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章(1 / 1)

疑路寻踪 那天我不在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守在这里,这里是我们共同生活过的地方,有太多的回忆,我害怕离开这里之后,他会将我忘记了。”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满眼心酸的样子,过于真实的样子让萧默在想,如果她这是在演戏的话,那么她的演技简直无可挑剔。

“张老师的遗产方面你怎么处理?有可靠的亲戚朋友之类的吗?”

“我没有亲戚,即便有,我也不认识,这么多年,我和我妈妈相依为命,没有见着一个亲戚来过。遗产的问题,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过问,一切都交给了大叔的律师。律师比我专业,我很放心。”

“张老师走之后,那个黑衣人有没有再出现过?”

“没有,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

“你呆在这里就没有出去过吗?进城买生活用品什么的?”

“我不喜欢热闹,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不会出去。一个星期会去找医生开一次药,开的是大叔的那辆丰田车。我在网上的帽子店铺生意还可以,有人下单之后,我会打包好,然后开车去镇上的快递网点。回来的时候就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我一个人其实也用不了什么。”

“能告诉我你店铺里帽子的进货渠道吗?”

“两年前在一个画画交流群里认识的一个女孩,她不仅爱好画画,也喜欢做手工,做各种好看的帽子。我和她谈得来,那时候我一个人闷在家里无所事事,找不到一点存在的价值感。所以就在某宝上开了一个卖帽子的店铺,手工的帽子做起来费时费力,产量不高,店铺现在虽然生意不错,但能供应的量却不并多。不过”

“不过什么?”

“我这个店铺现在也准备关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女孩嫁人了,做帽子只是她的业余爱好,她嫁给了有钱人家,再也不用辛苦的一针一线地绣花,既费眼睛,又费手。她老公心疼她,不想让她那么辛苦。”

“哦,谢谢你的配合,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另外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还是要多注意安全。”

“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的。”

走出院门之即,白雨菲又叫住了萧默。

“警官,我送你一顶帽子吧!”

“不了,我也用不上。”

“没关系,剩了一些帽子,反正也打算拿来送人的。萧警官有女朋友吗?来一顶女式的还是男式的?”

“那,就要一个女式的吧!”

一顶白色的渔夫帽,上面绣了一朵逼真的玫瑰花,玫瑰花下面绣了两个字母ZL.

出了院门,一阵清风吹来,带来一股沁人心脾的田园气息。

白雨菲站在门口,一袭素色的衣裙,看起来特别的养眼。

“不介意我在四周转一转吧!”

“当然不介意,你随意,菜地里的萝卜,青菜,纯天然的,也可以摘一些回去,前面一片都是大叔亲自种下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不了,我一个单身汉,没开火。”

“那,警官那顶帽子是打算给谁的?”

“别误会,是盛情难却,不想拂了你的好意,但我实在是用不上,局里有女同事可以做个顺水人情。”

“好吧,警官,希望那个女同事能理解你的一片心意。”

女人吧,天生就爱八卦,眼前这位仙气十足的姑娘也是如此,倒让她平添了一些生活气息,显得容易接近一些。

院门半敞着,从这片长势还不错的萝卜地里往回看,能看到白雨菲坐在画架前描着笔。

第14章 深夜来电之十四

二楼那间画室,窗户敞开着,窗帘的一角时不时地随着风飘出来,又缩回去。

从张白的那张画上可以看出,当天白雨菲就是在这片萝卜地的正中央。

从这个位置确实如白雨菲所说,能清楚地看到画室窗前的那个画架。

能看见画架,自然也能看见画画的那个人。

但萧默却不能确定,那天白雨菲真的是回头看见窗户前没有人才回去的呢?还是在张白正在画画的时候回去的?

小楼的位置确实偏了一些,当初张白选择这个地方也应该是因为这里清静。

这一片菜地分与了四方的好几块,分别种上了白菜,芹菜,生菜,和胡萝卜。

在菜地的四周是一大片大片的农田,这些农田里的庄稼长势还不错。

来的时候,进了村子车子一直往里开,一路上,乡村公路两边人家也不少,但这一栋二层小楼却是村子的最里面。

拐了一个大弯之后,在路的尽头才看到这一栋遗世独立的小楼。

在拐这个大弯之前,萧默以为已经到了尽头,还特地将车停下来问了弯道前最后一户人家。

一个年青人正在院子里编鸡笼。

当萧默向他打听画家的住所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太友好。

“你是来找那个白小姐的吧!”

萧默诧异:“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那个画家前不久不是得病死了吗?你不是来找白小姐还能找谁?”

“好吧!我是来找她的,能告诉我那所房子在哪里吗?”

“前面转个弯到底就是。”

从菜地里走回到院门口,白雨菲不在画架前,那只大黑猫趴在画架前的椅子下面。

车子启动准备离开之后,白雨菲突然出现在车窗前,倒吓了萧默一跳。

她说:“萧警官,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一下。”

“你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我想你回去跟那些无故乱猜测,并且打算继续来找茬的人说一声,在警方没有找出真相,还我清白之前,请他们别来骚扰我。我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被人冤枉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我不想被人打扰。”

“好的,我答应你。”

车子转过那道弯,路边的那所院子里的年青人还在编着他家的鸡笼子。

车子停了下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年青人忙着手里的活计,连头也不曾抬一下。

萧默问:“小哥贵姓?”

“王。”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这还不很明显吗?”

“我是说,平时家里都有谁在?”

“我爸妈还有我。”

“那个画家平时与村里的人有来往吗?”

“应该有的吧,那个大叔与我父母关系还不错,刚来的时候,时常跟我爸妈请教如何种菜。”

“你平时都在家吗?还是有别的工作?”

“我在村头的村办工厂打零工,平时帮爸妈干些活。”

“15号那天你在家吗?”

“十来天了,谁还记得。”

“画家去世那天,如果你在家的话,应该会有印象。”

“你说的是那天啊,我当然记得。村子不大,屁大点事大家都晓得。”

“能跟我说一说那天的情况吗?比如说,在画家出事之前,你有见到过画家和他的妻子吗?”

年青人低着头手里的活计不停。

“见过。”

“什么时间,在哪里?”

“早上,我们一家人在院子里吃早饭时候,看到他们两个人在马路上慢跑。如果不是下雨,每天早上的那个点基本能看见他们两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