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1 / 1)

易道堂吉祥饰品店 雪脂蜂蜜 2000 汉字|12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然,白知秋从身后拿出一把军用手弩,眼还在冲我笑,手却冲加加扣动了扳机。

  箭枝擦着加加的脸庞飞过,然后嘣的一声钉在木门上。加加捂着脸上淡淡血痕,一脸莫名。云英吓了一跳,忙一把将加加抱住,满眼惊恐。

  我的心脏都快从喉咙里嘣出来,捂着胸口,质询地望向白知秋。

  他笑得很欢:“我故意射歪的,是想告诉霖霖毁约有什么后果。霖霖,你没有想毁约吧?”

  我连忙摇头,心里头盘算的那点花花肠子立刻逃得无影无踪。

  同时暗暗生出些许绝望,同老板胖子蹲在店里数钢镚的自由日子再也不会有了。以后的生活只能围绕白知秋转,做他允许做的事。自由就像空气,平常却宝贵。而白知秋最喜欢做的事便是掐住我的喉咙,让我只能看着他,想着他,呼吸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白知秋将手中的弩扔给门口的人:“绯寿,带他们下去,这次辛苦你了。”

  叫绯寿的人一颌首,领着惊魂未定的云英和加加离开了。

  走到我身边,低下头咬在我的鼻尖上。

  “我的事做完了,轮到你履行承诺。现在就付一部分?”

  说完,一把将我扛到肩上,哼着舞曲朝卧室走去,中途还快乐地转了一圈。

  进了卧室,同我一起倒在床上。

  慢慢亲吻着我的全身,抚摸着我的身体。

  两人身上的束缚被慢慢剥去。

  男人热腾腾的欲望透过薄薄的衣料子,灼烧着我的大腿内侧。

  大概是看我一脸紧张,终于忍不住开口笑:“每次开始前都绷得这么紧做什么?明明很享受。”

  我鼓起勇气问:“白知秋,是不是因为自恋,你才会喜欢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

  他沉□,与我贴得更紧,长舒一口气才答:“能陪在你身边二十多年,我觉得很幸福。等我把生意交给几个经理,我们就去那不勒斯,国籍办好再去徒步环游世界。出了zg,跟我一个姓就变成再正常不过的事。Mrs BAI,可愿同我走遍天下?”

  见我没做声,他加重了力道。

  很痒,更多是疼。

  欲望的疼痛,正常的女人都喜欢。所以心一横,抬脚缠住了他的腰,身体上挺与他合在一起。

  “白知秋,你个疯子……”

  争斗了许多年,因为他哭闹上吊,也曾万念俱灰驾车从桥上冲下。脑子出过毛病,离家出走……

  折腾了一圈,还是没逃出他的手心。我们俩兄妹,上辈子不是有缘就是有仇。

  孽缘……

  宅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过得很逍遥。出门购物赌钱必须在白知秋的陪同下,想打听老板他们的消息也没有机会。

  转眼入夏,我收拾好行李同白知秋去意大利。方怡现在常住欧洲,早就喊着等我到那不勒斯一起去吃披萨。送行的只有云英和加加,场面冷冷清清的。

  有点恋恋不舍,倒不是因为难离故土,我的家人只有白知秋,他在哪哪自然就是我的家。而是因为没跟几只妖怪朋友告别,自从那天过后就再也没见过易道和墨九,也不知道他俩上次打成什么样了。今天离开,可能要等十几二十年才能回国,到时候他们恐怕已经把我忘了吧。看出我的心思,白知秋道:“以后你不会再见到东方妖,上车。”

  笑了笑,我拥抱过云英和加加,上了车。

88、第二章

  坐在车上,仔细打量着这个城市的一切。

  白知秋从文件中抬起头,摘下金丝眼镜捏了捏鼻梁:“别舍不得,到那边逛几次夜总会,认识几个意大利美男子你就把ZG忘了。”

  嘟囔道:“我才不爱逛什么夜总会。”

  语调微微上挑:“哦,脸皮真厚,每次的单是谁买的?”

  白了他一眼:“白知秋,能不能稍稍给我留点面子?”

  “不能。”伸手抚上我的大腿,声音兀地变得缓慢而性感,“霖霖,以后多光顾我,比市面上面首的质量高得多。能做所有高难度体位,物大活好,体力充沛,为公主您服务还不收钱。”

  急忙将他的咸猪手拍开,尴尬地把头转向车外。

  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白知秋笑出了声:“老李,放首歌,Rammstein的。”

  德国战车的音乐一般人听听还行。要是学音乐的人听,喜欢他们风格的听起来犹如听天籁之音,不喜欢的根本消受不起,我赶紧扭头叫:“不听。”

  根本就是戏弄我,白知秋笑得很得意:“青涵强烈推荐,据说不错。”

  又急又气:“不要啊,我不想十几个小时在飞机上脑袋嗡嗡作响。”

  他指指自己的脸。

  我会意,苦着脸凑上去亲了一口。

  白禽兽这才心满意足地挑挑眉:“想听什么,自己选吧。”

  “Nightwish。”

  司机道:“好的小姐。”

  音乐响起,正好是《Bye Bye Beautiful》,这首歌对减压很有帮助。我跟着音乐的声音大声唱起来。想起还没跟易道和墨九告别,心里始终有心事没放下,所以唱得十分卖力:“……Did you ever hear what I told you!Did you ever read what I wrote you……”

  白知秋表情木然地抬起左手堵住左耳:“老李,别介意。霖霖的嗓音可以媲美音波功。”

  司机老李跟了白知秋很多年,一张国字脸,整天乐呵呵弥勒佛似的,没有半点脾气。闻言他笑笑:“没事,先生。”

  哈,白大少,你也有今天?凑到白知秋堵着的耳朵边,唱得更起劲:“……They are tired of painting a dead……”

  他忍无可忍,干脆将我拥进怀抱胳肢我:“得意了哈……”

  打打闹闹中车开进了隧道,再开半小时就到机场了。

  突然,车外一道亮到刺眼的光芒从眼前闪过,随后传来一声爆炸似的巨响,音乐声嘎然而止。紧接着什么东西叮叮咣咣砸在车顶,砸得整个车体都在抖动。

  白知秋紧紧地用手护住我的头,不准我抬头。趴在白知秋腿上,我只看见老李猛地一扳方向盘。迈巴赫发出“咯吱”的刺耳刹车声音,车体横着甩了出去,滑行好远才勉强停住。

  等车完全停住,白知秋道:“老李,好车技。”

  老李呵呵地笑:“先生谬赞,当年自驾上青藏高原,更糟糕情况也遇见过。”

  我慢慢从白知秋怀里抬起头,想看看车外发生了什么。没想到视线刚与出窗平齐,就看到浓烟中一辆大客车鸣着笛直直朝我们撞了过来。汗毛倒竖,刷的一下冒出一身冷汗。心脏顿时跃到喉咙口,似乎连跳动都停止了。

  说时迟那时快,老李一踩油门,我们的座驾箭一般朝前面射出去。但车尾还是被客车一挂,像陀螺一样转了好几圈。转得我头晕目眩,胃里的酸水直往上涌。身后的大客车则“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随即“砰”的一下爆炸起火。

  紧接着周围不断传来哐当哐当汽车撞击的声音和轰隆隆发动机爆炸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人惨叫的声音。隧道里弥漫着厚厚的黑色烟雾与灰尘,火光滚滚。路灯也熄灭了,能见度极低。

  白知秋对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