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1 / 1)

攻略世界要死一千次 月入寒渊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下次重生提醒他,这边的局面越来越糟糕,罗巴尔和我都希望你能回来帮忙,距离最后只有一年时间了。” “开什么玩笑?如果安娜还活着的话,罗巴尔会放弃安娜坚持救世?你们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是我哥!如果他死了!我宁愿重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激动,你这次找不到他,下次你还是能遇见他,这没什么好在意的。” “如果他还活着怎么办?我就这样不管他,管自己继续杀吸血鬼?他知道我这么做会怎么想?”柳夕月质问爱德华。

“他也是重生者,一定会理解。

而且你之前不是想杀他吗?就当已经杀了怎么样?”爱德华说。

柳夕月一愣,爱德华说的是人话? “你别忘了重生者之间的协定,来东瀛国找他是我自己的选择,就这样我挂了,以后没事别打我电话。” 柳夕月挂断电话,用力将手机拍在桌上。

在她打电话的时候,艾达已经在她面前坐下。

柳夕月刚结束通话,艾达开口就问:“有线索没?” “没,你呢?” “我也没有,不过我想出了一个计划。” 柳夕月眉头一挑:“什么计划?” 艾达余光瞧了瞧四周,身子朝前探了探:“既然伊丽莎白是九龙会的幕后黑手,那么九龙会里的血族干部一定知道伊丽莎白的下落,如果我们能逮住一个,一定能得到伊丽莎白的消息。” “严刑拷打?这不行吧,血族的痛感和人类不同,很少见到拷问出情报的血族。” “不是严刑拷打,我有其他办法。”艾达神神秘秘道。

柳夕月沉思片刻:“怎么抓到血族干部也是问题。” “一层层深挖,血族的干部也是干部,他手下一定有手下,手下的手下还有手下,我们从最底层抓起,顺藤摸瓜把背后的人给揪出来。”艾达说。

“九龙会里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你这样做可能会伤及无辜。” “现在还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吗?”艾达的语气骤然变得凌厉,“你还想不想救他!” 见柳夕月不说话,艾达自己接着说了下去:“如果你不愿意动手,那就我来,你只要别来妨碍我就行了。

你给我带花话给权杖议会,如果他们想要阻挠我,那我绝不会留情!” “不,我也去。

对人类的拷问我很在行。”柳夕月道。

“区区人类根本用不着拷问,只需要用魅惑之眼下令就可以了。” “没这么简单的。”

第一百十三章 两个女绑匪

夜深人静,白鸟信树一个人在喝闷酒,对上头下达的指标,他相当不满意。

抬手又是一杯清酒下肚,他转头对身边的手下说:“你说头儿是不是有毛病?这么多人哪里去找啊?” “我觉得只要放出消息的话,乐意成为血仆的人一定不少。” “但可靠的人实在太少了,又要保密,又要扩员,最后最有压力的还是我们这些最底层的人。”白鸟信树抱怨道。

身边的小弟接了个电话,转头说道:“我老婆找我回去了。” “去吧,我再过会儿回家。”白鸟信树挥了挥手。

白鸟信树在小店里自饮自酌到凌晨两点钟,才慢悠悠地回家,血仆的身体让他对酒精有良好的分解性,就算喝了许多酒,他现在依旧能保持清醒。

在昏暗的小巷里行走,他看到前方有个人站在路中央,昏暗的环境中,对方的双眼散发着红色微光。

白鸟信树瞬间知道对方也是血仆,快步走了上去,等靠近了才发现对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美女,看起来不过高中生年纪。

“这么年轻。”白鸟信树惊讶道,“是谁让你入会的?” “看来你不认识我。”艾达淡淡道,猛然睁大双眼,瞳孔深处绯红爆发,“我在此下令!服从我!” 一股精神冲击击中了白鸟信树,他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双眼失神。

旁边的阴影中柳夕月走了出来,利索地将麻袋套在对方头上,把白鸟信树拖上了面包车。

艾达坐上副驾驶,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在这里问他?” “你的眼睛能保证他一直听话?” “至少几小时内没问题。” “几小时过后他回过神来报信怎么办?还是绑走比较靠谱。” 柳夕月活脱脱就是一个专业绑匪。

等白鸟信树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头顶是橙黄的白炽灯,只能照亮几米内一小块范围。

周围的墙壁和地面是光秃秃的水泥,看样子他应该在地下室里。

“有人吗?”白鸟信树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人回应。

“有人吗?”白鸟信树扯着嗓门大喊道。

他一边喊一边挣扎起来,但对方捆绳子的手法非常好,一时半会居然难以挣脱。

不过好在屁股底下的椅子是木头做的,他利用核心肌肉力量,从地上弹起,整个人连带着椅子朝墙壁撞了过去,椅子粉碎,他也挣开了束缚。

远处的黑暗中传来生锈铁门粗糙的洞开声,有一个人走进了地下室。

白鸟信树挪动身体,藏进角落的阴影里,警惕地看着入口。

走进来的是个女人,不是自己在小巷子里遇到的那个,看起来似乎只是普通人。

当看到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时,他就下定决心要偷袭对方,他怎么说也是混黑道的,身体里藏着一股狠劲。

柳夕月走进地下室,看了眼碎成一堆的木椅,转头对黑暗中开口:“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白鸟信树一愣,乖乖走了出来,他缓缓转动手腕,语气冰冷道:“你眼力还挺好的,现在放我出去,我还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说完这句话的半小时后,白鸟信树在一张木板床上疯狂大吼:“我说!我全都说了!” “你的顶头上司是谁?”柳夕月质问道。

“掘井多江!” “他住在哪里?”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白鸟信树带着哭腔道。

相同的话,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这两个女神经病充耳不闻。

柳夕月再次将湿抹布放在白鸟信树的脸上,开始往湿抹布上浇水,这是以前非常常用的拷问手法,水刑。

刑讯方式很简单,只需要一个斜坡让犯人躺着,在对方脸上盖上一张湿毛巾就可以了,遭受酷刑的人会产生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在刑讯过程中,受刑者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脸上蒙了一个吸尘器。

在拷问过程中,艾达殷勤地给柳夕月递水桶,似乎在这种事上,两人有着相当的默契。

柳夕月一直不停浇水,丝毫不顾及白鸟信树的感受,如果受刑的是普通人,那柳夕月往往会时刻注意对方的健康状态,避免对方淹死,但对象是血仆就没这么多顾虑了,即使窒息昏了过去,也只要稍微抢救一下就能醒过来。

“他又昏过去了。”艾达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