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豪门公主的第31天(有修改)
两只手, 同时摆在面前。
少女桃花眼一弯,琉璃一样的眸子映着火光,嫣然弯起的红唇像是一朵玫瑰,砰然开在心上。
漂亮死了!
陆玺从不知道, 女人可以笑的这么好看, 怔楞在这笑容中失神, 痴迷。
却看见, 少忽娇嫩的面庞转过去, 纤细修长的尾指翘起, 放进了伸在她面前的手中。
她轻盈的身体被人牵着,站起来,走进了人群里。
两个人面对面而站,宋清元低着头,唇角含着爱慕的笑意, 柔柔看着温希,温希被她逗的, 唇角翘着。
舞步是欢快简单的, 容易学就容易带动气氛, 当然, 肯定还是这些当地从小跳到大的人姿势更优美。
少数民族的舞蹈更将就肌肉的柔软性, 不长期坚持,很难有那种柔软的韧性,因为西方学校注重社交团建的关系, 舞会特别多, 温希在哪个方面都不愿意输给别人, 所以, 舞蹈一直跳的不错。
而宋清元也是很会带女伴的那种。
陆玺目光落在他们闭合时交叠在一起的指尖上, 温希倒仰时,宋清元绷直扶在她后腰的手臂,仰头灌下一杯辣酒,心头蹿起一团嫉妒的火焰。
嫉妒的要人命!
后悔!
陆玺很确定,温希不会喜欢宋清元,一个社交舞,不代表什么,男男女女都在跳,可是,他还是无比的后悔。
为什么他刚刚不强势一点,直接先拉了温希过去。
他盯着两个舞的欢快的人,眼珠子一动不动,跟个雕塑是的,捏着酒杯的指节绷直,手背青筋爆出来。
这是他听过最长的一支舞!
终于,结束了!
俩人却没有结束的意思,又随着舞曲挑起了下一支!
再一次结束,温希这次乘着一个旋转的功夫,抽了一个当地少年胸口别的一支玫瑰。
少年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拂过,一抬眼,温希如浪花旋转的裙摆落下,张开红唇,咬住玫瑰,雪白的贝齿,整齐小巧,咬住枝干,嫣红的花瓣在唇角,白色和鲜红形成鲜明的色差,少年盯着那比花更吸引人的面庞,忘记了动作,也忘记了呼吸,看不见篝火星空,目光里只剩下温希一人。
被身边的同伴推了一下才回神,节拍已经过去了三个,他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
宋清元眼中亦有惊艳之色,原来温希还有这一面。
平日里,她是眼眸中浮着清冷之色,张口闭口都是生意的人,身上总有淡淡的疏离。
怼傅星舟的时候跋扈又骄纵,这会子,腰肢柔软轻摆,热烈而明艳,妖精!
勾人魂魄的妖精大概就是这种了。
宋清元心跳都乱了,那种血液都颤抖的感觉又来了。
原来真正美丽勾人的女人,不一定要在床上搔首弄姿,就已经可以要一个人的命。
他脚步一转,拂到温希一截腰肢,眼中是狂热的迷恋,他真诚的说:“你真美!”
那少女盈盈一笑,却又在他指尖离自己一厘米的地方旋转飞走,指尖落空,宋清元失神的放空着眼睛,盯着那抹倩影移不开。
咔嚓一声。
手中的酒杯成了齑粉,外人看着陆玺面色如常,却不知道,他身体里的血液像瀑布冲下来,肾上腺素飙升,顺着尾椎脊柱往上爬,想要霸占这种情愫在身体里激荡。
黝黑灼热的目光,盯在温希身上。
舞曲尾声,温希勾了勾唇角,借力朝空中一跳,身体腾空,宋清元配合的默契,手臂绷直抱住她的腰肢和腿弯,温希往后倒仰着,脸朝陆玺的方向。
陆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坐姿坐在桌子上,从他的视线里,白色的圆领边,隐隐窥见一点雪白的沟壑边缘,引人瞎想,视线再往下,是纤细嶙峋的锁骨,颈子往下倒垂着,下巴小巧,唇瓣柔软饱满。
明亮的眼睛,倒着映着他的脸。
仿佛很久,又似乎很短。
那双眼,那勾人的丰满,还有扣住她腰肢的另一个男人的手,都焊死在脑子里了!
