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1)

鬼村扎纸人 轻尘一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斤肉,给贾氏包了一顿饺子,他包的饺子很难看,不成形状,夹了一个放到了贾氏的碗中,笑了笑:“老伴,你生前老唠叨着想让我给你包一顿饺子,这不就吃上啦!”

可贾氏吃了一口,就哭了

是夜,贾氏哄睡了余丰庆,离开了家门,再也没有回来

孟凡得知贾氏已离开,在小本子上写上了一句话:贾氏,心愿已了,归去

第二家,隔壁老王家。

老王的妹妹坐在床头,手里拿着针线,有些笨手笨脚的在做女工,那线团五颜六色,很是好看,可她总是做不好,弄乱了又重新来过。

老王和自家的婆娘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看着因难产而母子双亡的妹妹,一脸茫然,这情形一复一日,已然好几天了。

孟凡没和老王说话,而是径直将王妻拉到了一边,将一张纸放在她的手中,语气轻柔的说:“婶婶,你手巧,帮她一下吧。”

说完,他便离开了。

王妻展开手中的纸一看,是一个图样,愣了半晌,最后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壮着胆子,走到了小姑身前,温和的说道:“你怀孕的时候,一直想给肚子里的娃娃缝一双虎头鞋,现在嫂子有了图样,教你做吧。”

手把手的教着,终于在晚上时分,完成了一双精美的虎头鞋。

是夜,老王的妹妹悄悄出了家门,手中拿着自己亲手给娃娃缝制的虎头鞋,再也没有回来

孟凡便在小本子上写上了:王妹,心愿已了,归去

第三家,朱屠户家。

孟凡没有进屋,而是在院子里捡起一把残破的扫帚,放到了朱屠户的手中,说道:“自己做的事,还是要自己解决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

朱屠户拿着扫帚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拄着枣木拐杖、一脸冰冷的坐在门口的父亲,转身走进了灶房里,从柴堆里拉出一个蓬头垢面、满脸乌青的女人,那是他的妻。

女人惊恐的盯着朱屠户手中残破的扫帚,浑身战栗:“不要再再打我了”

朱屠户将扫帚塞到了女人手中,轻轻的将她拉到了父亲面前,然后他脱了上衣,露出厚实肥硕的背,跪在了父亲面前。

老人将枣木拐杖使劲往地上一杵,说了一个字:“打!”

女人拿着扫帚直摇头。

朱屠户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妻:“打吧,让爹消消气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不会了”

女人这才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拿着扫帚在朱屠户背上打了一下。

老人的脸色依旧冰冷:“再打!”

女人咬着唇,挥舞着带给她无尽梦魇的扫帚,一下一下打在了朱屠户的背上,他的背泛起了片片血红的伤痕。

女人看着那些伤痕,打着打着就哭了,突然丢掉扫帚,扑通一声跪在了老人面前,用手紧紧握住那根枣木拐杖,含着泪说:“不能打了疼”

朱屠户听了,一张布满横肉的脸,被自己愧疚的眼泪打湿,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妻。

看着这一幕,老人脸上的冰冷终于融化了,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是夜,老人拄着拐杖,悄然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孟凡便在小本子上写上:朱父,心愿已了,归去

第四家,

第五家,

一家家的村民,含泪送走了已亡人,就连孙村长,也将弟弟事情说给了孟凡听,听了孟凡的话,浑身一震,将弟弟接回了家中。

原来是弟弟知道哥哥怕热,只不过是想修好电扇,好让哥哥熬过那个炎热的夏天,却遭遇了不幸。

孙村长便找出那台漏电的电风扇给弟弟修,等电扇修好,吹出第一缕风的时候,弟弟便悄然走了,没再回来

孟凡的小本子记满了每家每户已亡人的故事,读之让人潸然泪下

“弟弟”小寡妇在院子里伸展着腰肢,甜美的笑着,“好聪明呢!”

与此同时,听着这些凄美哀伤的故事的柳小溪,将自家大门前那些画了奇怪形状的草木灰偷偷扫去,静坐在大门前,似是等着什么人来,轻语着:“回来吧再给我看一眼再给我抱一下”

名单的上的人都走了,孟凡烧掉了那个小本子,想要盘膝修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久久入不了定

“或许遗漏了些什么”

次日,张木匠的儿子张春耕,登门而至。

木讷寡言的张春耕又给孟凡抱来了些上等的桃木,喃喃开口:“我想再看看他我想再和他说几句话我爹咋还不回家”

第50章 招魂之术

是了,漏掉了张木匠!

在那个风雨大作的夜里,张木匠找上了刘二邪,是第一个回村的死人。

是一切之始。

而且,张木匠的情况和其他的死人大为不同,形如一尊煞气滔天的僵尸,拥有恐怖的战力,让孟凡集合五个纸人之力,才勉强将他降服种种诡异,他身后一定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若是张木匠能开口说话最好不过了。

不过可惜的是,张木匠的尸体已毁,被孟凡收进了乾坤坠的混沌空间里,已无法再用了。

孟凡安抚了一下张木匠的儿子张春耕,答应了尽力促成此事,便向张婆子家走去。

张婆子沉迷修炼一生,拥有凝灵两关的修为,还会一些乱七八糟的奇异手段,就仿佛是一部集成了怪力乱神知识的百科全书,办法一定会有的。

这也是孟凡经常找张婆子聊天的原因,的确是受益匪浅。

走在村子里的小路上,一些村民看到是孟凡过来了,隔老远就跑过来打招呼,很是亲切,看孟凡的目光也与以往大大不同。

以前大致是长辈看晚辈的样子,谈不上有多尊重。而发生了恐怖纸人的事件之后,看他的目光则是畏惧和不善了。

可现在的目光,是灼热的,崇敬的,仿佛孟凡是一轮太阳,光彩熠熠,映衬得他们的目光也不同了起来,就像是拜佛的人突然看到了大慈大悲的菩萨站在他们面前似的。

换做以前的孟凡,受到这样热烈的瞩目,怕是会羞赧局促的,但是现在的他却是淡然的笑着,一步步平和的走着,和那些热情打招呼的村民聊着天:“余伯,婆婆走了之后还吃得惯吗?”

“吃得惯,吃得惯。”

“那就好。”

“就是一个人睡不惯了。”

“”

告别了余丰庆,没走几步,又碰到朱屠户,朱屠户拎着半片排骨架子,鲜红滴血的肉片从上面垂了下来,拦住了孟凡,将排骨递了过去:“正要找你呢,刚割下来的肉,拿回家炖一锅。”

孟凡也不生份,接过了那半片排骨,沉甸甸的,笑了笑:“那扫帚”

朱屠户横肉丛生的脸居然羞怯起来,搓着油腻腻的双手:“扔掉了,看见了心烦”

孟凡微笑着点了点头:“也好谁也不用扫地了。”

朱屠户赧然一笑,挠了挠头:“家里还有一把大的”

“”

随后,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