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相公大人等等我 小风上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默多说几句,楼下咣咣一声锣响,品思思已在众目瞩盼中上场了。

只见品思思一身淡紫衣衫,肤色如玉,眉光流转,如轻云出岫,仙子下凡,美艳逼人一时全场这之寂静。

丝乐奏响,品思思将长袖舒动,腰身舞转,似落花之轻盈,又如雪花之清净,轻启歌喉,从容作舞。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清脆宛转之歌声,如新莺初出谷,只一句,便听得满楼人心思荡漾,喝彩之声如风雷响起。

肯定不是我小姨了。覃小贝的小姨也是能歌善舞,只不过歌的是“疯狂宝贝”,跳的是迪厅劲舞,这等舒缓如云的慢曲,小姨听得半句便要逃掉的。

台上品思思如行走云端,乐舞合谐,歌不间断。“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

每个人的心思都被打开,每个人眼前都出现了一幅画面,春日静苑,闲花飘落,佳人行走其间,心思说与谁?慢慢地品思思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已有无数的人掏出手巾在擦拭眼泪,就连一向乐观欢快的覃小贝也感到莫名的伤感,心头一抹春愁浓得化不开。

歌喉如丝,歌声如燕,渐飞渐远,最终消失不见。品思思一曲歌罢,收袖敛衣,对台下作礼告罢。楼上楼下反应过来,喝彩、掌声与颠狂热浪简直要将遏云楼顶掀翻。原本还有袁干跟进点评,他知趣不语,只要人拿来笔墨,浓笔狂书,所有感叹评语都浓缩为四个字“尽得风流”。

覃小贝也着实为之吸引。这个女人不是人,——九天仙子下凡尘。侧头看王子默,似也在沉思回味,不知这个男人会不会也对品思思动心了。

福妈妈重新登场,宣布才艺表演结束,下半场便是公子老爷们下注投银了。

果果吞了口口水说:“去年的第一花魁,银子飙到了五千两,由消魂楼小丽夺得。打赏最劲的两淮盐商龙老爷,再出了五千两,将小丽当场赎出,连夜就带回扬州去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是,喊出标价第一高的公子老爷拥有将花魁赎身买下的优先权,只需再交一倍与争标价格等同赎身金即可。

此时,楼上楼下,多少都如饿狼一样盯上了台上端坐的六位姑娘,发红的眼睛闪着光,衣衫下的肚里紧盘算,都想少花钱多办事,最好能捡个便宜买个大漏,既赢了脸面又抱得美人归。

品思思是我的!谁都别给我抢,不管花多少银子,我一定要把品思思带回去,谁让她那么象我小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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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竞价

喊价即将开始的时候,覃小贝她们包厢的左边,原本一直空着的包厢,过来坐下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气派老头,头戴瓜皮富贵帽,身穿酱色老爷袍,脚踏麂皮短靴,指戴硕大暗绿玛瑙,一望便知是官贵之人。身后跟着四个随从,其中一名是四十左右的瘦高男子,目如鹰隼,狠狠向覃小贝这边望了几眼,让兴头上的覃小贝突感一股凉意。

王子默看清左侧包厢的来人后,身体也轻微抖了一下。

楼下福妈妈宣布竞价开始。

“十五一百两。”

“翠波一百五十两。”

“玫瑰二百两!”

“汗香二百二十两!”

“品思思——二百五十两!”

……

水涌波高,这边十两,那边五两,你喊我加,你追我赶。右边的赵尚书一口气喊出“品思思——五百两!”但很快又被楼下一个“玫瑰五百五十两!”的声音压过。场内气氛渐渐变得狂热,竞价的速度越来越快,喊价的嗓门越来越响,喊出的标价越来越高。

半个时辰过后,竞争最少的十五标价也喊到八百两,中间汗香、翠波节节高过,最热门的玫瑰与品思思,价格互相厮杀着已奔过一千五百两,楼上楼下尤在有人十两二十两地加着竞价。

覃小贝忍不住。举起右臂。第一次冲着楼下台上喊出新价:“品思思——二千两!”一气加足五百两。将玫瑰一下甩在后面。也将其它竞争者狠狠甩在后面。楼上楼下突然一下寂静。即随又恢复更大地嗡嗡声。

“品思思二千二百两!”右边地赵尚书没被吓住。犹不甘心。追加了二百两。

“品思思二千五百两!”覃小贝斜视着对方。针锋相对。再加三百两。

“品思思二千七百两!”看来赵老头对品思思垂涎已久。不惜血本要将其捧高买下。

“品思思三千两!”你加二百。我就加三百!覃小贝岂能将自己地小姨拱手于人。郡主地小金库她逛过几遍。所以她现在极有底气。喊得也极具霸气。俗话说。饱温思淫欲(此话送给赵老头)。富贵要风流(这话留给覃小贝)。今天覃小贝是好好过了把富贵风流地瘾。楼上楼下包括“四大文青”在内。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二楼中间地两个包厢上。

“三千二百两!”赵尚书地声音有些发颤。他对品思思确实早有耳闻。方才一见更是惊为天人。今日揣了八千两银票出来。便有志在必得之想。哪想到旁边杀出个程咬金。将花魁喊价就竞到了三千两(要知道后面赎身还需要同样数目地银两)。真不知这位个头娇小地朱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三千五百两!”覃小贝紧跟着一声高喊,如当头一棒敲在赵尚书头上,赵尚书一时哑然。

赵尚书身后的一位幕僚探头搭话:“请问是哪家富公子,敢与我们尚书老父斗气?百姓说:民不与官争,少不与老缠。江湖言: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圣人曰: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再与人作难了,且让让吧。”

待他说完,赵尚书随即如总结性发言似地喊出:“品思思,三千七百两!”

靠!明明一肚子男盗女娼,偏偏还要满嘴仁义道理,将孔圣人上刺刀,专捅别人不扎自己,自己为老不尊,还要我戒之色?覃小贝才不吃你这套呢。尚书,不就是一品官么,还是离休退职的,还能大过十八王爷么?

覃小贝嘿嘿一乐,根本不与他废话,手臂向上一举,口里喊道:“品思思,四千两!”

赵尚书颓然坐倒,目色青灰,再不吱一语。非是他家里没有再多银子,而是家里正房母老虎本来就对纳妾之事虎视眈眈,对账房象老母鸡看蛋似的一向看之甚紧,这八千两银票已是赵尚书攒了几年的全部私房钱了。他心有不甘最后望一眼台下中央坐着的品思思,再看一眼左边包厢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公子哥,叹口气站起来,带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