要死了!
温希胸口喘动着,额上有细密的汗珠走过来坐下。
陆玺不敢看她了,酒杯碎了,随手端起一只碗。
噗!
他端起来的蘸羊肉的辣椒油!
“没事吧?”
陆玺一抬眼,温希听见咳嗽声偏头看过来。
“咳咳咳咳咳”猛烈的咳嗽两下,温希递了一杯水过来,他就着水才平下咳嗽,“没,没,没事。”
嗓子哑了三个度。
温希瞥一眼鲜红的辣椒油,“你喝辣椒油干嘛?”
陆玺社死了!
“……大概是因为好喝?”他耳朵烧了起来。
温希把她桌子上的辣椒油递过来,“那我这碗也给你。”
陆玺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垂下眼皮看见手里端着的小碟子里,鲜红的辣椒油!
脑子又断电了一下……
好一会,撩起眼皮,捕捉到温希眼睛里的恶趣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温希轻轻笑了一下。
她是在逗自己吗?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抬手,顶着温希的视线,他把辣椒油喝下去了。
温希嘴巴微微张着,忘记了反应。
“哇,这是什么新吃法吗?”疯玩了一天的温一一刚过来歇歇,就看见陆玺喝了一小碗的辣椒油,“哥哥,你好要吗?我去给你盛?”
陆玺猝!
温希脸背过去,埋在臂弯。
傅星舟不可能真的放任许暖,他看见保镖远远拍回来的照片,她站在篝火旁,载歌载舞,脸上是向阳的生机。
心脏上似是有针扎是的刺痛,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整个人衰败破碎,木然的像个布娃娃。
他捏着照片的骨指泛着清白,许暖,你别做梦了!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了你,谁来放过我。
我注定要和你纠缠一辈子!
要是温希知道他的这串心里活动,估计又得骂!
这针天天扎,怎么不扎穿了你的心脏!
宴会接近,大男主傅星舟又准时带着保镖出现了。
在他的认知里,许暖就是他的私人物品,一定要让她待在他的领域里。
温希仰头看天,难不成,这就是主角的偏执?
反正她get不到这种幸福。
拍了拍许暖的肩膀,“我已经给你打了头阵,剩下来的靠你自己了。”
说到底,许暖和傅星舟是命定的男女主,到底能不能摆脱剧情,最关键的态度还是许暖自己。
只要她自己足够坚定,谁又能勉强的了她?
短暂尝过了自由的滋味,许暖愈发厌恶那种笼中鸟的滋味,她给了温希一个安心的眼神,“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
还好许暖没沉浸在傅星舟给的感动里,她要说,他这么爱我,我要学会宽容。
爱就是包容。
那样温希得当场吐血。
凭什么,总是要让女人来包容,无条件的原谅男人?
“记得,要学会引导他,站在你的视角思考问题。”温希附在许暖耳边,道:“让他知道,曾经割在你身上的刀子有多痛。”
许暖心脏酸涩颤抖,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啊!
这种被人理解的滋味,这一刻,许暖忽然发现,爱情,真她妈可笑!
她当真觉得,傅星舟一点也不重要了。
眼里含着雾气,语气真诚,“谢谢你。”
许暖主动抬脚走了,但没理傅星舟,而是像没看见他,从他身旁走过。
傅星舟受不了自己被无视,心里很不舒服,抓住许暖的手腕,“去哪?”
许暖疲惫的撩起眼皮,“我手被你攥疼了。”
傅星舟一松手,这才发现,许暖的手腕红了一块,和雪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异常刺眼。
他懊恼了一下,她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总能蹿起他的火气,失手之间就会伤到她。
他珉了珉唇瓣,和以往一样,说:“你乖乖的,别总是惹我生气,你不惹我生气,我就不会伤害到你了。”
许暖唇角勾起冷笑,愕然发现,这个人就像是温希说的那样,他永远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他永远把错归结到她的身上。
最关心的,首先也永远是他自己的情绪。
他受不了被漠视就要囚禁她。
没有自由的是她,他还要怜惜自己一副深情得不到爱的自怜。
比起她莫名遭受的那些,他高高在上,锦衣玉食,挥金如土,有名利地位。
狗尚会咬破主任的东西惹主人生气的事,所以,她是连不开心的权利都没有是吗?
