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1 / 1)

相公大人等等我 小风上山 2000 汉字|25 英文 字 28天前

得出。此人应该是阮师爷十分熟悉地。如果熟悉显然就是山寨中地人。那么。他又会是谁呢?

覃小贝提议在寨堂转一转。

阮师爷的小房紧挨巴犬的院子,巴犬院内哭声人声一片,正在办理丧事。巴犬院前面是二寨主杜虎兄妹的院子,院门畅开,两兄妹不在院里。

阮师爷房子向右走上百步,是四寨主谷一虫的小院,木门掩闭,推开往里望,院里打扫清洁,栽着石榴果树,彻月季花坛,另有几只鸽子悠闲地在院中地上咕咕遛达。谷一虫同样不在院,覃小贝轻轻掩好院门。再向前走几步,就是左云龙的院子了。

“要进去看看吗?”左云龙问。

“不用了。就象你相信我一样,我也相信你。”覃小贝说完。两人都感到,两人间的关系更进了一步。真是奇怪,老天怎么将这两人的命运绞在了一起呢。

山寨承平日久,外紧内松。有外寨和桃花林作隔离,内寨几乎没有什么防范,从建寨以来,就一持保持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淳朴民风。所以近日发生的事件才格外令人震惊。

现以发生的中心事件有两个:阮师爷被杀、两个孩童丢失。这两件事如两颗大石子投入池塘,各自激起连串的波纹并互相交织在一起,共同产生了谶言、童谣、精怪、凶手等一系列的猜测和传言。

这两件是到底有没有联系,在它们后面操作的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背景?覃小贝猜不出来,左云龙也毫无头绪。

覃小贝提议再到农庄看看,看一看传说中的古怪和山神树精。

“以前农庄丢过小孩吗?”覃小贝问左云龙。

“以前有上树摔折的,有游水被淹的,但从没有无缘无故丢了不见的。”左云龙认真地回想,“嗯,今年开春,冰雪化了的时候,庄里丢过一头猪,一月后又丢了一头羊。当时还以为林地里有狼窜进来,我带人拿着家伙,用了一天时间,将整个林地过箅子一样梳了一遍,除了打着两只狐狸和几十只兔子,一个大型野兽都没打到,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洞。”

“会不会有人吃掉猪羊,或者把孩子藏起来?”

“不可能。”左云龙肯定地回答,“山寨虽然大,但地也是有限的,农庄寨堂就那么人,一半多是老人孩子,左邻右舍都熟的很,谁家有个什么动静,马上全庄的人都会知道。哪里会偷吃一头猪、藏下两个孩子?”

这就奇怪了,难道它们会凭空消失?难道真的有什么山神树精?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魔鬼怪吗?”左云龙问覃小贝。

“我相信。”因为覃小贝亲眼见过小鬼,还与小鬼做过交易,成了朋友——不知小鬼判官现在又升官了没有。“但它们都在另外的世界,根本不会干扰我们的生活。”

“你相信吗?”覃小贝反过来问。

“不信。”左云龙一边大步走,一边大声说,“既便真有,倘若它们危害山寨,我也会遇妖杀妖,遇魔杀魔!”

进了农庄,他们先到阿贞嫂家。阿贞嫂不再哭叫,两天滴水未进,整个人陷入谵言痴呆状态,身体状况十分堪忧。茅大婶和几位邻居在一旁端着汤水,不时苦口婆心地劝慰,看看众人疲惫的神色,显然都一夜没睡。

从茅大婶口中了解到,昨天清晨天不亮,阿贞家的毛头就爬起来拎了个小筐出门,说要去林地采摘小蘑菇,夜里一场阵雨,早上肯定是冒出好多。“毛头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才四岁多就知道帮妈妈干活了。哎,阿贞好不容易才熬过来,哪里想到……”

慈祥伟大的母亲,覃小贝深怀敬意看着阿贞嫂,原来端庄的面容充满了憔悴。覃小贝又想起阮师爷托她捎的话,不禁又一阵辛酸难受,话未捎到,人已不在,不知道阿贞嫂有没有感受到阮师爷的那份心意。

左云龙宽慰几句,带着覃小贝又去庄南头张嫂家,张嫂的孩子已失踪五天了,虽然张嫂有着五个孩子,却一样陷入到失子悲痛之中。

整个农庄居屋集中在山寨的中心,庄后为平旷的草地,一直向东西延伸出大片的林地。

毛头就是在林地里丢失,山寨的树神土地神也都在林地中。

从张嫂家出来,覃小贝要左云龙带着她进林地,去看传说中的山神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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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神树

林地大约有几十公顷,一眼望不到边际,高大的樟树、橡树和榕树,上遮骄阳,下荫绿草,区间平旷,杂花盛开,非常适合集体春游和野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踏着柔柔的绿草,吸着新鲜的空气,好象整个心肺都被清洗一遍,郁闷和忧伤也不知不觉化去大半。覃小贝和左云龙一前一后走在生机盎然的树林中,不象在侦查什么吃人精怪,倒象一对春日散步的情侣。

很难想象,这美丽的、和平的树林里,会潜有吞食小孩的可怕精怪。

“想不到,表面衣衫褴褛的丐帮,还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庄园。”覃小贝一边走不一边不由的感叹,一只布谷鸟“咕咕”叫着从前面的树枝间斜飞过去。

“丐帮?你怎么知道的?杜凤告诉你的?”覃小贝无孔不入的聪明,让左云龙又欣赏,又头疼。

“别管谁告诉的,反正我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丐帮这样做,倒是挺人性的。”覃小贝扮作一副什么都知晓的样子,一跳一跳地向前走。

“是啊,有那么多为丐帮做出大贡献的老人,老的不能动的时候,难道还要让他们无分寒暑地上街乞讨?还有,为丐帮牺牲的壮士的眷属,还有他们的孩子,丐帮有义务照料负责。”覃小贝的话好象触动了左云龙的许多感概,“象阿贞嫂的男人,原是丐帮清风堂堂主,几年前在与长江巨鲸帮的血战中,手刃巨鲸帮帮主,阻止巨鲸帮势力登陆武昌三镇,不幸自己也为帮捐躯,你说,阿贞嫂和虎头,我们能不尽心照管好么。这样一个山寨农庄,实在是太有必要了。”

“嗯,难得你们做得这般机密。”覃小贝弯腰摘下一串火红的野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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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在丐帮内部,也是一个高度机密。只有帮主、五大长老和十二堂主极少数人才知晓。”左云龙停下脚步耐心等她。

“你一定是十二堂的堂主之一。”覃小贝擎着花站起来,回头望着左云龙说。

左云龙笑了,等于承认。在他任山寨寨主满十年之际,被任命为丐帮归云堂堂主。只是帮内很多人都很奇怪,为何归云堂堂主极少露面,而归云堂堂口所设何地更是一个不能问的秘密。

覃小贝抬头看着左云龙。想象着他身穿旧脏衣。手拎一个打狗棒。端着一个大破碗。沿街讨钱地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