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可娜.古斯诺。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回答绝对和刚才一样,没有半句谎言!”
胡桃抹抹嘴,挺着胸部,傲然的站在床铺上。
看到胡桃这样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可娜反而开始犹豫起来。为什么?因为这种液体虽然说是自白剂,但在实际上的使用实在是充满了缺陷!只要被询问人的意志够坚定,那么喝下去之后也可以照样撒谎。可如果其意志本身就不坚定的话,那么稍稍逼问一下被询问人自然也就什么都招了,根本就用不着这种东西。
胡桃此刻的自信满满恰好让可娜觉得,这位公主是一位意志力十分坚定的人物。可她还是不死心,依旧反复询问刚才的问题。有没有看到?有没有印象?知不知道?而胡桃的答案也是一如既往,她甚至是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来粉碎可娜的希望了。
(果然不行……公主的定力太强了,必须旁敲侧击,打击她的自信心才行。)
可娜咬了咬牙,开始开动大脑思考应该用怎样的策略来削弱胡桃的自信。匆忙间,她偶尔瞥到了缩在角落里的白痴。病急乱投医,她也不管了,立刻指着白痴问道——
“公主,这个男孩和您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胡桃一愣,脱口而出:“我九岁,出访水晶冰共和国,在塞纳格碰到他的。”
(好早!这么说……公主认识这孩子五年了?)
“那么公主,他遇到你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可娜长了个心眼。因为事隔5年,人的记忆力不可能记那么久。如果胡桃突然间打嗝的话,那就说明她压根就没有被自白剂压倒,那她也没必要再问了。可如果她是十分顺利的回答出来的话……
“走!”
没有迟疑,没有犹豫。胡桃高高举起右手,十分自信的,脱口而出。
“呃……走?”可娜愣了一下。但随后就决定继续测试。因为这句话实在是太简单了,也许她真的记得……也不一定。
“好。那么公主,在他说走之后,您跟着他走了吗?”
“当然啦!我跟着他走啦!”
话一出口,这下子,胡桃终于现有些不太对劲。她连忙捂住嘴,一丝不详的预感,慢慢的从她的内心深处升起。
对此,可娜也是吞了口口水。
这是什么情况?堂堂的雄鹿帝国公主,在年仅第一次碰到的陌生男孩子,对方只对她说了一个字……她……就跟着对方走了???
(不不不,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还是冷静一下,再用话语来分析公主到底有没有说谎吧……)
可娜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片刻之后,她才继续问话:“那么公主,这个男孩在和您第一次见面后所说的第二句话……是什么?”
突然间!胡桃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惶恐,两张脸蛋也浮现出片片红晕。她在抗拒着……在抗拒着体内的药力!这种抗拒让她的双眼慢慢布满泪光,一种十分糟糕的状况,逼迫着她不得不闭上嘴!
但是……
“他……他对我……说的……”
自白剂的药力,在这一刻终于开始挥。
“第……第二句话……是……是…………”
胡桃的脸,憋得通红。
“是什么?”可娜也不由的产生兴趣,逼上一步。
“脱………………脱……………………”
“脱???”
“呜………………脱衣服!他……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是脱衣服!!!”
刹那间,小洞窟内变得无比寂静。胡桃的双眼变得红肿,里面的泪水忽悠悠的打转。而可娜则是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边依旧淡定自若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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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区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头???
032,夏岚……完成?
“那公主,您……脱了没有?”
自白剂的力量,在这一刻,终于爆!
“我脱了!我全都脱光光了!呜呜呜……我脱光了啦————!呜呜呜呜………………”
终于,那些泪水再也忍耐不住,从胡桃的小脸上姗姗落下。!而她,也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哭了起来。
事情不对了。很明显,事情不对了!
可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阴差阳错的知道了这种秘密!现在该怎么办?公主肯定已经受到自白剂的控制了,她说的绝对不可能是谎言。可是……可是现在!自己该怎么把话题转移?要怎么过渡的自然而又平顺?!
一咬牙,可娜立刻改口说道:“啊,公主!那么第二次呢?第二次他和你碰面时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脱衣服!!!”
胡桃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她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可不管怎么捂,怎么哭,都无法让那些应该永远埋在心底的话不要蹦出来。
“啊?不,我……我是说第二次!第二次碰面的第一句话!”可娜也急了。
“就是脱衣服嘛!呜呜呜呜————!!!”胡桃破罐子破摔了。
终于,可娜再次别过头,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看着那个还比她小个几岁的白痴。不过崇拜归崇拜,她还需要确认最重要的一件事——
“那么……公主您……脱……了吗?”
“脱了!呜呜呜……我又……我又全都脱光了啦!呜呜呜……我不玩了啦!讨厌!我不玩了!呜呜呜呜呜………………!!!”
胡桃开始大哭起来,那些几乎已经快被她忘记的陈年旧仇再次被挖出,而且,还是在白痴的面前被挖出。这叫她如何受得了?
终于,可娜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她吐吐舌头,不敢再问下去了。只是在挺着肚子步入药剂室之前,再次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白痴,然后才慢慢走进去,鼓捣起那些药剂起来。
此时,岩石搬开,札特和黯两人先后走入。一进入洞窟,他们立即被趴在床上嚎啕大哭的胡桃震慑住。因为胡桃实在是哭的太伤心了,太委屈了,这让他们两个一时间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现场看看,似乎只有一个白痴坐在那里。难道是他把公主惹哭的?可黯就奇怪了,要知道白痴可不是一个会没事去骚扰女孩子把她们惹哭的男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想这样的白痴会去拉胡桃的小辫子,和她斗嘴,抢她的东西来把她气哭。
身处漩涡中心的白痴却没有理会众人的眼神。他缓缓站了起来,从黯身边经过。随后,他在经过札特的身边时望了他一眼。札特会意,立即转身,顾不得拍去肩头的冰屑,前往平日的练功场。
而黯嘛……则只能抱着那杆长枪,缩在角落里,胆战心惊的看着胡桃继续嚎啕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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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之上,冰封之地。
两排脚印缓缓向前蔓延,脚印的尽头,一个中年人和一个男孩,双双立于洁白无暇的白色地毯之中。
札特呼着白色的气体,右手握着干枯树枝,背对白痴。黑色的剑刃在白色的雪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剑柄处的血瞳,此时也是不断蠕动,出讪笑。
札特回头,印入眼帘的白痴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