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6 章(1 / 1)

相公大人等等我 小风上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阳频频点头。随后索殃走进报名登记的人群,覃阳在两个人的保护下不声张地进了高台侧面的房间,因为一切都在没有火把照亮的暗中进行,并有警戒线远远的隔开,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

王子默和覃小贝看得明白,悄然后退,从人群后面绕了一个大圈,来到那排房子的正面,房前有两个男子守护,只贾阳一人进了屋子。王子默要覃小贝和虎头果果留在原地,观注前门,自己绕到排屋的后面,黑暗中静静地贴近墙根,认准贾阳所进的那个屋子,轻轻向上一跃,双手扒住后墙上开的高窗,提一口气将身上带上来,探眼向屋子里望去。小屋不大,桌上燃着一盏油灯,屋里却空无一人!王子默再他细探看一遍,没错,屋里仅一桌几凳,除非有地洞,否则根本藏不下人。贾阳又走了?

王子默悄无声息回到覃小贝身边,问她是否看见贾阳从屋里出来,覃小贝说:是有一个人刚才从屋里出来,不过不是贾阳,因为不仅没有黑斗篷穿得衣服不对,隐约五官肤色都根本不象。王子默说:可屋里没人了。这时两人都想到什么,同声说:出来的人就是贾阳。

的确,出来的人虽然服饰、五.官、肤色迥异,但是个头体型还是和贾阳极相似的,很有可能他就装扮贾阳的那个人!

覃小贝回头再找,这次还是虎头.更有心,指着已混进人群向外散去的一个人影说:“就是那个人!”果然背景极象贾阳。

王子默让三人守着马匹等侯,.自己去探个究竟。覃小贝哪里会舍得这个揭谜底的机会,坚持要和一起去,王子默只好答应了他。于是两人紧盯着那个背影,悄悄地跟了上去。

出了广场,那人离开众人走上一条僻静的田间小.道,隔了十几步,王子默、覃小贝紧随其后。那人似查察到什么,有意拐了几个无理由的弯子,二人还是紧着跟随。那人于是加快了脚步,近似小跑地跑起来。覃小贝追着一慌,险些一脚没有踩进稻田间。

王子默看看前后再没有别的人,广场的火把变得.如芥微小,连双锁山都矮小了许多,于是运起内力,腾空而起,一下跳出两丈多远去,赶在了那人背去,探手向那人肩膀抓去。那人闻声,回身狠狠打来一拳,被王子默轻易的化解掉。那人气势汹汹又是几拳,虽然劲大力沉,却没有一丝章法套路,显然是与武林毫不沾边的一个人。王子默摸得了对方身手底细,虚招一掌引那人向前招架,自己却转瞬移到他的背后,用指连在他的肩头后背急点数下,将那人穴位封了全身定住,只余一张嘴巴可以说话。

“狗强人,想劫大爷什么?大爷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命,一分银子你也拿不到!”那人不能动弹立在田头,啐一口狠骂道。

覃小贝和王子.默都听出来,此人不是本地人,说得近似北方胶州口音。

“我既不要你的命,也不劫你的银子,只要你一句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全身一震,很快接着骂:“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名,山东程九是也。来此做药材生意,快快放了大爷,否则呆会儿爷的兄弟赶来,到时有你们的好看。”

覃小贝问他:“你既是做药材生意,那么可认识白头翁了?”

程九气道:“我做生意认识百头发的老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谁知你讲得那个白头翁。”

覃小贝道:“白头翁是治热毒痢疾常见药材,如何被你说成白头发老头。我再问你,这药材白头翁是一种海鸟呢,还是山上的走兽?”

程九略想一下,隐约记得听人说过有一种鸟叫信天翁,于是开口回道:“当然是一种鸟,这个谁人不知。”

覃小贝笑道:“你这做药材生意的,如何会搞这样大的乌龙,本草经明明写着:白头翁生高山及田野,四月可采。其花似木堇,实大者如鸡子,上白毛寸余,正似白头老翁,故名焉。你却怎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当日在王府内,覃小贝流连苏妃的寄情苑,眼见苏妃对着本草图签,一一对应着教给风铃认别。覃小贝也就顺便认得记下白头翁、红娘子这些名字最有趣的,想不到今天拿来用上派场,一下将假李逵析出了原形。

程九脾气极暴跺着脚——假如还能跺脚的话,道:“问这些劳什子做什么用,大爷是拿银子出资的,自有人懂得药材为俺奔忙。”

“既然你是出资的大爷,如何身上除了一条命,半分银子也没有?”覃小贝紧逼问。

程九一下结住,气极道:“俺怎么样关你们屁事?快将老子穴位解了,老子脚都有些麻了。”

覃小贝有些气笑,这人都被人家点成一根木柱了,嘴巴还这样硬梆,怕是打他逼他都不行呢。王子默那边已想了个法子,说:“你这穴位,两三个时辰解不脱,你且在这里站着。我去山那边叫众人过来,看一看贾地煞的原本模样。”

程九一听这句话,虽是清凉的夜晚,汗却流了下来,嘴还撑着说:“什么贾地煞,干我何事?”

王子默道:“你且站在这里等着,我先回屋取了斗篷、面具回来,与你好好的扮一扮,让众人评评,到底象不象地煞星?”

听他这样说,程九知道底全泄了,不由口软道:“你既知晓,又何苦问我为难我?”马上又虚吓道:“我背后的兄弟多多,势力壮大,你得罪不起,也远不是你能想象的,快结解开我,我不予你们计较。”

“你是说索殃那厮,和他带来的那一些人吧。”王子默看着他点出了索殃的名字,见程九彻底呆了,于是接着往下说:“我就是总坛派下的人,暗中考察一下索殃进行的如何。”

说着,王子默行了一险招,拍手将程九点中的穴位全解了,同时赞道:“看他做事还算周密,你也是条汉子。”

“原来是自家人!”程九活泛一下身子作喜道:“你方才的身手好俊,怕是要赶上索护法了。我是上月刚刚入教的,只因个头面型与贾阳极象,便被索护法带过来了。”

王子默也热情道:“原来都是北方的老乡,程九兄是何时来到亳州的?”

程九说:“我是本月刚来,加上今天,总共演了三次显圣的把戏。索护法比我早到一个多月,杀官兵里甲、独闯县衙这些事,也只有他能做得。”

“贾阳的棺木也是你们做的手脚?”王子默问。

“那当然,难道他还真的羽化升仙不成?夜里被转移埋到别处了,另外放了鞋帽和一把刀子进去。”程九以权威的姿态解释道。

“那你刚才又是怎么从天而降的?”覃小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