面。

太云三个装甲师,分为十五个突击集团,在一个小时之内,全线突破了塞西的西部防线。一座座城市被分割,在如此大规模的装甲兵突袭的同时,太云帝国的龙卫兵战队,则是再一次深入纵盟的腹部,截断了纵盟可能对塞西的援军。

在崤山要塞区域内一枚枚弹道导弹发射,在前方的长城的指引中直接打击了塞西后方交通枢纽。

塞西没有什么好抵抗的。塞西共和国的上卿家族赵家对后方发出调兵命令,甚至无人遵守。

塞西东部的那几个军团直接带着领土归属了寒山。没人愿意去西边和太云拼命。

以塞西为屏障的寒山在得到消息后惊慌失措,寒山的上卿们还没想过塞西崩盘直面太云兵锋的时局。

现在寒山的上层正在电话线中激烈讨论,却没有给前线任何有价值的建议

在北方的要塞中。

上官德阳,在铺着红毯、两侧挂着大量山水画的走廊中匆匆地行走,而在他身后是他的女儿上官绮明。

由仆人推开红木大门后,行至楠木大桌前。

一位高级军官在他面前铺开地图。

德阳细看了一下地图,扭头对着女儿斥道:“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国在东线的防御布置的那么少?”

上官绮明,低声解释道:“我国在东线这几十年来没有威胁,所以防御设施懈怠了。”

上官德阳暴躁地打断:“胡扯!我看到了每年都拨款,对东线进行维护。”

上官绮明脸上露出尴尬,寒山是每年都拨款了,但是当东部没有威胁后,也就没有怎么检查每一项拨款的用度。

在封建官场上所谓的水至清则无鱼。

在一个大家认为没必要严查的地方,实行严法,就会演变成整个组织内相互斗争不干事的情况。

要知道封建军队将军们是讲义气多于讲大义的,你要频繁查我,你对我有意见,我怎么向你靠拢。上官绮明若是查得太严,整个东部的军队凝聚力会变弱。

但是不严查,也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上面的款项,滋养了既得利益集团。

上官德阳看着自己女儿的表情,明白了一切,扬起了手指说道:“你们啊,你们啊。我怎么说你们呢?”

上官绮明:“好消息是,塞西的东部军团已经听从我们的指挥。”

上官德阳一掌推开自己前方的军官:“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坏的消息,和最好笑的笑话了。一群无胆保卫自己国家的人,现在来找我们庇护。而你这个蠢丫头现在还指望这些懦夫。”

上官德阳咆哮:“北方战局打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人察觉到塞西的情况,没有人看出太云的野心吗?”

德阳的怒斥,让周围寂静无声,不是没人看到,而是渭水之战后,有人这么提了,但是没人敢承认,唯一一个带着部队去遏制太云军事行动的将军被雪藏了。其实隐患每个人都知道,但是谁也不清楚泡沫会破裂得如此快。

滴滴滴,上官德阳手臂上的讯号响了,他打开了通讯,看到吕茗后,脸上的寒霜褪去。

上官德阳关切的说道:“吕茗,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在七百公里外,塞西的都城外,空气中雾霾漫天,一道道坦克履带车辙印,显示着这里的肃杀,天空中一架架冒着黑烟陨落的无人机显示两位长城正在这个空域进行激烈的交战。

身着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