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 / 1)

疑路寻踪 那天我不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人,终于得知这个老乡就是太平间的魏明。

魏明很快就交待了,他和周晓和许露露是老乡没错,因为工作的原因打过几次交道。

魏明有一个女儿,如果活着的话,也有这般大的年岁了。

因为这个原因,魏明对于这两个女孩也格外照顾,从老家带来的特产总是首先想到她们。

真正让魏明起了杀心的是,他先后发现了两个女孩都跟那个十分面善的秦院长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先是周晓,那天晚上,他下班从地下通道走出来的时候。

在医院后门的围墙边上看到了周晓和秦春秋的背影,两个人的身影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魏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好像看到了秦春秋的一只胳膊搭在了周晓的肩上。

为了证实自己所见,他跟了上去。

眼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从宿舍的后门进去,然后又一前一后地上了三楼的那个房间。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之后,秦春秋又从那个房间里悄摸摸的出来。

魏明说,当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内心的一口血止也止不住上往上涌。

他之所以恨这种不自爱的姑娘,其实都跟他家姑娘有关。

别看魏明生得尖嘴猴腮的样子,他女儿却生得水灵。

女儿从小就很听话,学习也不错,两口子辛辛苦苦地将女儿送进了大学的门槛。

没想到女儿在外面不学好,被一个有钱的老板金屋藏了娇。

魏明软硬兼施,譬如说如果女儿不跟那个老板断绝来往的话,就打断她的腿,再譬如断绝父女关系。

但这都不管用。

天底下没有不爱自己儿女的父母,魏明没有打断女儿的腿,也没有断绝父女关系。

但女儿却因为当了第三者送了命,老板的原配雇了人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一下她的,没想到教训过了头,要了魏明女儿的命。

独生女儿走了,对于魏明两口子的打击那不是一般的大。

两口子各自打了包,分道扬镳,谁也不想提起那一道伤疤。

周晓与许露露,两位如花的姑娘走了女儿的老路,他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内心就滋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死,只有死才能让她们摆脱那一种生活。

魏明在老家是一个兽医,手术刀这个东西割在动物身上与割在人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顺手。

警方在魏明的住处找到了一个手册,手册上有一个名单,周晓排在第一,许露露排了第二,那之后一路往下,十来号姑娘的名字。

魏明说他一点都不后悔,如果警方没找到他,他还会给那个名单上的名字一个又一个地划上句号。

对于乔安之死的真相,乔母对萧默多多少少怀有愧疚,她将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她说,乔安对于金钱的渴望都缘于其成长的经历,一个单身母亲带着一个孩子,其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母女两个时常为一日三餐而愁,为学费而愁,为生活当中所有需要用到钱的地方而愁。

金钱对于乔安的诱惑太大了。

乔母带着乔安的骨灰回到了小城,在那个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希望她的灵魂会有所依。

而在萧默这里,乔安真的就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吗?

不,她会一直在,如影随形。

就好像多年前的那一个夏夜一般。

第31章 天桥下的女孩之一

春天的夜晚总是这么好睡,整座城市陷入了沉睡当中。

诗人说得好,春眠不觉晓,春天的夜晚是适合睡觉的时候。

但有人就是不服气,大半夜跑出来溜达。

一辆工具车晃晃悠悠地停靠在了路边,不远处就是春阳市海边的一处著名的景观天桥听海桥。

据说在这里海浪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堪比音乐家琴键下的五音,随便一弹就是一曲优美动听的曲子。

这里曾经是热闹的地方,但现在,因为听海桥下面的海滩要搞个什么沙雕展览会,现在的听海桥方圆五百米都被圈了起来。

沙雕什么时候搞起来?没有人晓得,反正大半年过去了,那片沙滩还是那个沙滩。

倒将原本是一处非常好的景观给弄得萧瑟得不得行。

环海公路通往景观桥的入口处被几块石头给挡住了,车子停在了入口处。

驾驶室的门打开来,一个男子从车上下来。

也许是为了跟这浓烈的夜增加一点神秘的色彩,这个人一身黑色的休闲装,个头中等,一顶渔夫帽,帽沿拉得低低的,看不清他的面色。

工具车的后挡板打开来,掀开那张帆布,昏暗的路灯下,隐约可见车后斗里蜷缩着一个身着淡粉色衣服的女孩。

女孩没有半点声响,任由着男子摆布,扛着她一步又一步上了听海桥。

几分钟之后,男子从景观桥的入口处出来,开着那辆工具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凌晨四点钟,听海桥前面的沙滩上出现了一位拾荒者。

听海桥虽然被封了,但这里也不是谈之色变的魔鬼湾,更不是什么险峻的地方。

只要是个人都可以进去,那条封锁线形同虚设。

时常有情侣或者不是情侣的情人来这里幽会打野。也不被人打扰,留下了柔情蜜意的时刻,也制造了许多生活垃圾。

由此这里也变成了拾荒者的乐园。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位拾荒的大爷每天都是这个时辰出来捡垃圾,一夜过去,收获那不是一般的丰盛。

当他弯腰将半截身子埋在沙里的矿泉水瓶子拔出来,起身的工夫,看到奇怪的一幕。

不远处的听海桥下挂着一个什么物体,随着海风不停地摆动。

大爷面色一喜,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如果是可回收的,这个晚上就赚大发了。

当他越走越近的时候,身上的汗毛孔都立了起来。

听海桥下倒挂着一个女孩,女孩长长的黄头发随着海风凌乱的飘。

大爷到底是大爷,敢在大半夜出来拾荒的大爷,谁个心里还没有住着一个钟馗?

大爷先是在桥底下抬头喊了几嗓子。

“姑娘,姑娘,有气的话吱愣一声。”

姑娘没有反应,大爷不是一个冷漠的主,觉得这姑娘挂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放下手里头的大口袋,转身上了桥,在桥面上努力想将吊在桥底下的姑娘给拉上来。

尝试了几次都不行,站在桥头四处看了看,希望有个人来帮他。

但,此时,月黑风高夜,连个鸟都没飞过,更甭说来个人。

大爷不太甘心,又爬在桥栏杆处想要将姑娘给拉上来。

这一次,差点就成功了,因为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