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 章(1 / 1)

疑路寻踪 那天我不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这一档叫探险寻宝的直播节目。

刚开始的时候,这魏李轩只是觉得好奇,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

到了后来,魏李轩就成了阿精这一档直播节目的铁杆粉丝。

但他毕竟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就在阿精和阿锋接连做了几期乱葬岗探险的节目之后。

也许是节目的音效,环境,以及镜头前主持人营造的恐怖气氛都太逼真了一些。

这小孩经不住吓,大晚上的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半夜吓得跑到他妈的房间,要求他妈陪他睡。

十一岁的小孩了,尤其是小男孩。这么大了还跟妈睡,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魏李轩被他妈给吼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之后每天晚上,魏李轩是越害怕,越好奇,越好奇越要进入阿精这一档探险寻宝的直播节目。

边躲在被窝里头看节目边发抖。

其实这个时候这孩子已然作出病来了,但当家长的并没有发觉。

那天晚上午夜12点,阿精的那档探险寻宝节目又开播了。

这一期的节目是阿精和阿锋两个人去某山里的坟场探险。

节目到的高潮部分就是两个人在黑黢黢的坟堆里瞎转悠,听阿精说,两个人可能是撞邪了,两个人在里面转了两个小时都没的转出来。

最后的一个镜头是在坟堆里冒出一团蓝悠悠的鬼火,然后一个骷髅头突然冒了出来。

伴随着主持人的尖叫声,躲在被窝里头魏李轩给吓得尿了裤子。

第二天起来就傻呆呆的,说屋子里面有鬼。

魏李轩的妈认为这孩子在说胡话,并没有理会他,那两天刚好是魏松在乡下的妈身体不舒服,来城市里检查病。

魏松的老婆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的不对劲。

第二天晚上,12点,直播节目继续头一天的镜头,开头就搞得惊悚,不光出现了个阴森森的骷髅头,在坟堆里相继冒出了很多个骷髅头。

魏李轩不光吓得尿了裤子,还认为那些个骷髅头就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里,无处不在。

这孩子吓出精神病来了,跑到阳台上,惊恐地看着房间里,一瞬间那些骷髅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他爬上阳台的栏杆,一跃而下。

18楼层高的距离,这孩子生命就终结在这致命的距离当中。

孩子在,家就在。

孩子没了,家也就散了。

这是好多家庭的真实写照。

父亲怪母亲没有照顾好孩子,母亲怪父亲从来没有关心过孩子。

两个人分开是必然的结局。

两个人带着对对方深深的恨意当中,是失去孩子那一种无以言状的痛。

母亲走了,原来的三口之家,只剩下魏松这一个大老爷们。

借酒浇愁了几个月之后,魏松觉得自己在儿子短暂的人生当中,亏欠得太多,他觉得是时候要为儿子做点什么。

他认为自己儿子的死都是那一档该死的节目,播啥不好,世间有那么多正能量的东西不整,偏偏要搞封建迷信。

那之后,他跟他儿子一样,每天晚上掐准了点,进入阿精的直播间。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头,阿精直播的恐怖场景不过借助了一些小儿科的道具而已。

但就是这一种小儿科的节目,居然有几百万的粉丝。

他也就是在直播的时候,说了一嘴,说这些东西有害青少年的心理健康。

此言一出,立马就有好多没脑子的粉丝站出来反驳他,到了后来发展到骂人的地步。

正是这一些没有底线,没有智商的脑残粉,加剧了魏松想要对阿精动手的想法。

那天直播结束之后,阿精预告了下一个探险的目的地就是距离泉城50多公里的无人村。

魏松觉得机会来了,他提前去了无人村,然后躲在暗处。

晚上,当阿精一个人出来站在天台的边缘尿尿的时候,关了直播,然后将阿精给弄晕了,弄到案发现场。

阿精在死之前,绝望地问了魏松一句。

“你为什么要杀我?”

魏松冷冷一笑:“这要问我儿子。”

阿精:“你儿子是谁?我认识吗?”

魏松再一次冷冷一笑:“你当然不认识,但你去了另一个世界就会遇见他。”

第8章 旧案之八

第五起案件:

经济化时代,城市迅猛发展。

在每一个繁华的城市里,都有那么几个具有代表性的城中村。

城市要发展,这些陈旧的城中村就是管理者们首先要改造的地方。

蛤蜊村,就是这么一个村子。

一个靠海的村子,村子在经济化时代到来之前,那是穷得不能再穷的地儿。

苦日子过久了,总会有光明的时候。

是改革开放给他们带来了光明,处在特殊地带的曾经的农村人,是那些偏远的乡下农村不能比拟的。

他们摇身一变,变成了有着一栋又一栋楼拿来出租的房姐,房哥,房叔,房婶

他们是这座城市里富得流油的人,每天躺在床上就在大量金钱到手的富豪。

其实城市的管理者们早就看这些城中村不顺眼了,他们想要城市越来越美丽,经济越来越活泛,这些城中村迟早会一个又一个被铲平,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又一座拔地而起的高楼。

蛤蜊村在2011年就开始进入拆迁程序了,村民们一个二个赚得盆满钵满的,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儿也不要了。

拿钱的拿钱,要房的要房。

一个二个一夜之间身价上涨了数百倍,有个别的拆二代豪车已经招呼上了。

但在这些人里面却有一个意外。

村东头的李二娃,他是这个城中村的例外,两间低矮的小平房,在这密密麻麻的楼房里显得格格不入。

村子里最后的一些钉子户如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搬走了。

他成了这个村里最后坚守的人。

也并不是他想要狮子大张口,想要讹拆迁公司多少钱,他的要求不多,拆迁过后,自己有个安身的地方就行。

但就这个小小的要求,拆迁公司都不能满足他。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父亲留给他的这两间小平房没有房产证。

拆迁公司找到了理由,一毛钱都不愿意给李二娃,限期让他搬出去。

李二娃虽然是在蛤蜊村出生并且长大的,但其父亲的父亲并不是。

据说其爷爷年青的时候,闹饥荒的年代,一路乞讨讨到了蛤蜊村。

后来就在村东头的一间茅草房里安了身,靠着在海边种海带,赶海过起了日子。

后来讨了媳妇,又将茅草房给拆了盖了这两间平房。

爷爷奶奶去世得早,李二娃的父亲一辈子好吃懒做,平房还是那座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