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七煞碑 游泳的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绝,那攻向多宝的十来把宝剑一齐掉落,噼里啪啦散落当场。

一掌之力,恐怖如斯!

那些道人面如死灰,想不到合力而发的剑网巨阵就这般轻巧的给人破去,又惊又惧,呆如木鸡。

赵昀一挥出掌,就觉得哪里不对,等见到那些人宝剑都被自己轻松打落,心中喜道:“我这一掌,怎么这么厉害了?难道,这就是我刚刚的突破吗?”

赵昀不知道,他的潜力巨大,只是一直没发挥出来。在法会之上,赵昀因听宋浪云讲法,步入了开光境,对于力量的掌握踏上了新的阶梯。他以往只是一味使用蛮力,而这一掌,连他都不清楚,分明带上了巧劲。

这一掌,刚猛之外,别带阴柔,故能阴阳和合,水火并济。只有这似有还无,欲吞欲吐的劲力,才能将十多把不同方向的宝剑在一瞬间全都不差毫厘的打落。

若是之前的掌力,虽然能把一两把宝剑击落,却根本做不到将十来把剑同时挡住。这一掌看似简单,其实包含了这重剑无锋的道理。

白桦怒喝道:“你们这群饭桶,愣着干嘛,快给我上。”一声惊破泥塑胆,那些道士迟疑着拾起地上长剑,畏缩着将长剑挥向赵昀。

赵昀喊道:“来得好!”飘然出掌,只觉前所未有的如意轻松。这一掌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吞吞的,与刚刚那迅猛一掌截然相反。

这哪里是什么出掌,这分明是把手掌伸出来任人宰割!

那些道士眼睛一亮,只道“有戏”,胆子也壮了,剑势更加凌厉。

赵昀的手掌逐渐靠近长剑,那锋利的剑锋就要生生将他手掌削断。白桦大喜若狂,喊道:“快给我剁了这小子的手!”

多宝咿唔大叫,狂怒不已,也以为师弟将遭不幸。

赵昀不慌不忙,那慢吞吞的手掌猛然一吐劲力,十把宝剑一时全部反弹回去。那些道士嗷呜惨叫,已被各自宝剑砍中身体,鲜血一个劲的流淌,真是惨不忍睹。

赵昀感受到了力量的提升,哈哈大笑,笑里满是自信:“谁敢上前,陪我一战!”

32回 自投罗网

白桦被赵昀凛凛神威所震慑,虽然心里痛恨万分,却是不敢上前。那些没用的手下一个劲鬼叫,让他更加心烦。

场内之人都是外五堂的弟子,哪里见过什么高妙法术,见赵昀大发神威,无不敬畏。那些女子不由暗道:“这小白脸虽然比不上仙师风流倜傥,但还是很不错嘛。哎呦,我都有点喜欢上他了。”

赵昀睥睨环顾,见这些人都畏缩不前,哈哈大笑,终于一扫多日来的晦气。多宝咿唔叫着,双手胡乱敲击自己的胸膛,表达对师弟的赞美之情。

那锋少心惊胆战,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来临,瘫痪的身体瑟瑟发抖。

果不其然,赵昀大踏步到了锋少近前,嘿嘿冷笑:“蠢蛋,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轻飘飘挥出一掌。

眼看这锋少就要被打的脑浆崩裂,猪血横流,众人无不惊呼。白桦在赵昀身后,瞧见赵昀后背全不设防,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哼道:“小子,你自己犯了凌云观规矩,就别怪道爷心狠手辣!”左手一抄,祭出一道黑光。

那黑光迅疾无比,瞬息之间已没入赵昀后背,只在他背后留下一个小黑点。

赵昀阴阳掌力还未发挥,突觉背后一痛,怒喝道:“暗”话未说完,身体一歪,像失去了支撑的骨架,轰然倒地,恰好压在锋少身上,直把锋少压出一口黑血来。

多宝见师弟莫名其妙就倒在地上,焦急万分,扑过去探查师弟伤势。他才俯下身体,未等他抬起师弟的头,后心咯噔一下,回过头去,却见那可恶的道士狂笑不止。

多宝怒目而视,身体却支持不住,直直的往后仰去,庞然虎躯“咣当”倒在地上。

转眼之间,风云突变,只把众人瞧的目瞪口呆。

白桦笑声不绝:“敢毁了道爷的宝剑,非让你尝尝厉害!”朝着那群犹自呼痛的道士喊道:“饭桶,叫你马啊,还不去给我把那两个人捆起来!哼,一帮没用的东西,要不是道爷的蒺藜镖,你们通通都要完蛋!”

原来这白桦乃是天元宗宗主宋江的四传弟子,好歹学了点高明术法,祭炼了歹毒无比的蒺藜镖。这镖小如枫叶,利如剑芒,祭起时飚若流星,就算高手道人,一时不察也会着了道。

这镖上淬了极厉害的乌蚕毒,中者立时昏迷不醒。

众道士忍痛上前,将赵昀、多宝押了起来。一个道士捂着嘴,指着锋少道:“头,这个废物,要不要也抓起来?”

白桦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真是脑残啊,都说是废物了,和我们没毛线关系,抓起来能吃饭啊!”双手乱推,把挡住去路的人都推倒,骂道:“快点,把这两个家伙带回天然居。”

白桦当先开路,一群满是血污的道士押着一个独臂,一个黑毛大汉,龇牙咧嘴,跌跌撞撞出了礼堂。

旁观众人又是震惊又是好笑,这时都热烈讨论起来,只觉此次法会有很多亮点,真是刺激连连,不虚此行。那峰少躺在血泊之中,早已不省人事,不住的往外流血,一时也没人理会他。

渐渐日头西斜,李四迎来送往摆渡,瞧瞧时候晚了,不禁纳闷:那两个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恰好今日王头在膳食房督办菜席,此时正要回林页岛,哼着小调儿来到湖边。

李四慌忙道:“王头儿,你那两个徒弟都还没回来呢!该不是偷偷溜哪里去玩了吧?”

王朗哼了一声:“臭小子,一点都不安生。才给他们一点自由,就得意到没边了,连岛都不回!岂有此理,李四,你先待这,看我把那两个小子揪过来。”说着便跑步去寻徒弟身影。

王朗在凌云观已有四十来年,于各处十分熟捻,想来那两个小子总是在外堂各处转悠,熨染堂距离最近,便先去探看消息。才近堂口,还未问那看门人,早听到一群女子叽喳不休,似乎很是兴奋。

他细耳一听,大惊失色,慌忙叫道:“黄堂主在否?我是火浣堂的王朗,不知你们谈论何事,这么兴高采烈?”

原来堂中一名少女也参加了法会,趁着晚间无事,大肆吹嘘今天见闻,在没去的姐妹面前挣个面子。事情本来刺激,又加上她极力渲染,把那群八卦少女糊弄的兴奋难耐,围着她要她说那独臂少年最后如何。

这时听到王朗来访,黄堂主连同一班少女慌忙把王朗请进屋子,把情状跟王朗说了。王朗如被五雷轰顶,头脑眩晕,涩声道:“你说的可真吗?这可玩笑不得。”

那少女极为不满,把眼睛一瞪,眉毛一竖:“哪个骗你来着?信不信由你。”黄堂主忙道:“秦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