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1 / 1)

飘花令 卧龙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吟道:“三圣门中的情况如何?我也是全然不知,你们如何对付,要看你们的随机应变了,至于如何连络,我想不作此计,因为,不论咱们用如何隐秘之法,都无法瞒过三圣门口中人的耳目。”

唐天宏道:“姑娘之意,在下明白了,我们进入三圣门中之后,要各凭机智,应付遭遇的困难了,是么?”

杨凤吟道:“这是一场赌,而且是一场豪赌,咱们没有掌握胜机,全凭智慧和勇气,进行这一场冒险。”

慕容云笙轻轻叹息一声,道:“在下进行这一场冒险,那是理所当然,但唐兄和两位姑娘……”

杨凤吟接道:“我不是为你,是为了我们飘花门,我们不和三圣门对抗,三圣门也不会放过我们飘花门,所以,你不用对我抱疚。”

慕容云笙道:“但是唐兄和此事,毫无关连,似是用不着冒这等大险。”

唐天宏望了齐丽儿一眼,道:“不要紧,兄弟对三圣门,已有着好奇之心,希望能够一查究竟。”

齐丽儿道:“可是很危险啊!”

唐天宏道:“一个人,活上一百岁,也是难免一死,如是为了揭发这一场江湖上的神秘内情,死而何憾。”

齐丽儿婿然一笑,道:“你很有豪气嘛……”

唐天宏道:“姑娘过奖了。”

齐丽儿道:“我是由衷之言。”

她娇痴无邪,说来一片纯真。

杨凤吟道:“唐兄既有此英雄气度,慕容兄也不用放在心上了。轻轻叹息一声,又道:“目下除了咱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年轻人,老一辈的武林名宿,只怕也没有人敢和三圣门正面为敌。”

几句话,只说的慕容云笙和唐天宏豪气奋发,相视一笑,大有慷慨赴义,视死如归的气势。

杨凤吟抬头看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易装了。”

唐天宏道:“花主和齐姑娘请上路吧!在下相信我等能够应付得来。”

杨凤吟道:“凭两位武功,就算三圣门中围攻,也有突围之能,记着我一句,一旦惊变,不可恋战,咱们只是想瞧瞧三圣门的巢穴何在。”

带着齐丽儿,急急而去。

唐天宏目睹两人背影消失,才和慕容云笙动手改装,找到两具车夫的确体,脱下他们衣服换上,移去尸体,并且把身上划了几处伤痕。

两人改装之后,相互检查了一遍、不见有何破绽,才躺到地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耳际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之声。

两人选择的停身之处,也经过一番心机,启目张望,可见地域甚广,且不易为人发觉。

只见两匹奔行的快马,行近了篷车之后,突然间停了下来。

当先一人,年不过二十五六,一袭白色长衫,赤手空拳,看上去十分斯文。

白衣少年身后,紧随着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童子。

那白衣人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翻身跃下马背。

青衣童子急急下马,接过那白衣人手中的绳绳,牵着两匹马,随在白衣人身后而行。

白衣人低声说道:“把马拴起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把两匹健马,拴在道旁一株树身之上,一探手,从马鞍前取下一支长剑,捧在杯中,追上那白衣人。

白衣人很留心那些倒卧在地上的确体,每一具,都看的很仔细,有时,还蹲下身去查看那些尸体的伤口。

逐渐的,白衣人行近了两人停身之处。

双方距离近了,慕容云笙才发觉那斯文的白衣人,有着两道冷电一般的眼神。

就是那两道冷厉的眼神,使得那形貌斯文的白衣人,透出了一种冷肃的杀气。

慕容云笙心中暗暗震骇道:这人决不是好与之辈。

只听那白衣人冷漠地说道:“对方的手段很毒辣,纵然一剑不死,第二剑必被对方刺中要害,我查过了九具体体,人人如此。”

那青衣童子只有连连应是,却是不敢接口。

突然间,那白衣人两道冷厉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说道:那边有个活人,快把他抱了过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急奔而来,抱起了慕容云笙。

慕容云笙运气闭住了部份经脉,使呼吸微弱,以便让人觉着他伤的很重。

那青衣童子把慕容云笙抱到白衣人身前缓缓放下。

白衣道:“那边似是还有一个活人,去把那人也带过来。”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片刻之后,把唐天宏也抱了来。

白衣人只是冷冷地望着两人,良久不言。

慕容云笙和唐天宏都知道遇上了厉害人物,心中也暗作准备,好在两人早有了默契,还能沉得住气。

足足等过一刻工夫之久,那白衣人才冷冷的说道:“你们是赶车的?”

唐天宏有气无力地应道:“是的。”

白衣人冷漠地道:“你会武功?”

唐天宏仍用着微弱的声音应道:“粗通拳脚。”

白衣人嗯了一声,回顾那青衣童子一眼:助他一口真气,我要问他些事情。”

青衣童子应了一声,扶起唐天宏,右手一伸,顶在唐天宏的命门穴上。

唐天宏骤觉热流滚滚,攻向内腑,心中好生惊异,暗道:一个随从童子,如此武功,主人可想而知,这白衣人不知是何许身份。

只听白衣人道:“现在,能够多讲话吗?”

唐天宏点头道:“能够讲。”

白衣人道:“好!那就回答我的问话。”

唐天宏道:“你是谁?”

白衣人道:“你没有听金剑讲过?”

唐天宏摇摇头,道:“没有听过。”

白衣人冷笑一声,道:“不论我是谁,但我一举手,就可以取你之命。”

唐天宏道:“我知道。”

白衣人道:“知道就好,什么人拦截你们,为什么所有的人,全都被杀死?却留你们两个活口?”

唐天宏心中暗道:这人目光如电,分明是内功极为深厚,言词犀利,必善心机,定是不好对付的人物。

心中念转,目光却望了那躺在旁侧的慕容云笙一眼,道:也许,那些人认为小的是赶车的人,不放心上,故而未下毒手。”

白衣人略一沉吟,道:“那些人是何身份,你是否还能记得。”

唐天宏不闻白衣人再追问对方不杀自已之故,心中略宽,接道:“来人全用黑纱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律施用长剑,埋伏四周,篷车到此,一跃而出,立时亮剑动手,未曾交谈一言,身份、形貌,小的实也无法记得。”

白衣人道:“你们之中,是否还有破围逃生之人?”

唐天宏道:“小的被人一掌打下篷车,以后又被人刺了一剑,以后的情势,结果,无法知晓,不过……”

白衣人道:“不过什么?”

唐天宏道:“不过,我们来人有数,清点一下场中尸体,就不难找出敌我伤亡了。”

白衣人道:“你们一共来了几人?”

唐天宏摇摇头道:“如若小的无法知晓你的身份,纵然被你杀死,也是不能多讲了。”

白衣人双日盯注在唐天宏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金剑是你们的什么人?”

唐天宏道:“舵主。”

白衣人道:“他见了本座要垂首听命。”

唐天宏心中暗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