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杯子里和托兰递来的热水稀释开了,端到小松鼠的床边。由于小松鼠的简易床是搭在桌子上的,所以蜜梨,托兰,小树娘以及面包四个完全不去管白痴的死活,而是统统担忧至极的围在桌子旁,看着这头恶魔。
“啊呜,啊呜啊呜~~~”
小面包端起小杯子,用麦秆沾了一些蜜水,凑到憎恨的嘴旁。闻到香甜的味道,憎恨十分虚弱的睁开眼睛,略微张开嘴。小面包抖了一下,让麦秆上的一滴蜜水滴落它嘴里,这才重新沾了一滴。
“别……咳咳……救……它……恶魔……危……险”
白痴鼓足全力,表达意见。只可惜,这里的群众们已经完全无视他这位一家之主的意见了。反正有小面包顶着,白痴总不能拿树娘,托兰和蜜梨怎么样吧。
“让我试试?”
蜜梨兴高采烈的接过面包手的麦秆和杯子,也有样学样的沾了一滴,凑到憎恨嘴边。可是这只小松鼠睁开眼,看到是黑金瞳的帝路哈刚之后,立刻闭上嘴,死活不肯张开。
“(魔族语)我……绝不……吃……背叛者……的……东西……”
蜜梨一愣,一时之间,怔住了。
托兰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说道:“不是啦,憎恨姐其实吃我们平时吃的东西,能够摄取的营养有限。要想让它尽快恢复,就必须让它吃其他人的憎恨。”
小面包点点头,举牌——
《那么,我们去哪里找憎恨?托兰姐姐,蜜梨姐姐,你们现在恨不恨人?》
托兰和蜜梨愣了一会儿后,摊开双手。小面包当然表示也不恨,那么,就只有后面的白痴……
“杀了……它恶魔……憎……恨……”
《好吧,我们想想其他方法。》
小面包将小松鼠交给树娘,托兰和蜜梨照顾,转身走到白痴身旁。这个小丫头叉着腰,带着些教训口吻的语气举牌——
《叭叭,你太不像话了呀。随随便便就玩弄人家小松鼠的**不说,竟然还将人家打个半死。叭叭你和松鼠上辈子有仇吗?》
白痴知道,自己现在是不管说什么都没用了。既然如此,干脆不说。就让自己好好的休息,希望自己能够尽快一步的比那只松鼠更快痊愈那么到时候,一切又都回落到自己的掌控之
《叭叭,以后不能欺负小动物了,知道不知道?要爱护大自然。》
《喂,叭叭,看到没有啊?别装睡啊?睁开眼睛看一看啊》
白痴没有理会小面包的吵嚷和教训,他已经双眼一闭,加快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努力恢复去了。
086,魔族拐卖计划
o86,魔族拐卖计划
武技。、
白痴练武一十二年,至今为止,尚没有学全任何一套完整的武技。
不,与其说是没有学会完全的一套,不如说白痴专心致志磨练的这套武技实在是太过艰难,太过深奥了。
狱,是恶魔给他的力量。但恶魔给他力量的同时就会要求回报,要求他把自己的心智和身体,包括灵魂,完全的交给恶魔。
这绝对不可能。
这个身体是自己的,灵魂也是自己的。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灵魂还是意志,都是不可侵犯的圣域。即使是恶魔,也别想对自己的身体有任何不轨的举动。
既然如此……在撇除狱的力量之外……那,白痴唯一会使用的战斗方法,就只有传承自上一纪元的号称最强剑击——六剑。
六剑很难,非常的难。
白痴修炼了十二年,从当年的沙漠传剑到现在,他几乎只要是空闲下来,没有任务的话,每天都会勤练自己所会的这唯一一套武学。
不过,很明显,六剑并不是一套单纯依靠努力与毅力就可以完成的剑法。它并没有熟能生巧,量变累积变成质变的结果。想要学会剑击,最难通过的一关即为“悟剑”阶段。在身体的力量和度都达到剑技所要求的程度之后,唯有领悟这一剑的真正剑意,才能实现真正的突破。
这很难,真的,非常的困难。
之前的四剑能够学会,机缘巧合的情况实在是占据了大多数。白痴有时候甚至认为自己实在是太得上天的恩惠了,竟然可以领悟从上一纪元到现在还从没有人能够学会的六剑的前四剑。因为很多人往往都在第三剑时就已经止步不前,遗憾终身。
可是……
仅凭这四剑,也许可以纵横人类世界。但……
对于非人类世界的敌人,会怎么样呢?
憎恨。
这头恶魔让白痴第一次领教了在单纯的武技上比他还要娴熟的技巧。自己磨练了十二年的剑术在这头已经修炼了两个纪元的功夫松鼠面前竟然完全无从下手。曾经夺去无数人性命的殇之剑竟然被它极为轻松的挡下,如果那场战斗继续进行下去的话,胜负究竟落入谁的手……还真的是难以预料。
该怎么办?
在不想太多使用“狱”的情况下,那就只有将自己的六剑更加的精益求精。那么,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那绝对越一切的度的一剑……
落叶
之上了。
但……
那绝的度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自己思考了那么长时间,悟了那么长时间,练了那么多的阶段,却始终无法将自己的度磨练到如此的快。不管怎么加,自己的身体始终都有一个极限。
那么……如果自己进行恶魔化,然后拔剑呢?
的确……如果是恶魔化的自己,度无疑是大幅度跃进。也许,多多磨练之下可以勉强触及那“不可能之神”。
可是,难道上一纪元的六剑继承人们也是通过这种方法来修炼这一剑的吗?
显然不是。
那也就说明,这绝对是一个错误的方法。是不可能去使用的。
可是,自己的这个瓶颈就在眼前,到底该如何去突破,自己却始终是一筹莫展。难道说,尽管自己已经得到上天的宠爱,习得了前面的四剑。但终自己一生,都要卡在这的第五剑……落叶之上了吗?
白痴思索着,疑虑着。在睡梦,他的世界里没有梦,只有那第五剑的图画和其的小人。他就站在图画前,目不转睛的看着。看了一遍又一遍,将那片叶子从落下到最后悄然分开的镜头反反复复的重播,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一亿遍……无止境的看着,永不停息。
………………永不停息?
刹那间,白痴睁眼在睁眼的下一刻,他不顾身体的疼痛与疲劳,一个翻身,滚下床。也就是在他离开床铺的那一瞬间,一只手上脚上头上尾巴上都缠着绷带的金毛松鼠猛地从天而降,巨大的尾巴重重的砸在他原本躺着的地方。只听得咯啦一声,床板破碎。
“吱吱”
一击不,憎恨趴在破烂的床上,仰起头。但白痴却不会给它任何反击的时间,直接抬起脚,重重踢在了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