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似乎根本难以阻止傻蛋的进攻。他拿起白sè皇后,一个转身,一枚黑sè教皇已经被杀。而下一步,眼看又要再一次的将军,情势……实在是不妙了。
“你,知道你的师父被谁所杀吗。”
白痴抱着双臂,视线已经离开了棋盘,望着对面的傻蛋。
但是,傻蛋却是闭着双眼,似乎压根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且,也没有必要回答。
如果他知道是谁杀的话,早就已经报仇。而不会等到现在,还面对整个雄鹿帝国,望而兴叹。
“…………………………那么久了,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傻蛋拿起皇后,准备落下,再次形成将军。
“是我。”
啪——
悬在半空的皇后,突然间落下。而它所落的地方,却仅仅差一步就能够再次达成将军。可是现在,不仅没有能够对黑sè的国王造成威胁,相反,还将自己,送到了那枚黑sè骑士的剑刃之上
傻蛋张开双眼,那白sè的瞳孔紧紧盯着面前面sè冷淡的白痴,其似乎蕴含着一些不敢相信的sè彩。他的手依旧悬在半空,指尖,甚至还发出了些许的颤抖。
而白痴,现在却是从容不迫地拿起自己的黑sè骑士,缓缓的,降临在白sè皇后的面前……
“当年,在他完全化身为冰帝牙之后,亲手将他斩杀的人,就是我。”
白sè的皇后,从棋盘上移除了。
而傻蛋,现在却是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白痴,嘴巴半张,始终合不起来。
也许,这个答案实在是太过突然。这让他如何能够理解,自己苦苦调查了十几年的杀师仇人,甚至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知道的真正敌人,竟然……现在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良久,良久……傻蛋都没有再次落子。
他的战斗力已经被削剪的太多,相比军力完整的黑方,他现在能够控制的棋子除了几枚士兵之外,也就只有一教皇,一城堡。
形式,已经完全的一边倒。
失败……看来,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着离开这里……”
终于,傻蛋低着头,张开嘴,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白痴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即将败在自己手下的男人。而等待他的失败的,也就只有死。
“不然,你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我……你知道一旦我平安离开这里,我将会针对你,不死不休。正因为你早已经决定在这场棋局后,不论是胜,是败,你都已经决定杀掉我。所以……你才会将这个答案,告诉我。”
胜负已定,白痴再也不手下留情,大举挥动手的军队向前迈进。对于此刻的傻蛋来说,想要仅靠那几枚士兵,一个教皇和一堵城墙挡住黑暗军队的攻击,那已经明显,是不可能的了。
四周的时间,再一次的开始流逝。
因为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了悬念,唯一有悬念的,恐怕也就只是还需要多少步,白sè国王的项上人头会被黑暗军团取下。
一旁的面包看着傻蛋,转身去端起一个茶几放在他的身旁。接着,她在这个茶几上放了一杯水,还有一张纸和一支鹅máo笔。
“我允许你书写遗书。你还有什么遗言,如果我做得到,我会替你传达。”
对于这个和自己纠缠多时的对手,更是对于这位钥匙组织的领导者的尊重,白痴决定让自己展现柔和的一面,给对方的死一个体面的尊严。
但是,傻蛋却是低着头,看着棋盘。
他似乎压根就没有去书写遗书的想法,而是专心致志地思考着棋盘上的棋局,想着,想着……额头上,印出汗水。
“你没有遗言吗?”
白痴问道。
“………………………………能够听我遗言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傻蛋拿起手的士兵,卡住黑暗城堡的前进路线。当白痴挥动城堡将这枚士兵斩杀之时,白sè的教皇立刻从暗突起,将其斩杀。
“这是我人生最大的一盘棋。我,即使是在计谋上输给你,但老师传授我的棋艺,我绝对不能让它输给你。”
白痴昂起头,再次将大军向前压进,冷冷道——
“怎么,难道你认为现在这幅残局,你也能反败为胜?”
“棋盘上,什么都有可能。”
傻蛋捏住自己残存的城堡,苍白sè的瞳孔闪烁出摄人的光芒。手指稳健地,落下了下一步。
014,一局棋 定生死
014,一局棋 定生死
仅凭这么区区一点点的阵营想要反败为胜,又是何等的困难。。
傻蛋走着自己手的每一步,每一次,几乎都要思索良久。
相反,白痴倒是很快的拿起手的棋子,走出一步步紧bī的路线,逐步让自己的战斗队形向傻蛋的阵营推进。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白sè棋子。
四周的士兵,依旧昏睡着。
那四位国家代表,现在也依旧昏睡在桌子上,沉浸在美梦之。
青柠和热疫现在也全都倒在地上,没有任何能够立刻站起来的样子。局势,已经完全倒向了白痴的这一边。不管傻蛋到底能不能在棋盘上反败为胜,他都已经难逃这一条死路了。
啪。
白sè的瞳孔之,白sè的士兵落于棋盘上,站定,对白痴的黑骑士形成了一次进攻。
之后,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白痴,沉默着。
区区的士兵当然不可能对黑骑士造成任何的威胁。白痴十分果断地拿起棋子,向前一跳,跃过了这枚士兵。同时,还威胁了另外一名士兵,杀意正盛。
见此,傻蛋却是再一次的停下了手的步伐。他的视线重新从白痴的脸,转移到了棋盘,目光扫过全场。
“在所有的棋子,骑士,是最为令人难以捉mō的兵种。”
傻蛋停顿了一下,拿起手的教皇,向后退了一步,保住自己的士兵。
“相较起其他的棋子,它的行动方式可以说最没有规律。最难以猜测。再加上,他的行动不会受到任何敌我双方棋子的阻碍,可以说,在整个棋盘上,没有任何一个兵种可以真正对他产生威胁。”
白痴没有回答,对于这些话他似乎充耳不闻,略微思索一番之后,拿起士兵,向前推进。
“伯爵阁下,你的经历,真的很不同寻常。”
啪。傻蛋应对,同时,也继续说着自己脑海所构想的话语。似乎……是想要分散白痴的注意力。
“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够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就成长到能够如此扬名立万的程度。也不会相信你在此之前真的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渣,sè鬼。今天一见面,我更加能够肯定这一点,你的整个行动都充满了理xìng与缘由。我相信,如果你不是一个实在太不专注名利的人,就是一个锋芒太lù,不得不被人打压,隐忍的人。”
“但不管你是哪一种人,现在,你却坐在这里,坐在我的面前。而且,还是以雄鹿领袖,一位身份尊贵的伯爵的身份,坐在这里……”
白痴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个白发男人,沉默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