可笑,为什么她以往会对这样一个男人难以忘怀?
许暖揉着手腕,淡淡暼了他一眼,“傅星舟,你是人,我也是人。”
转身走了。
傅星舟心脏没来由的一慌,许暖暼她的那一眼,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以往,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最起码还会有恨,这一刻,连恨都没有了。
楞了一会,抬脚追上去。
许暖的身份证,护照,都被傅星舟拿走了,她道:“我要自己开一件标准间。”
傅星舟依旧霸道强势,“跟我回房间。”
“你这次想关我几天?这次想怎么羞辱凌虐我?还是又想强办我一顿,让我服软?”许暖默然的看向他。
傅星舟哑然。
许暖面无表情的抬起他的手,牙齿含住他厚厚的手掌边缘,重重咬下去。
她发了狠是的咬,嘴巴鼓起来,爆出青筋,咬破他厚实的皮,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滴出来,苍白的唇沾上血,成为一种妖艳的颜色。
傅星舟绷着手臂,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由着她啃咬,一动不动。
很久,许暖松了口,傅星舟想掏出帕子给她擦嘴,许暖自己的舌头却伸出来舔了舔唇瓣,将血咽下去。
抬起头,看向傅星舟,“请把这种痛感×10,每一次,我都是这种级别。”
强·暴这种事,从来都不香艳,只有屈辱和疼。
傅星舟像是被人掴了一巴掌。
他们的每一次欢爱,都是他用强,她的挣扎,哭泣,恐惧,都给他快感。
他眷恋她小绵羊一样的柔弱好欺负,乖巧的圈成一团,任由他抱着。
原来,她这么痛吗?
原来,是因为疼,才蜷缩着身体的吗。
可笑,傅星舟说她爱许暖,最后居然是因为刀子扎在自己身上,理解了。
傅星舟脑子脑子渐渐清明了,看着许暖,郑重同她承诺:“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跟我回去吧。”
许暖还是那句话:“身份证,护照还给我,我不想跟你住一起,要开一间标准间。”
傅星舟想了想,自己去前台,开了一间标准间,将卡递给许暖。
许暖接了卡,默然的转身上电梯。
傅星舟想了想,进了电梯。
许暖像是没有看见他,视线随意落在一个按键上,按下了自己要去的楼层。
电梯门嘀一声打开,许暖抬脚出了电梯,刷了卡,进门。
她自然也不会给傅星舟留门,转过身,平静的关上门。
倒是傅星舟,站在门口,隔着门,同她说:“你好好休息。”
许暖自然不可能回他,但傅星舟依稀听见她很轻的一道声音。
似乎是说,“傅星舟,你应该去体验一下被人强·暴的滋味。”
傅星舟血色刹那褪尽。
手掌的血滴答滴着,他像是感觉不到痛,像一个雕塑,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不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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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散,宾客离开,工作人员收拾一地残渣。
宋老爷子拄着拐杖,耐心看着这个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孙子,没什么表情的收着油腻的碗筷,扫着地上的纸团,搬着小桌子。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这个孙子从头干到尾,看着他将这里的一切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后悔吗?”
宋老爷子甩了一榻照片在桌子上,照片是没有塑封的,全是今天新拍的。
照片里,主要是温希和宋清元,两个人站在舞台上,一起剪彩,带领记者们参观农场,骑马,跳舞。
宋清元意气风发,温希漂亮美丽。
“本来站在她身边的人应该是你。”
宋老爷子不知道的是,宋清苒早就后悔了!
他从来就不是跟老爷子赌气,而是在自罚是的任由老爷子调遣。
他的内核早就不是那个温润如玉,儒雅大方的宋清苒了。
他转身提了一把椅子,啪一声放在老爷子的对面,翘起一只腿,从容的看向老爷子,“你想我回去,继承宋家,那就得按照我说的来,我可以给你保证,两年之内,宋家的品牌价值翻十倍,怎么样?”
