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1 / 1)

相公大人等等我 小风上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吃了一个‘窝心夹气不识好歹饼’,涨得我现在还难受呢。”

王子默拉着覃小贝向前走,一边走一边问:“你对他.说水长老的事了吗?”

“说了,好象他并不很在意。也许,有更大的事需要他.在意吧。”

“有没有问他,为什么城里一下多了这么多丐帮.弟子?”

“没问,懒得问了。.你会问夏天苍蝇为什么多吗?”覃小贝没精打彩,踢着路上的石头,低着头说。

王子默轻轻摇了摇头。

“总之,我不管了,你也不要管了,让该死的左云龙,还有丐帮自生自灭吧。——哎,对了,刚才你去哪里了,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得没影了?”覃小贝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现在该给王子默算帐了。

“突然有一点私事。”王子默轻描淡写地说。

“私事,一点私事?你欠人赌债了,还是包*小蜜了,或者有哪个老相好急着找你?”覃小贝发现王子默的脸色不太好,有意调侃一下。

“都不是。”王子默心情也不好,语气变得低沉冷漠,显然不想在这个事上说笑。

覃小贝努努嘴,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两个大男人,一个胡闹开玩笑不让我说,一个我开玩笑人家不高兴,没头脑和不高兴啊。算了,还是迁就一下他。

“不高兴了?”覃小贝把脸探过去,软语哄着说:“有事就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呀。”

王子默站住,问覃小贝:“上午在巷头,让小小孩传话给我的那个人是谁?”

“你先告诉我小孩给你传的什么话?”

“你先告诉我。”

“你先告诉我。”

这次王子默先让了步,低声说:“小孩说,你的父母在玄武湖最大的茶画舫上。”

覃小贝大为惊奇,叫道:“你父母不是在保定么,好象还是保定首富!”

“那是我的养父母,是我父亲的好友。”王子默低声说一句,“你快说,是谁让小孩传的话?”

“范桶。”

“范桶?”

“是了,就是那个认我做妹妹的家伙,我也觉得他很古怪。”

“他现在哪儿?”

“不知道,滚远了。”

“下次再见到他,你务必要把他留住!我有紧急的事要问他。”

覃小贝白白眼,我留得住他么,留得住早就留下了。

“对了,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去世了吗?”覃小贝小心翼翼地问。

王子默摇摇头。

“那他们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是覃小贝听到的最奇怪的话,王子默的父母活着,他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王子默沉默了,陷入一种无底的沉郁之中。覃小贝看了突然很心疼。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忧伤的样子。

覃小贝走在前面,领着王子默进了一家干净的茶楼,直接丢给茶博士一块银子。“将楼上的人统统清理走,下午二楼我包了,再不准一个人上去。”

茶博士看下手中的银块,转身噔噔噔上楼:“诸位,今年的茶水我请了,外带……”

一会儿,三五个客人从楼上下来,换到一楼的位置上。茶博士恭恭敬敬请覃小贝王子默上楼,呼唤小二上极品好茶。

每天凌晨从汤山温泉挑来的新鲜泉水,泡上栖霞上谷雨前采摘的雨花新茶,是为本茶楼顶级招牌茶,沏上来果然水冽茶清,清香四溢。

覃小贝默默将一只冒着热汽的新茶推到离王子默更近的地方,王子默握住茶杯,覃小贝握住他的手。

茶香氤氲中,王子默多年来冰山一样孤独沉默的心,如感受到太阳的光芒开始层层融化。他终于开始对覃小贝道出他心里核心的一些事。

人们说,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人。王家的兴发到王子默一辈,刚好是第三代。王子默的祖父为下层军士,天下安定后解马还乡,卸甲归田,辛苦耕耘劳作,治下数十亩薄田。王子默的爷爷,看天望时,善于经营,开始亦农亦商,丰年收购蓄备,荒年高价卖出,传给王子默父亲手里,王家已经拥了千亩良田,数家店铺。王子默的父亲,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短短一二十年里,将家业规模扩展了数倍,成为保定府数一数二的乡土地主。

王子默自小便受到当地能享受的最优秀的教育,名师授学,武宿传剑,王子默的父亲对这个三代单传的独苗寄予了极大的希望,希望王子默赢取功名,使王家飞出龙凤,既富且贵。只是运命无常,世事莫测,在王子默十岁那年,一路兴旺发达的王家突然遭遇飞来横祸,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迷。

那年春日,王子默由私塾带着进保定城游莲花书院,第二天被家仆早早叫回庄园,却发现天降横祸百目全非,庄园里所有的大宅建宅,均被半夜突起的一把大火烧得干净,火势燃烧之快之旺,便醒来赶来的仆人庄民根本就来不及扑救,离奇的是却没有一人在火灾中丧生,更离奇的是王子默的父母竟然于火场失踪,残屋中没有骸骨,庄园内外不见踪影,就此没有了消息。

王子默从此成为庞大庄园里唯一存在的孤零零的主人。花费了无数银两,托派了无数人手,百里千里的打听寻找,终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原来王子默还有这般离奇身世,覃小贝听到这里,心想:也有可能王子默父母已经遇难,只是尸骨没有发现。

茶博士与茶换上新水,再端上几样零食小吃,轻手轻脚地下楼。

对庄园农事商事,王子默无心经营,全部交给父亲的至交——号称保定首富的申义公托管。申义公将王子默收为义子,留在身边,继续给予最好的教育抚养长大。此后每一年,申(王)家都会拿出巨款,继续打探王子默父母的消息,这也成为王子默深埋内心牵挂不下的最大隐痛和心愿,多少年来,但凡得到一丝消息,王子默就会天南地北不远万里不辞万苦地去找寻,只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

“或许,你的父母……”覃小贝小心地说。

“不,他们还活着,他们肯定活着。”覃小贝的想法很多人也有,只是离奇的事情继续发生着,让王子默和亲人得知并肯定了他的父母仍然活在人间。每一年、或二年,总有一份物件寄送到王子默手里,有时是一把梳子,有时是一个泥人,更多时是寥寥数语的一个纸条——不知它们是什么人,从哪里寄出,但它们绝对是王子默的父母送给他的消息。

“为什么不可能是他人冒充呢?”覃小贝小声问。

“绝不可能。南洋犀牛角玉梳我母亲使用多年,边上缺了一个齿;而泥人是我爸爸从小就给我捏的水浒英雄;更主要的是,在送来的字条上,除了字迹一望便是我父亲的,上面提到的细微私事,只有我和我的父母知道。——他们一定就在某个地方,却被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