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敢不经禀报,擅带生人上山。”
樊云龙还待解释,忽然身体一个踉跄,扑哧跌个狗爬屎,那颗门牙狠狠的撞击到地面,登时硬生生折断,泥土和鲜血混杂在一起,塞满了他整个嘴边,哪里说的出话来。
赵昀一脚踢飞樊云龙,大步上前:“快叫仙霞老祖出来!”
“哪来的黄口孺子,竟敢冒犯虎须。”于云天勃然大怒,一出手便是“金蛟剪”,赫然一道金光闪现,一条凶猛蛟龙扑噬而下。
赵昀冷剑傲然,寒光冷冻氤氲仙山:“既如此,那我便只有硬闯了。”一式“长风破浪会有时”,身体如长猿跃起,半空中威荡八方,瞬将金蛟绞碎。
“这??????你是何人!”于云天研练数年的奇宝被瞬间毁灭,心神同受震荡,难受至极,这才知道询问赵昀姓名。
“再不让开,只有送你们上路。”赵昀愈发焦躁,往大门径直而去。
于云天两人面色寒栗,连连退后,不敢稍挡其锋芒。就在无计可施之时,却听一人冷然笑道:“好大胆的娃子,敢在我仙霞门前大言不惭。”
于云天两人喜动颜色,开心叫道:“太好了,竟是大尊者亲自出面,这黑衣小子必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是仙霞老祖吗?五通在哪里!”赵昀目光亦如神剑锋利,急欲知晓仇人下落。
清风一缕,霞光灿烂,魏同仙衣浩艳,满脸不屑的望着赵昀,袍袖一甩,道:“对付你这样的废物,何必老师亲自出马?跪下受罚,便仍可让你死的好受些。”
赵昀冷笑道:“跪下受罚?这话我已听到两遍,那便回送与你。”
“还在逞口舌之利!找死!”魏同怒不可遏,祭出“红霞仙珠”,顿时一颗红色圆珠携带霞光万道,灌注无穷威势,劈头盖脸击下。
“仙霞老祖,给我滚出来!”赵昀大叫着再度踏步而进,主动落入红霞仙珠的攻击范围,竟是对魏同的攻击全不在意。
“瞧你这回还不死透!能什么能!”于云天两人眼见赵昀脑袋要被大尊者的法宝砸成稀烂,俱是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
“仙霞老祖,给我滚出来,你这仙霞派尽出些庸才,还敢妄自称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赵昀仍是瞧也不瞧头上危机,一心找寻仙霞老祖。
就在霞光迫近头颅,即将夺取性命的惊险一刻,赵昀这才缓缓的运转神剑,玲珑望月,纤巧破霞,一剑轻入,将漫天霞光都震为虚影。
原来赵昀身经百战,总结出了一个规律。但凡是使用各类法宝暗器毒物的,其自身修为往往低下,不堪一击。即便是以暗器闻名的唐门,也逃脱不出这个规律。而真正的绝顶高手除了所用刀剑等各类兵器外,根本不会借助各种法宝,因为在高手眼中,摘花飞叶都可伤人,纵只是枯枝一条,在他们手中亦变为无上法宝。
除了天材地宝以外,大部分所谓的法宝,不过是高手们以真身真气灌注在器物上而已,根本难以让相同实力的高手动心。
因此从一开始,赵昀就没把魏同放在眼中。
这等修为,根本没有资格让赵昀兴起战意。
赵昀只有怒意,横剑悬在魏同颤抖不已惊慌难安的胸膛前,寒声道:“仙霞老祖,你再不来,你的大弟子便只有先入地狱了。”
于云天还以为魏同稳操胜券,正想大声喝彩,话在嘴边,却见大尊者已莫名其妙落败,当即目瞪口呆:“我是不是看花眼了啊,不可能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尊者怎么如此没用啊!”
一边樊云龙好不容易才回复喘息,瞧见连魏同都在刹那间落败,反而有一丝快意升起,暗骂道:“好一个魏同,原来是徒有虚表,活该!就不能学你说话,害的老子受尽苦头,你就老实去死吧,娘希匹!”
卯足了劲憋大场面,但1月10号收入9分钱,1月11号收入2分钱,呵呵,瞬间萎了。写个毛啊,火大,直接让男主死掉算了。
264回 阻我者死
赵昀灵机一转,忙接话道:“小姐说哪里话!自从我第一眼瞧见小姐,便神魂颠倒,不能自持。莫说是玩笑,便连心底一个轻慢的念头都断不能容忍。于我而言,任何亵渎小姐的言辞,都是不可原谅的!我是既不敢也不肯开小姐的玩笑的。”
赵昀这番话直说的斩金截铁,把众人都唬得七迷八倒,纷纷想道:“也是,花小姐这般粉雕玉琢,这小厮何曾见过这般美貌?他所说的该当不是玩笑。”
花息泪对自己容貌本就自信,也见识过许多狂蜂浪蝶,听赵昀如此说法,也是纳闷不止:“莫非他说的竟是真的?这世上真有鬼神之属?可是老师分明说过,这所谓鬼神,无非是人心设计以求利己的谎言,老师学究天人,又如何会错?这,也罢,且再听这人胡扯一二,便知究竟。”
赵旭一见众人神色,都在窃窃私语,便知自己的谎言起了效果,信心大定,继续胡扯道:“今日得遇小姐,便是我三生之幸,执镫洗马皆所心甘情愿,只是我大字不识一个,若贸然自荐为奴,岂不是令小姐才名蒙羞?恰逢神仙姐姐指引,教我可先至花家私塾修习文字。小姐,我之所言皆出于肺腑,不知小姐可否大开方便之门,许我进私塾学习呢?”
花息泪秀眉微皱,道:“你可知我现下在京师国子监学习,便真让你进了私塾,你也见不到我,先生是否用错心机了。”心下暗忖:“这人满口胡柴,也不知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他言道喜欢于我,哼,也是好笑。”
赵昀听花息泪语气,已然有松口之意,忙见棍往上绕,连口道:“不妨,不妨,小姐仙容我哪能轻易见到呢?是的,我喜欢你,但我有自知之明。能够在花家私塾学习,感受小姐成长之氛围,听闻小姐聪颖之事迹,已是我刻骨难忘的珍贵经历了。”
院中诸人只听的一阵恶寒,他们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言语,纷纷起哄道:“癞蛤蟆,说话真也不知羞耻!”
“也罢,既然先生想到花家私塾,息泪若不答应,也显得花家太过小气。息泪这便回转府上,禀告母上。倘无意外,先生明天便可来私塾就学。”
赵昀大喜道:“多谢小姐。”双手抱拳,对花息泪鞠了半躬,眼珠却滴溜溜的转着,跳动不羁的目光不安分的盯着花息泪。
花息泪一阵好气,便朗声道:“息泪今日来赵府赏玩,多承诸位乡贤照拂。息泪这便告辞了,欢迎诸位来花府做客。”
赵大娘虽然被赵昀的表现惊诧成傻子,总算还有点神智,急忙道:“花小姐,老身招待不周,恕罪恕罪。可否多呆一会,喝杯香茶再走?”
花息泪凝眉敛目,轻移玉莲,笑道:“大娘客气了。得在大娘家中,会见奇人奇文,可谓赏心乐事。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