宋清苒像换了一个人,周身是势在必得的强势气场。
嗯?
这节奏怎么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宋老爷子蒙了一下,旋即又欣喜,只要是他愿意一心干事业,因为什么改变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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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元定的套房和温希一样,都是在顶楼最好的套房,自然一路都是一起。
温一一这个小魔王一上车就睡着了,陆玺背着他下车,进电梯,温希虚虚扶着他一边,抵着拳头在唇边,小幅度打了个哈欠。
电梯空间小,宋清元关切的问,“困了?”
温希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没什么精神的点点头。
宋清元说:“明早好好睡个懒觉,收尾那边的事有我。”
温希不跟他客气了,“那谢了。”
电梯嘀一声打开,温希下了电梯,朝自己的包间走过去。
“晚安,小希。”
温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头,宋清元倚在他的房门门上,含着笑,朝她道。
含情脉脉又温柔。
温希轻笑一声,直接说,“宋清元,你不是我的菜,洗洗睡吧。”
刷了卡,开门。
陆玺无声勾了勾唇,他就知道,是这样。
追女人能怕拒绝吗?那不能。
宋清元可不是遇到点拒绝就退缩的人!
他连皮厚着呢。
这点拒绝对他来说,完全打击不到。
“小希,明天见。”他含着愉悦的笑声回。
温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陆玺抱着温一一进房间,快速给他脱了衣服擦了身子,换上睡衣。
做完这一切,不过五分钟。
目光先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然后去阳台转了一圈,可惜,都没有他想见的身影。
想着温希可能是在洗澡,也许她洗完澡会想听笛子。
转身去房间,拿了笛子,坐到客厅最外面的沙发,这样可以确保,温希出来的第一时间能看见他。
默默坐了一个小时。
陆玺扯了扯嘴角,想,温希可能累坏了,在睡觉。
陆玺握着笛子回了房间。
冲了澡,关了灯上床,翻来覆去的,陆玺失眠了!
脑子里总是温希最后倒仰着,一双星亮的美眸看过来的画面。
拧了半天麻花,实在睡不着,只好坐起来吹笛子。
没有失过几次眠,不足以说自己暗恋过人!
叫没想到的是,叫他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头。
“你好,这是一位姓吴的先生送给温小姐的鲜花。”
“你好,这是一位姓岳的先生给温小姐送的鲜花。”
“你好,这是一位姓钟的先生送给温小姐的鲜花。”
……
酒店管家隔一会就按响门铃,抱着一束束火红的鲜花,每一束都是999朵,全是昨天来参加发布会的企二代企三代,足足有九束,包括宋清元也送了一束,不过他送的是当天进口空运过来的合音玫瑰,最张扬。
玫瑰花上配了手写的卡片,陆玺拿起宋清元:
我好像生病了,知道我为什么会生病吗?是因为我遇见了你,没有了抵抗力。
陆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拿起一张,这张走的是文艺范!
不知道是在那本青春伤痛杂志上抄的。
如果我没遇见过你,大概就不会知道,原来,心动是这样的感觉。
陆玺撇撇嘴,猜测,这9个人,估计和他一样,昨晚都失眠了!
盯着这九束花看了好一会,动起了手。
温一一揉着眼睛出房间,“哥哥,你在做什么呀?这里怎么这么多花呀?”
陆玺摆着花道:“都是别人送给你姐姐的。”
温一一:“为什么送给姐姐这么多花呀?”
陆玺摆弄着花不停,“是想做你姐夫。”
温一一捧着小脸很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才想明白这脑回路,“这些人都想跟我姐姐结婚?”
陆玺点点头,“是的。”
温一一小脸跨了,“可是,我想让你做我姐夫啊,你能不能给我姐姐买玫瑰花?”
小家伙眼里都是期待,灼灼看着陆玺。
这单纯清澈的眼神!
拒绝了都有罪恶感。
陆玺揉了揉额角,跟小孩子说这些话就不太好讲。
“因为这些玫瑰花很贵,哥哥我只是个上班族,工资不太够,现在送不起你姐姐这么多玫瑰,所以你不要再提了,可以吗?”
