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1 / 1)

彪悍夺舍手札 乔家小桥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嫌冷,一会儿嫌臭,一会儿要去爬山,一会儿要去听曲儿,折腾的他们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眼下,谁都不支声,瞧他怎么过招同样教人头疼的小霸王。

  哪知道,面对拓跋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元宝只当做没听见,连连打着哈欠,死活不搭理他。最后倒是搞得拓跋战无聊的紧,一摆手道:“算了,老子今天心情好,不同你计较!”

  场面冷到结冰,名扬站出来道:“不知,下面这场该谁了?”

  裁判者瞧一眼名册,镇声念道:“第九场,朝阳峰陆佰,对战玉屏峰冷小扇。”

  夙冰眉头紧紧皱起,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原本此擂台因为拓跋战太过出名的缘故,早已围了许多观战者,这会儿子更是水泄不通,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耍阴招?!

  眼神凉凉向元宝睇去,夙冰暗骂,这小子决计是故意的!

  避无可避,只能施展轻身术,跃上擂台。

  陆佰几乎与她同时落地,站在擂台另一端,仔细审视她。

  他不动,夙冰也不好动,此人比自己高上两头,体重几乎是她的三倍,哪怕隐在宽大的门派弟子服下,依然可见突暴而出的块块儿肌肉。

  这种人倘若无脑,其实最好对付,但夙冰从他眼中看到太多算计,便不好说了。

  两人默默站了很久,谁都没有率先发招。

  天枢山常年飘雪,便是有禁止,依然冷的不行,宣于逸将裘皮狐狸毛斗篷连帽带上,再将两手拢在毛茸茸地袖口中,懒洋洋地道:“我说你俩还打不打,有完没完了?”

  陆佰瞥他一眼,拱手对夙冰道:“多有得罪。”

  话音一落,连防护罩都没开,直接祭出一柄灿金长刀,劈头就朝夙冰脑袋上砸去。金刀发出的灵波霸道之极,夙冰只能将全部灵力用在防护上,左闪右避,丝毫还不了手。

  练气八层和练气十一层之间的差距不言而喻,她强攻不得,便想智取,凭借身体轻盈,几次三番想要绕其后背,却不料他反应机敏,次次将夙冰逼入死角。

  夙冰心下一沉,果然是个狠角色,既霸道又不失洞察,规矩中时刻改变战术。

  既然如此,那就硬碰硬罢了!

  

☆、25画中人

    咬紧牙关,夙冰祭出之前在万象居淘来的手环,撤回防护罩,转将灵力全部注入其内。只见手环瞬间套在腕上,一条胳膊渐渐化为兽爪。

  陆佰不屑的挥刀直砍,只用七分灵力。

  刀刃即将劈在脑袋上时,夙冰用那只化形的铁爪,紧紧掰住。

  一个以灵力猛压,一个以蛮力死抗,就这样僵持不下。

  夙冰这只手环,是件玄级上品法器,只能抵挡玄级以下的灵力冲击,而陆佰手中的灿金长刀,却是一件地级中品法器,加上陆佰本身修为高于夙冰,理论上,她根本支撑不了太久。

  “哼,真是以卵击石。”拓跋战鄙夷的将脸转去一边。

  “那可未必。”见识过夙冰猎杀猛兽的手法,拓跋隐将略皱的眉头渐渐舒展,目不转睛地道,“陆佰出招虽然霸道,可惜灵力消耗的也快,这一点,他比不过小扇。”

  元宝默默听着,忽地问:“隐师兄,你同这名小辈弟子很熟么?”

  拓跋隐原本全神贯注地盯着擂台,经他一问,微微笑道:“相处三年,也算熟吧。”

  元宝望一眼擂台,吹去帽檐毛边沾着的雪片,随他笑笑,便不再说话。倒是名扬盯着夙冰那只化了形的爪子,传音道:“咦,她手上那枚手环,我许是哪里见过。”

  “我店里卖出去的。”元宝不假思索地回道,“据贩子说,是从一具筑基女修士的尸首上找到的。看她穿戴,应是出身名门,身上的储物袋已经没了,只有手环套在手臂上取不下来,就被贩子一刀砍断。”

  “却又害怕被其家族发现,便宜出手了?”

  “恩。”元宝点点头,望他一眼,“你确定见过此物?”

  名扬皱眉:“我确实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能让我有印象的法器,其主人想必也是了不得的出身,她若真是你朋友,还是劝她莫要再用此物于人前。”

  元宝打了个哈欠:“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

  两人说话的空隙,周围观战的弟子们一个个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

  陆佰也有些难以置信,他修法术之际,兼修体魄,与人斗法,对方常常补充三次灵力,他也未必补充一次。可今日,他的对手只是一个小姑娘,灵力虽然不强,却那么扎实,好像源源不断……

  渐渐觉得丹田有些空,陆佰想要抽刀,却被夙冰牢牢攥在铁爪内,动弹不得。

  擂台上不允许补充灵力,再这样下去,他必输无疑,便当机立断,弃了金刀,直接将余下所有灵力汇在掌上,以掌作刀,向夙冰脑门劈去。

  夙冰早猜如此,银牙咬碎,硬生生挨下他这一掌。

  五官渐渐渗出血水来,夙冰痛得撕心裂肺。

  一扬手,用铁爪扣住他的手臂,再一个翻身,直接卸掉他一条胳膊!

  随着陆佰一声惨叫,围观的人群几乎鸦雀无声,先前是为小姑娘捏一把冷汗,现在是被小姑娘吓出一身冷汗,虽然他们在报名之时,早已立下了生死状,但她这种以命搏命地凶残打法,实在是……

  陆佰抽搐着倒地,夙冰捂住胸口,猛地吐出几口血水。

  裁判者瞪圆了双眼,隔许久,才在陆佰的名字画上一笔:“玉屏峰冷小扇晋级。”

  惨白着一张脸,夙冰鞠了一礼,踉跄着走下台,暗暗催动丹田内的元阳之气,修补受损的经脉。幸好陆佰所剩下的灵力不足三层,否则,她不死也去半条命。

  “至于这么拼么?”

  拓跋隐上前扶住她,从储物袋里摸出一瓶丹药,“终究一场比试,输赢不过虚名而已。”

  夙冰痛得难受,实在是懒得与他说话,

  如他这种生来好命,又得良师栽培的家伙,哪里懂得底层小弟子的辛酸。往事不堪回首,想当年她春风得意时,一直觉得自己的一切,皆是刻苦得来的,却不知,拜得一个好师傅的意义。

  风声兽有眼色的很,见她体力不支,立刻撒丫子跑上前,俯□去。

  夙冰有气无力地爬到兽背上,眼皮儿沉沉的,顾不上告别,驱着风声兽返回玉屏峰。

  伤的实在不轻,刚一进洞府,就滚落在地。

  吞下那颗疗伤丹药,她盘膝而坐,加快元阳之气的运转速度。奈何一场比试下来,灵力耗损太多,阴气不足,阳气太盛,又开始在经脉内横冲直撞。

  丹田内好似着了大火,烧的灵根快要枯竭。

  夙冰放出部分元神,探进丹田之内,只见原本灵气充裕的泥丸宫,此刻如久旱的稻田,层层皲裂。她站在干枯的土地上,心里渐渐产生疑惑,是不是她太大胆,太急功近利了?

  正想办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