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1)

疑路寻踪 那天我不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头应该再有一个折磨人的妹崽,让这两个闲得发慌的人分一点心,不要就着他一个崽可劲儿地折磨。

朱老师有时候也开玩笑说:“默默,妈妈给你添个妹妹如何?这样你也好有个伴。”

唉,萧默权衡了一下,还是不想要妹妹,一想起同班好友杨峰家的那个魔鬼妹崽儿,他就想喊苍天。

他不是不知道何之念的心思,他一直想朱老师给他何家添一个丁,但对于这个年纪的萧默来说,那是他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的事情。

心里头有气,关门的时候不太注意,卧室门借着风势咣当一声,狠狠地合上了。

不出所料,楼下传来朱老师的大嗓门。

“默娃子,你要死啊,门跟你有仇吗?”

这咣当地一声,成功地将瞌睡虫给赶跑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起第二天上午考的是语,索性起来看两篇作。

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明天考的作刚好就是他看的这一篇呢?

这一篇写景的作才看了一个开头,瞌睡就如山一般压来。

这读作请瞌睡还真是百试百灵,趴在书桌上就梦了周公。

梦里头进了考场,作果然是这一篇描写西湖断桥的写景。

只是开了一个头就不晓得如何写下去,他急得冒了汗,这一急,就醒了,看着窗户外头一片夜色,才晓得原来是南柯一梦。

窗户外头那棵油松的枝丫隐隐绰绰地摇动着,动了动酸麻的胳膊肘,发现打那棵油松底下匆匆而过一个黑色的身影。

只是一晃神的工夫,那个人影就不见了,又只剩下隐隐绰绰的枝丫。

萧默揉了揉惺忪的眼睑,认为是自己个眼花了,这处院子虽然年代久远,但院墙不低,一般人不走大门是进不来的。

大门,晚上他是亲眼看到何之念锁上了的。

一阵夜风吹来,空气中似乎飘着一股血腥之气。

这一阵夜风吹得有点邪乎,瑟瑟的风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疾风吹过劲草一般,沙沙作响。

只听得咣当一声,楼下响起门被风吹合上的声音。

那扇厚重的防盗门,每次关上的声音都是如此惊天动地。

萧默揉了揉眼角,准备躺上床睡了。

这才刚躺上床,蓦地惊醒,大半夜的,谁会开防盗门?

难道是何之念起夜啦?起夜也没有理由开防盗门啊!

他支起身子,朝着门外头喊了两声。

“何爸爸?爸爸?”

没人应,他心中一惊,顿觉不妙,又喊了两声。

“朱老师?朱老师?妈?”

还是没有人应答。

朱老师是最沉不住气的人了,要是她没有理由不应。

战战兢兢地打开门,那股血腥之气尤其的浓烈。

站在楼梯口,客厅那盏吊灯如瀑的白光洒下来,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都无所遁形。

一道带血的脚板印从大门口一直延伸到沙发前,何之念与朱老师双双倒在血泊之中。

时年9岁的萧默张了嘴想喊,却犹如什么东西卡了脖子似的,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第2章 爱的对错之一

幸福街,春阳市的小吃一条街,一到晚上,这里就热闹非凡,是属于年青人的天堂,夜生活的开始。

是情侣的两个人从街的这头一路相依相偎吃到街的那头,不是情侣的三两个朋友聚在一起,在路边的烧烤摊,大口吃串,大口喝酒,嘻闹非凡,间或瞅一眼对面暗恋的那个女孩。

青春的荷尔蒙与多巴胺就在这样的夜生活里胡乱地生长。

这家叫阿亮的烧烤摊,是一处网红打卡点,生意那是异常的火爆。

许多年青人都是慕名而来,顺便带动了整条街的生意。

所以这里的客人多是常态,没客人才不对劲。

年青的老板阿亮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他在网络上直播过他做烧烤的全过程。

在这个时代,吃好吃饱并不是人们的追求,吃得放心又吃得健康才是目的。

毕竟网传的触目惊心,猫肉老鼠肉做成带有羊肉风味的烧烤那是屡见不鲜。

阿亮家的肉串透明度是杠杠的,烧烤摊子边上摆了一个台子,两个大姐正在那边将新鲜的各种肉食,素食串成串串。

凌晨三点了,街边的各路小吃都打烊了。

阿亮烧烤也不例外,累了一晚上,是该收拾收拾回家好好休息了。

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阿亮有些无奈,两位大姐和小弟打发回去休息了,他还不能走。

街边还有一张桌子没有收,因为那里坐着一位女孩,一位借酒消愁的女孩。

阿亮认识但不熟,阿亮性子爽朗,时常来这里撸过串的客人一般都能有个印象,女孩好像是前面医院的医生,是这里的常客了,下夜班之后经常和同事们一起来撸串。

这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平时和同事们来的时候,尽听见她咯咯咯的笑声了。

今儿个却不同,摊子才撑起不久的时候,她和一个男人来喝过一回,没喝多久就走了。

一晚上的生意忙碌,这女孩是什么时候又回来喝酒的,阿亮不知道。

但当他注意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前的事了。

一个人只喝酒,也不撸串,指定是遇着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阿亮在这条街上支这个烧烤摊有几年了,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

时常在夜里来借酒浇愁的人多了去了,酒这个东东是宜动宜静的玩意儿。

小酌怡情,大酌伤情。人生百态,没有啥事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一杯酒不行,两杯,三杯,一瓶,两瓶,一箱,指定能让你找不着北。

这女孩喝酒特别安静,不哭也不笑,一箱啤酒已经见了底。

喝完了桌子上最后一瓶啤酒,又挥手叫阿亮。

“阿,阿亮,再跟姐拿酒来。”

阿亮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姐姐,没酒了,明天再来好不?”

女孩的眼神迷离:“阿亮,你娃骗我,你卖酒的怎么可能没酒?你是怕姐不给你钱吗?姐有的是钱。”

阿亮特别真诚:“姐姐,今儿个晚上喝酒的人多,这酒真没了。”

他确实没说谎,这酒还真没了,剩了一些打烊的时候让小弟给搬回去了。

这位漂亮的女孩倒也没有像某些客人那样,没酒就在这撒酒疯,闹腾个没完。

“切,没酒,没酒姐再找有酒的地儿喝。”

女孩起身来,身子发软打了一个偏偏,阿亮反应及时扶住了她。

“小姐姐,你住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

并不是阿亮想占女孩的便宜,他确实是好心,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家喝醉了酒,害怕她出点事。

女孩随手指了指街后面那一栋楼,阿亮知道,那是医院的宿舍楼。

宿舍楼的大门并不远,肉眼就可见的地方。

他将女孩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