温一一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理解,又像是不理解。
又站起来,迈这小短腿进了房间。
把陆玺撩的失眠的罪魁祸首却睡的很香,一夜无梦睡足了才起床。
皮肤水灵灵的,睡眠相当的好!
温希揉着眼睛打开房间的门:
窗帘被拉了起来,屋子里黑黑的,客厅中央,九朵大束的玫瑰摆成心形的形状,玫瑰花上面点缀了那种细细的星星灯串,灯串那种暖黄的微光成片,很漂亮。
温希被震撼了一把!
这玫瑰花十分多,看着有上万支了。
再加上这灯串,视觉效果十分震撼,空气里浮动着浓烈的花香。
“什么情况?”她问。
温希是突然出来的,少年坐在花海和灯饰中央,浑身被灯串映出一层绒边的橙光。
他说:“你的一群……追求者送的。”
温希:“?”
陆玺挺骄傲的样子,含着笑:“大概是你昨晚太迷人了。”
噗!
温希唇瓣珉成直线,食指刮了刮眉尾。
陆玺说:“太多了,我一时兴起,叫酒店管家给我找了这些灯串过来,看着还行吗?”
温希懒散的歪靠在门上,眼上蒙了一层薄透的水雾,看着灯饰中的少年,唇角翘起来。
“好看的。”她说。
陆玺身子歪了一下,随手挑了一张卡片,眼中有调侃的笑意:“我给你念念?”
温希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都念。”
陆玺拿起卡片,不再是刚刚闲散的声音,郑重的像是新闻里的播音主持,就是内容不太正经,就……反差还挺大的。
“你来自云南,我来自周口,牵起你m毛茸茸的小手,咬上一小口。”
“啊!”
他托长了音调,“是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噗!
温希笑出声,肩膀抖动着,她穿了一件西瓜红睡衣,裙摆到大腿,踩在地毯上的足尖屈了屈,抬起一只,柔软的足心和笑容同步,轻轻踢着地板。
陆玺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弯弯唇,收回视线,又拿起另一封:
“昨晚见到了你优美的舞姿,我生出了凌云之志,我发誓,这辈子,我这只青蛙一定要吃到你这只天鹅。”
温希垂下眼皮,从鼻尖喷出一点笑意。
陆玺又念:
“好希望你是一只呆呆的小老鼠,我也做一只小老鼠,我们笨笨的相爱,呆呆的依偎,傻傻的在一起。”
温希仰头,带着笑的看向天花板。
陆玺再念:
啊!
你的眼睛像是星辰,我看一眼就沦陷了,能拯救一下,共用个午餐吗?
温希揉了揉耳朵。
磁性的嗓音又想起:
你就是个小偷!
偷走了我的心。
我要将你告上法庭。
法官翻遍了所有的犯罪记录和案例,陪审团一致同意:
叛你终身□□!
温希勾了发丝到耳后,陆玺又换了一张来念:
啊!
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只对你一见钟情。
温希垂下头,食指弯曲着轻轻敲在眉心。
陆玺又念了:
想牵你的手,一起到一个叫永远的地方,看天长地久的风景,尝海枯石烂的味道。
温希啃着手指。
陆玺再念:
你的笑颜像清晨的微风,拂过我的眼睛,吹起我的发丝,触动着我的心房,你是我的缘劫,心已经软了,人已经沦陷了。
温希含着笑抬眸,陆玺唇边含着浅笑看她。
两个人目光相触凝视,看着彼此。
有种别样的情愫在俩人之间升腾。
温一一翻箱倒柜的,找了9个硬币捧在手心跑出来,他人小,还不认识钱,这是楚碧柔给他备着做摇摇车用的。
这是最后的九个。
“哥哥!”
陆玺和温希同时移开目光,看向温一一。
温一一仰着天真的小脸,小胖手捧在硬币,“哥哥,你拿去给姐姐买玫瑰花吧。”
“这样你就可以做我姐夫拉!”
作者有话说:
【一一小剧场】
苦恼!
又要给桃桃买裙子,还要攒钱给哥哥买玫瑰花送给姐姐,摇摇车省下来的钱不够啊!
小奇说他做家务妈妈会给他钱,要不,我也洗碗挣钱?
情话摘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