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格斗的大忌。”
比索情绪急迫,而且根本就没意识到秉核竟然有如此高爆发的能力,能力根本就没发挥出来,被秉核预判后,猝不及防被后发先至的秉核一招撂倒。
秉核从腰间掏出了金属手铐,很粗的那种,将他两只手拷在了背后。
然后秉核拖着他来到了楼下,推出了一辆摩托车,将他绑在了后座上,秉核改造的摩托车后座有一个杆子,刚好能够锁住他。然后两人逃离了现场。
#
二十分钟后,
一队奥克利的骑兵快速赶到了这个事发现场。
负责带队的骑士跳下马。纵身一跃,跳到了火车的车厢上。
黑色的皮靴踩在了铁板车顶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这位骑士大人在渐渐消散的白色烟雾中,看到了车厢上一个个犹如冒热气喷泉的发射管。发射管中的白雾是盐酸烟,还没有散尽。
这位骑士蹲了下来,伸手接过了下面士兵递上来的撬棍,在发射管内剐蹭了一下。撬棍刮过管壁后,用手指捏了一下撬棍刮上来的管壁物质,放在鼻尖。试图用嗅觉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火药武器。
就在的这位骑士苦思冥想判断的时候。下面的士兵有所发现,立刻对这个队长喊了一声。
他们从火车车头驾驶车厢中找到了一封信。从车厢上跳下来的这位骑士看了一下信件,将马鞭交给了一旁的副官后。
带着白手套的骑士拆开信件。
信件内容如下:“奥克利大公亲启:
我枪焰秉核。蒸汽历1024年,慕世界工业发展,出行于诸国。今随选王之行抵达贵国。
比克斯本无意纠缠选王之行,奈何身陷漩涡,无法独善其身。我与苏塔殿下同岁且为至交,不愿友人今夜受厄。出下策扰贵地靖安,此事为我一人之责,与其他任何人任何组织无关。我本应向您负罪,然我之游历尚未结束,暂无法留在贵地。
他日待我成年,必会赔偿奥克利今晚损失。
蒸汽历1026年9月3日
枪焰秉核此致敬礼”
【三个小时后】
这封信件被奥克利大公拿在了手上。
现在已经是奥克利大公第十二次拿起这封信。经过一宿的折腾,这位大公在各方情报的汇聚下终于大致摸到了事情的轮廓。
而整个奥克利内部有人则是作为内应试图截杀比克斯的王选者。而这些阴谋的迹象,是宪兵组在混乱中对一家一家贵族调查中,搜出了部分密信。
奥克利大公虽然有些膨胀,但是现在很明白了情况,有人要陷奥克利于不义。而这一方身份很明确了。比克利的选王者在的奥卡的控制下,普惠斯也在奥卡的影响下。只有奥卡人有能力控制策划这一切。
“该死的奥卡人,这些鬼祟之徒,就只会用这种市井骗子的把戏。”在地下军事临时指挥所中,咆哮的奥克利大领主用最‘热情’‘诚挚’语调问候着奥卡上上下下。
当然在问候完毕后,奥克利大公则是拿起了秉核的信件。并且感慨加怒气汹汹的看了看秉核的照片,秉核留下“就是我做的,我现在拍屁股走人了”的信件,将奥克利大公又气又好笑。
气是因为奥克利竟然给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的弄出这么大的混乱,而且这个孩子到现在还没有捉到。
好笑是因为,惹事情,留个信就敢走人。而且看来这么说走就走还不是一两次了,圣索克和奥卡都没辙。
当然同样要面子的奥克利也不可能公开这封信。
被一个孩子捣蛋后留信,怎么能公开说,群腾家族还是要点脸面。
#
奥卡人的行动失败了,但是奥克利大公也拿不出明确证据,满身嫌疑的奥卡人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奥克利现在也没法兴兵去找他算账。所以奥克利大公现在花费的最大精力不是去找奥卡人算账,而是去抓住那个闹事的熊孩子。秉核在选王之行一路上调皮的事迹,也被调查了出来,大公对秉核印象是该狠狠抽屁股的熊孩子。
奥克利的各个道路上,膘肥体壮的骑兵,沿着马路开始搜索,携带着画像,对境内十一岁到十七岁之间的少年人开始盘查。
十四岁且掌握了大规模远程精确炮火的机械控制者,在毫无骑士护卫的情况下,犹如三岁孩童怀金于闹市。
4.19 各奔东西
?蒸汽历1026年,九月四日
奥卡驻扎奥克利的公使馆中,“这一切都是圣索克的阴谋诡计,没有及时判断出那名机械控制者的身份,是我国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国对此感到万分抱歉,但这次事件也充分说明了,现在贵我两国\\u0005有着共同的敌人。”奥卡帝国的外交发言人一板一眼的叙述着昨日的情况。
?秉核自爆自己枪焰家族的身份,给了奥卡帝国推卸袭击责任的最好借口,而奥克利却不承认这个借口。
奥克利的事务官非常礼貌,听取了奥卡外交官的狡辩后,就问了一句话:“罪魁祸首现在在何方?”
半个小时后,口说无凭的奥卡官员被请了出去,他的手里拿着奥克利人递交的外交函,
外交函阐述的理由:比克斯家族的王子昨夜想家了,夜晚在外面独自出行,很危险。
奥克利人含蓄的表达了:“昨夜混乱,你们没有保护好比克斯的王选者,所以好好送苏塔回家吧,别让这小孩子摊这趟浑水了。”
外交函中的言语已经临近撕破脸皮开骂的程度了,奥卡人倘若继续厚着脸皮呆下去,贵族圈子内就不好听了。
【蒸汽历1026年,九月七日。】?
奥卡人的选王队伍乘坐火车离开了。
在这一列火车中,苏塔独自坐在火车后车厢,而奥卡人派来的城透一行人则是坐在前车厢,双方同乘一列却如同陌人,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比克斯家族和奥卡的浮冰家族之间将存在严重隔阂。
苏塔的车厢依旧华丽,但是气氛冷漠了很多,苏塔默默的发呆,看着面前的棋盘,在棋盘的另一边座位上则放着对讲机。棋盘已经摆好,却并没有人陪他下棋。
在火车路过维克拉附近的牧场时,苏塔不自禁的扭头看着窗户外吃草的牛群,不禁想到来时的场景,噗嗤一声笑出来,抬起头看着车顶,脑补着某人在车顶上挥舞红布的样子,然而几秒钟后,笑容敛尽,眼内一片黯然。
而在火车的前车厢中,五位中位职业者坐在车上,被驱离奥克利后,奥卡的使团中弥漫着失败主义。澜涛城透和浮冰比索对坐着。
城透用浓浓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