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3 章(1 / 1)

疑路寻踪 那天我不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的钱来的,如果他是一个穷光蛋,我还不信你们是图他放屁很臭,还是图他长得丑?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黄志高拿钱卖了你们的情义,现在他死了,至少表演也表演一回。

既然大家都不要自己个的脸了,我也不想给你们挣一点面子。

我要说的是,尽管他生前一直不待见我,但我却是他唯一合法的妻子,还有三个喊他爹的孩子。他留下的那点家底,说白了,从法律上来讲,跟你们这群妖精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我陈细妹,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我体谅你们不嫌弃一身臭毛病的阿高,陪着他可劲地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

我这里给大家准备了红包,识相的拿了红包走人。不识相的一分钱都得不着,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一群妖精们静了下来,她们都明白,现在有钱拿是好事,如果再僵持下去,什么也得不着。

在领红包之前,陈细妹又放了话。

“红包人人都有,但张庆梅除外。”

被保安架在一旁的张庆梅不服:“凭什么?这些人里面,我陪阿高的时间最长,红包也应该是最多。”

“凭什么?凭你在我做月子的时候勾搭我老公,凭你身上那一股讨人厌的狐狸骚味。凭你屡次上门挑衅我的底线,你以为我家阿高喜欢你吗?你错了,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你身上那一股子味道熏人。”

“你,你胡说八道。”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是的呢,阿高也跟我说过很多次,你身上的那一股味道熏得他头晕。”

女人们果然是见风使舵的好演员,一群女人跟着附和。

“是的,阿高也跟我说过。”

“是啊,她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味道有多熏人,比那羊膻味还浓。”

“真的,春风十里都不如你的味道,我的妈呀,十里八里都飘着味啊”

一群女人闪得快当,当然,还是有一个特别不甘心的人物,张庆梅,她是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给架出去的。

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看到萧默和云海,陈细妹捋了捋额前的一缕头发,不好意思道。

“让两位警官见笑了,都是阿高惹的乱子,这人死了还惹一堆桃花让我来收拾。”

萧默回答:“你做得很对,我佩服你的勇气。”

陈细妹苦笑:“哪里有什么勇气,不过是逼到这个份上了。家里有三个孩子,虽然黄志高操蛋了一些,但孩子们以前还有一个活着的父亲,现在,只能靠我自己了,不强大也不行啊。”

2019年12月20日晚间,黄志高失踪前都去了哪里?

陈细妹说,那天晚上,是陈细妹父亲的65岁生日,虽然自己在黄志高眼里没有半分地位,但对于老丈人还是忌惮三分的,老丈人以前是一位退伍军人,退休之前一直任蓝海村的支书。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威望。

老丈人65岁生日,作为女婿,不管再忙也是要参加的。

那天晚上,生日宴非常热闹,陈家院子里摆了满满八桌,热闹非常。

陈细妹因为要照料三个孩子,全程也没顾着黄志高。

陈细妹说:“阿高这个人,一遇到酒就不晓得自己姓什么了。酒席还没有结束,他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了。是我娘家弟弟给他扶到了一楼的客房。他倒在床上睡了一觉,其间孩子哭闹不已,将他给吵醒了,他发了好一顿脾气。

他爬起来跑到外面,发现酒席还没有结束,又贪了杯,挨着敬酒。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在哄孩子睡觉,没有注意到,听我弟弟说,酒席结束的时候,他醉熏熏地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往外头走,我弟弟不放心,跟着他到了村口,帮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弟弟本来是想开车送他的,但那天晚上喝了酒,也就没有开车。

再后来,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第二天,我带着孩子们回了家。他失踪了我也不晓得,反正他平时也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家。直到昨天早上,警察通知我去认尸,我才晓得他出事了。”

第16章 真相之十六

蓝海村,对于萧默来说,再也熟悉不过了。

蓝海村虽然与南厝村中间隔着一片滩涂,但却比拆迁前的南厝村显得大气多了。

南厝村到底是穷到了头,村民们发了财的同时,这个村子的历史使命也就划上了句点。

陈细妹的弟弟,陈建江,一位皮肤黝黑的汉子,身高目测在180左右,身形瘦削。

见到他的第一眼,萧默和云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个人太符合老刘分析的嫌疑人的样子。

陈建江,时年28岁,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在海边搞了一个石斑鱼养殖场。

他家的楼房在村子里也是比较显眼的那一种,四层楼房,装修也不错,看得出来他是靠养殖发家致富的。

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进门就感觉一种大家庭的和谐和热闹。

陈老爷子面色红润,中气十足,讲话也十分有条理。其妻子也落落大方,十分有亲和力的一位阿姨。

对于女婿的事情,陈老爷子道。

“虽然阿高这些年混帐了一引动,但到底是一家之主,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他就这么死了,苦的是我家阿妹。早晓得他要出事,那天晚上我一定让阿江给他送回家。”

陈建江一副老实忠厚的样子,那天晚上,他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到黄志高的人。

进门之处,萧默特意观察了门口的鞋架。

大人小孩的鞋摆了一堆,并没有符合条件的皮鞋存在。

一个常年在海边养鱼的汉子,他应该不可能穿那么一种品牌的皮鞋。

陈建江回忆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差不多是在晚上12点的样子,姐夫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死活要回去,我没有拦住,当时他酒喝得特别多,还想要开车回去。

老父亲不同意,让我送他到村口去搭出租车。第二天一早,我将姐夫的车子给开到了他公司,并且将钥匙交给了前台。”

萧默:“他接的那一通电话具体讲了什么知道吗?”

“当时我也喝了一些酒,他讲了些什么,我没有太注意听,但听起来好像有些急。”

“出租车还记得车牌号吗?”

“当然记得,司机是租住在村头的老王,是一个东北人,开出租车有些年头了。老王是一个实在人,村里人但凡要用个车,给他打一个电话,他是随叫随到。

姐夫出事之后,我还特意去找了他,他说姐夫上车之后,电话一直在响。电话那头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车子经过梧桐巷巷口的时候,姐夫让老王停了车,自己下了车之后进了梧桐巷。

我本来是交待老王将姐夫送回姐家的,但老王说,姐夫在梧桐巷非得要下车,他拦也拦不住。”

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