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人很是愕然，以为他羊癫疯犯了。

但下一秒，李长老就恢复正常，对着王公子露出一个爽朗到牙齿反光的笑容，竖起大拇指：“公子，拳打兰若寺，脚踢罗刹教什么的，你这个梦想，实在太美妙了，让老夫听得浑身热血滂湃，果然男人就应该追逐难以实现梦想，因为……强者生来就是要逆天的口牙！”

367.强者生来就是要逆天的口牙无上真经

如果是其他人，见到李长老这般骤然性情大变，也许还以为他磕了药，或者陡然脑残，也不会太在意。

但在场的是什么人，都是涉足异能世界的存在，遇见过很多超越常识的离奇事情，然后不约而同都觉得不对劲。

那个王公子的反应很快，但李长老的反应更快，一只大手狠狠搭在他的肩膀，然后王公子就感觉自己无法动弹，属于白灵门专属异能【白昼轮回】的力量，封锁他的四肢百骸。

“李莫若你这条老狗想做什么？”王公子脸上露出一抹怒容，他在白灵门内身份极其尊贵，李长老这般只是有家族一点点卑微血脉遗泽的外姓长老，在他面前，也不过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他居然有胆子对自己出手？

“王公子，老夫昔日曾经在白灵门内蝇营狗钻了数十年，蹉跎了一生，但就在刚才，老夫获得了冥冥之中降临而来的天启，点化了老夫，让老夫知道，有梦想，竟然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老夫彻底觉醒了，决定踏上追逐梦想的道路，现在，老夫迫不及待想要将这种幸福，分享给你！”

李长老的眸子中，充斥着一种癫狂到极点的狂热，李长老笑着，爽朗而热血的笑着，越笑越爽朗，越笑越热血，最终变为一种……恐怖！

王公子无法想象，这个世界存在着一种笑容，会让人如此不寒而栗，李长老笑着，似乎为了宣泄内心的狂热与兴奋，他的嘴巴越长越大，幅度之大，甚至撕裂了嘴角的肌肉，鲜血飞溅而出，就连骨头都开始噶几作响，最终，李长老的嘴巴，绽放出一个超越人类颚骨所能支撑极限的笑容。

嘴部肌肉撕裂，颚骨粗暴的崩断，李长老露出的嘴一百八十度张开，绽放着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一个充满择人而噬疯狂的爽朗笑容，热血之中，渗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疯癫，

李长老猛然一转头，脖子咔嚓作响，身不动，头颅转了接近一百八十度，看向背后的逆十字圣灵大牧首，李长老笑道：“你放心，老夫也会将梦想的幸福，分享给你的！”

看着李长老陡然作出这种超越人体常识，宛如鬼魅附体，圣灵大牧首只感觉一股毛骨悚然的冰冷，从脊柱之中渗透出来，但他反应速度极快，一声暴喝：“滚开！”

声音宏大，隐隐形成了不可思议的现象，一种无形的力量撞在李长老身上，想要将他轰开。

这就是圣灵大牧首的异能，【言灵】，以话语干涉现实，形成非凡之力。

李长老旋风般转身，因为嘴唇撕裂，颚骨崩裂而变得扭曲，但却用尽全身心根性与毅力去咆哮的热血声音响起：

“你……有梦想吗？”

李长老单手一抓，一道光出现，缠绕在他的手上，这道光并不闪耀，反而有种幽寂的味道，却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却让圣灵大牧首感到极其惊惧，因为他认出这光的来源。

白灵门最强大的异能，唯有门内掌权王家之人，或者获得王家血脉遗泽之人才能掌控，传承五百年，历经无数后代子孙完善的强大异能……白昼轮回。

一昼一轮回，白昼永不灭！

这是其他古老传承者势力，对白灵门异能的恭称，意欲只要白昼轮回之光依旧在闪烁，那么白灵门永不凋零。

那言灵形成的无形力量被李长老一下抓爆，而后圣灵大牧首连连怒喝，最短时间内从口中迸发六道言灵攻击，或攻，或防，或辅助，但皆无效，被李长老轻轻松松抓爆。

白昼轮回之光从李长老手中弹射出去，宛如绳索一般缠住了圣灵大牧首的脖子，让他无法开声，猛然一拉，将圣灵大牧首拉过来，依旧露出那爽朗热血的笑容：

“看来你没有梦想，那么就让你分享老夫的梦想吧，老夫的梦想，就是成为天下无双的强者，所以，跟我一起念吧，强者生来就是要逆天的口牙！”

连呼吸都难以维持，如何念叨得出，圣灵大牧首的眼神露出一抹恐惧，他已经猜到，眼前的李长老，只怕被擅长催眠洗脑，精神控制的异能者操纵了。

“你不念，你为什么不念，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念，你看不起老夫的梦想吗？强者，老夫要成为强者，这是老夫的唯一的梦想，你居然敢藐视老夫的梦想，你居然胆敢如此藐视一个强者的梦想，本强者今天忍屎忍尿都不会忍你口牙！！！”

癫狂，在李长老的眼神之中蔓延，他的言语愈发疯狂，圣灵大牧首疯狂挣扎着，但却奈何不得那脖子上越缠越紧的白昼轮回之光，也没办法使用异能。

白昼轮回之光最让人畏惧的，并不是直接攻击力，而是一旦缠上之后，便能封印异能的特效。

除了肉体强化系或者不死系的异能者，其他异能者全部都是肉体凡胎，此刻便验证了这一点，若给圣灵大牧首一点时间准备，他很难缠，但此刻没办法发动异能，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但此时，李长老陡然哈哈狂笑：“老夫知道了，想要成为强者，需要的不仅仅是梦想，还需要强者的热血与强者的傲骨，你无法分享老夫的强者梦想，就是因为欠缺这些。”

李长老右手骤然握住自己的左手食指，用力一掰，恐怖的咔嚓声，那根手指立刻粉碎性骨折，七扭八歪，无力的贴着手背，但李长老对这种自残浑然不觉，他脸上依旧挂着“热血爽朗”的笑容，发疯一般继续掰，几下之后，居然将自己的左手食指硬生生给撕掉。

而后，李长老将自己的断指塞到圣灵大牧首的口中，右手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咀嚼，逼迫他吞咽。

“吃啊，赶紧吃啊，本强者将自己的热血，将自己的傲骨分享给你，这样你就可以分享老夫的梦想，够不够，如果你的热血和傲骨还是不够的话，老夫给你，老夫把所有的热血和傲骨都给你，梦想是无私的，梦想是传递的，梦想是神圣的，梦想因为分享而强大，所以本强者要分享梦想，唯有如此，老夫才能变强，强到直至逆天口牙！”

圣灵大牧首生平第一次觉得，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