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欧文就清楚的记得前世时,上海金茂大厦的低空跳伞表演赛上,来自澳大利亚的著名低空跳伞专家就出了意外,摔成了重伤。
费耶特维尔大桥能成为低空跳伞的圣地除了因为它足够低之外还因为它下面是一条大河,河水足够深,即便跳伞者开伞失败也不至于丢了命。
而多姆选的卡拉季索夫大桥的条件可比费耶特维尔大桥要恶劣的多。
卡拉季索夫大桥离的他们倒是不远,就在洛杉矶西郊,高度却比费耶特维尔大桥还低2米,只有265米。而且,卡拉季索夫大桥下面虽然也有一条小河,但河水几乎都枯竭了。
在那里进行低空跳伞,一旦失败,必死无疑。
“你确定要这么做?”欧文忍不住问道。
“当然,我都计算过了,完全没问题。”
多姆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欧文却觉得这家伙真是疯了。
欧文会跳伞,而且技术还不错,但低空跳伞是例外,这东西真的是在玩命。
普通人可能以为跳伞是越高越危险,其实恰恰相反。
高度高,留给跳伞者的反应时间就长,跳伞者完全有时间调整好方向后再开伞。而低空跳伞一般都选择300到500米的高度,由于距离有限,跳伞者最多只有5秒钟的时间打开伞包,打不开就凉凉了。
而且低空跳伞不像高空跳伞有两个伞包,主伞打不开还有备伞。低空跳伞只有一个伞,也没有时间让你打开第二个伞,所以才会那么危险,一旦出现故障,下场基本只有一个。
欧文不知道该怎么劝多姆,他如果想挑战高度,完全可以去费耶特维尔大桥。但欧文也知道他不是。多姆想挑战的根本就不是高度,而是那种行走在生死边缘的危险。
欧文想不出能说服他的理由,总不能和他说在这里低空跳伞是非法的,多姆也不会在乎这个。
192 挑战成功
风和日丽,阳光正好。今天的视野极佳,而且无风,是个跳伞的好日子。
洛杉矶市郊的私人会员俱乐部里,庄园门内的草坪上正在举行露天派对,一群衣着光鲜的政商名流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什么。
马达的轰鸣声由远而近,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敞篷轿跑缓缓停下,车里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带着自己的漂亮女伴下车。
中年人随手将手中的钥匙和十美元的小费扔给了一旁的泊车员。中年人似乎是看到了泊车员袖筒里露出的一截纹身,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躲开了两步,似乎是有些嫌弃。
“迪克,欢迎你!”
派对的主人迎上来打招呼,名叫迪克的中年人却摇摇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道:“乔治,你这里什么时候开始用墨西哥人做侍者了,而且还有纹身”
名叫乔治的主人一愣,然后有些疑惑的回道:“墨西哥人?不可能啊,你知道我有多讨厌墨西哥人的,我这里怎么可能有墨西哥人,我所有的侍者都是正统的白人”
“没有?那刚才这个”
迪克想指给乔治看,却刚好看到那个泊车员没有把他的车开到停车场,反而狠踩油门,呼啸着冲出了俱乐部的大门。
“这这是怎么回事,哦,Shit,有人偷了我的车该死的,警察局吗,我是加州的迪克议员,我的车被偷了,是的,该死的我是霍尔迪克,我他么的说我的车刚才在我的面前被偷了,赶紧派人过来”
迪克议员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俱乐部不远处,欧文和多姆的妹妹蜜雅还有他的相好莱蒂等在路边,旁边罗曼已经驾驶着一辆拖车准备就绪。
马达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接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敞篷轿跑的身影出现,多姆驾驶着保时捷停在面前。车刚一停下,欧文就和蜜雅还有莱蒂开始给车子加装摄像机。
既然无法劝阻多姆回心转意,那么欧文就像亲眼见证这一刻。多姆或许成功,或许死亡。
假装摄像机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两部摄像机用胶带固定好,分别用于拍摄车子的正面和侧面。
一切搞定之后欧文按下了录像机的录像键,然后比了一个大拇指,多姆则跳进驾驶室启动汽车扬长而去。
嘟嘟嘟
急促的警笛声不断响起,等了半天的警车终于赶到。
多姆吹了声口哨,似乎终于等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发动汽车朝前驶去。警车们刚刚到达事发地点就看到了目标车辆,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跟了上去。
多姆一路驾驶着保时捷像遛狗一样遛着几辆警车,一边开还一边对着镜头调侃:“听到警笛了吗,就因为这辆车,有三辆警车在追我。
这车不是我的,是迪克的,霍尔迪克,加州州议员,这辆保时捷就是他的。这家伙是个混蛋,就是他提议禁止饶舌音乐,因为他觉的饶舌音乐鼓吹暴力,他他么的根本就不懂什么是音乐。
还是这个家伙,他还想禁止电玩,因为他觉得电玩退化了下一代人的智商,哦得了,迪克议员,你到底知不知道电玩是什么?”
多姆一边喋喋不休的对着镜头吐槽,一边随意的驾驶着汽车,但任凭后面的三辆警车怎么加速却始终追不上来。
乡间道路上,保时捷如一阵风一样驶过,吹的路边的落叶乱舞。后面急促的警笛声尽管响的很凶,但距离却没拉近半分。
多姆也不着急甩开对方,就那么吊着他们,时不时的还不忘朝录像机里调侃几句。
“老布尔,他们朝着卡拉季索夫大桥去了,带着你的人守住大桥那头,我看他们往哪跑”
后面第一辆警车里的警官一副气哼哼的样子,他们当然知道多姆一直在耍他们,可没办法,他们车子的性能就那样,就算踩到底也同样追不上前面的保时捷。
几十万的保时捷如果真想甩掉他们这种几万元的破车,也就几秒钟的事。
前方,卡拉季索夫大桥已经遥遥相望。这是一座铁架子桥,正好架在两山的谷地之上,在桥的尽头已经可以看到有几辆警车堵在那里。
看着前面的保时捷冲上了大桥,后面车里的警车露出笑容,这下看你还怎么跑,除非你跳下去,否则插翅难飞。
警察想象着保时捷一会走投无路,束手就擒的样子不由得嘴角挂起一丝笑容。可紧接着他就发现他错了,保时捷根本没有如他们想的那样减速靠边,反而还略略有些加速。
这什么情况?警察有种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他们才看到大桥中间位置停着的一个板车。板车就好像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