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 章(1 / 1)

疑路寻踪 那天我不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特别自私又势利的女人,在我出事之后立马与我划清界限并且坚决要与我离婚的女人。我还有再见她的必要吗?多看她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这一起失踪案同样转到了市局一队,两个失踪案与秦俊都有关联。

是巧合吗?没有人能够相信。

但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摆在警方面前的线索少之又少。

两个大活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实在是令人费解。

近半年以来,春阳市也没有发现过无名女尸的情况。

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没有找到两位失踪者的尸体之前,这两起案件只能是失踪案。

后来,在警方证实D市森林公园那具无名已性骸骨就是秦俊的母亲秦小华的时候。

秦俊表现得相当冷漠,他也拒绝去D市领回秦小华的遗体。

他的理由很简单,母亲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个名称而已。那个女人,既没有给过他母亲的爱,也没有给过他任何有关于母亲的好的记忆。

他说,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已过世的姥姥。

其实如何让秦俊开口,萧默在内心已经有了想法。

只是在与秦俊正面打交道之前,萧默决定先去见张超。

尽管自己对于张超几十年以来的心路历程剖析得十分直白透彻,但张超却是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誓将沉默进行到底。

经过调查,秦俊在第三监狱的三年时间,虽然与崔仁民同处一所监狱,但他们之间却从未有过交际。

唯一将他们两个人联系到一起的就是张超,在调查过程中,有一点令萧默惊奇,那就是张超对于秦俊并没有他想像中的苛刻,相反对于秦俊百般照拂。

难道他是在向另一个世界的秦小华忏悔吗?

同在监狱工作的刘警官说,他曾经问过张超,监狱里那么多犯人,为什么他会对秦俊那么不一般?

张超回答让刘警官更摸不着头脑:“因为秦俊看起来是一个干净的年青人,他骨子里有一种美好的东西,跟这个监狱里任何一个丑恶的灵魂都不一样。他应该有一个被净化过和灵魂。”

第23章 嫌疑人的献身之二十三

这一个晚上,苏米的诊所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热闹。

面对警察的到来,苏米表现得相当平静,一楼那张沙发上,杨佳躺在上面陷入沉睡当中。

苏米静静地坐在沙发的一角,茶台上的茶壶仍旧在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

当有人去探杨佳的鼻息的时候,她淡淡地说。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一个小时之后自然会醒来。”

秦俊被带了下来,他站在楼梯口,整个人在楼梯口的灯光下有一种让人看起来特别心动的忧郁气质。

他的身后,跟着市局二队刑侦队长萧默。

市局审讯室内,秦俊誓将沉默进行到底,什么也不肯说。

苏米,她倒是说了话。

她说:“萧默,可惜的是咱们相遇的时间晚了。”

萧默:“能跟我说一说这是为什么吗?”

苏米脸上还是那一种浅浅的温和的笑。

“咱们是一路人,不需我来说,你应该懂的。”

两天后,当一份亲子鉴定摆在张超和秦俊面前的时候,这一对生物学上的父子反应各有千秋。

特别是张超,完全不顾形象的当场大哭。

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之处。

相对于张超,秦俊表现相对淡定多了。

他说:“对于我来说,父亲是谁不重要,母亲是谁也不重要。因为他们在我的生命当中并没有充当过什么光彩的角色,相反,他们与我隔着一层蒙羞布,当那一层蒙羞布揭开之后,他们的面目就是那么狰狞可怕,毫无遮挡地吃着我的肉,侵蚀着我的灵魂,然后将我的骨头架子变成一个工具,用来标榜他们之间那一种不要脸的所谓的爱情观。跟他们扯上关系,是这一辈子感到最为耻辱的事情。”

萧默问他:“封敏,赵雪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对吗?”

他不置可否:“她们活着还是死了我并不关心。”

萧默:“你把她们藏在哪里啦?”

秦俊冷冷一笑:“藏在你们永远也不知道的地方。”猜剧情

萧默:“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开口告诉我们真相?”

秦俊:“我也不知道?看我心情吧,也许很快,也许是永远。”

“如果我找到了她们,你是不是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你都干了些什么?”

“这算是条件吗?还是赌注?”

“你怎么看都可以。”

“赌注吧,我喜欢赌博,我喜欢游走在输与赢的边缘的那一种走钢丝的感觉。”

“也就是你接受你我之间的赌约了?”

“为什么不呢?至少生活不会那么无趣对吗?”

以下是张超的自白。

这么多年,我藏了太多的心事,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我每天去和崔仁民见面的时候,他第一句话都是问我。

“张警官,今天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我内心的潜台词是这个样式的。

“哼,神经病,我有话也不会对一个神经病说,那样我不也变成一个神精病了吗?”

更何况,我不想被一个神精病催眠,尽管我觉得那很扯蛋,但谁又能保证一个疯子他不会如传说中那么邪乎呢?

就这样和我崔仁民两个人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两年,两年之间,我们无比和谐。

这样的和谐场面被秦俊的到来给打破了。

当我得知这个因为打架被判了三年刑期的年青人,就是秦小华的儿子的时候。

萧警官,你能理解我当时的那一种心情吗?

就像一个人痛到心底的那一道伤疤,本来已经结痂。又瞬间被人使了蛮力给撕开了的那一种感觉。

秦小华,老鞋匠。

这些年,我本来以为这两个人去了另一个世界之后,我会变成一个再与那件事毫无关联的一个人。

在那一刻,我发现其实一直以来,我忽略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秦俊。

那个最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的小孩,他现在又活脱脱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在内心狂笑。

基因还真是一个神奇的玩意儿。

那个老流氓,老光棍,老鞋匠的基因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秦俊在生活跟他毫无关联,但骨子里那个犯罪的基因一直存在。

就算他继承了他妈妈漂亮的基因,长成了一位英俊的青年,但骨子里老鞋匠的那个邪恶的基因还是占了上风,所以他也成了一名罪犯。

我在内心感叹老天公平的时候,又觉得十分悲哀。

我一生的幸福都跟他们父子两个扯上了关系,就算他们要活得不成个样子,但也别拉上别人的幸福人生啊。

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