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找人(1 / 1)

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十月海 1825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40章 找人

  曹海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谢箐小声道:“师父,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值得。道理讲完就走,局里还有活儿没干呢。”

  曹海生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爹,我再说一遍,郑文凯没来找我,房子我也不卖。你们想发大财,就去找志同道合的人,我是警务人员,不方便参与任何经营。”

  他转身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郑老头矫健地起了身,和其他两个男的一起扑了过来。

  谢箐拦在曹海生身前,“你们动我师父一个试试?我不但告你们袭警,还要告你们流氓罪。”

  “你个小贱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要你管!滚一边儿去!”郑老头出言不逊。

  一个警员开口了,“警告你,不可辱骂警务人员!”

  郑老头想打不敢打,想骂不能骂,气了个倒仰,只好翻着白眼,往地上倒了下去……

  谢箐一个健步蹿上去,右手抓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人中上使劲一按,老头儿“嗷”的一声又挺了起来。

  她说道:“你老可得小心着点儿,千万别得病,我师父刚搬完家,手里一分没有,你老要是住院了,你家和你儿子就得欠一屁股债。”

  她回手把曹海生的口罩摘了下来,“看看吧,都好好看看,你们把一个兢兢业业工作的老法医折磨成什么样了?”

  曹海生脸上青紫,好几道挠抓的血痕,因为碘伏的缘故,伤情不忍直视。

  调解室里唏嘘声一片。

  郑老头和郑文凯的媳妇臊得各自回避了一下。

  谢箐道:“儿子丢了就赶紧找儿子,别耽误我们人民警察的工作,就不奉陪了。”

  曹海生也道:“爹,你再找找吧,他以前经常去黑发廊,你不妨去看看。”

  一个警员说道:“郑文凯我记得,保证金曹科长就交好几回了,那小子屡教不改。”

  曹海生脸红了,“诸位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另一个老警员道:“回吧,有事儿再联系。”

  ……

  回去的路上。

  曹海生轻轻吁了口气,“箐箐,今儿多亏有你,不然大几百又没了。”

  谢箐笑了,“师父,我反应快吧。”

  小姑娘总算有了一丝孩子气。

  曹海生竖起大拇指,“非常反应快。”

  一旦郑老头倒下了,他就得亲自送医,没钱也得花,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刚才谢箐神来一手,不但破解了郑老头的伎俩,还博取了同僚的同情,不至于让人说他这个做法医的女婿不管老丈人死活。

  “师父,您这是在哄小孩子吗?哈哈哈……”谢箐大笑起来,总端着法医的架子很累,偶尔当当孩子也不错。

  师徒二人回到警局,恰好赶上sqn专案组开会。

  谢箐独自去了二大队办公室。

  一进门,她和江寒之、那婉的目光碰了个正着,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难道京城又有案子了?

  江寒之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下去了,礼貌地点了点头。

  那婉招招手,“小谢法医,我们又见面了。”

  谢箐笑道:“江队,那警官,你们好。”

  那婉道:“我们来了,就说明死人了,一点儿都不好。”

  这倒是真的。

  谢箐在黎可身边坐下,“既然避无可避,那就一起面对疾风骤雨吧。”

  她这话说得有趣,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檀易不喜欢江寒之看谢箐的眼神,立刻清了清嗓子,“人到齐了,开会吧。”

  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

  檀易道:“江队,机械厂的案子我就不赘述了,你来说说吧。”

  江寒之很利索,开门见山:“死者吴疆,三十三岁,家住东城区书院路444号,已婚,和妻子育有两个孩子,在图书馆做管理工作,父亲是北城区副区长。”

  案发时间在4月25日晚八点半,死者和高中同学聚会后,在回来的路上,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死。

  驾驶员驾车逃逸。

  今天上午,交警在通往城郊的路上找到了那辆被遗弃的红色夏利——车辆是登记在册的遗失车辆。

  经查证,死者没有仇家,最近也未曾和人口角过。

  尽管没找到那只扫晴娘,但凶手计划周详,下手果断,江寒之直觉地认为,此案必和sqn一案相关。

  所以,只过一天,二人便杀了过来。

  江寒之讲完,会议室里肃静了片刻,连“呼噜呼噜”喝茶水的人都没有。

  人来了,线索没有,他们能说啥呢?

  但这并不能说明江寒之无能,而是真的被逼无奈。

  副市长的儿子被杀,至今破不了案,如今副区长的儿子再次被害,压力可想而知。

  来安海找线索,是他们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无论如何,从从军记录上寻找线索这件事暂时不能透露——第一,太敏感;第二,安海迄今一无所获;第三,江寒之和那婉未必可信。

  檀易道:“这桩案子和我们前不久的官薇被害案有类似之处,车子都是偷的,驾驶员都在杀人后逃逸、弃车,我们在侦破此案后,拿到了茶馆和三爷这条线索。然而,十几天过去了,线索仍在原地踏步。”

  江寒之问:“本地小茶馆吗?”

  檀易颔首。

  江寒之略有遗憾,“那我们就帮不上忙了。”外地人进这种小茶馆,基本上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那婉问:“你们要放弃这条线吗?”

  檀易道:“目前只有这一条线,我们还在坚持不懈的盯梢,并对每个进出茶馆的人做进一步调查。”

  江寒之点了根烟:“老檀,我第一次期待你赶紧赢我。”

  檀易苦笑,他也期望案子早点破,但这是他多年的夙愿,他更期待在自己手上破了这个案子。

  双方都没有进一步的线索,但都有一肚子牢骚。

  小会变成了牢骚大会,诉苦大会。

  半个小时后,会议散了。

  谢箐回了办公室。

  曹海生不问谢箐专案组的情况,只应承谢箐一声,又去看手头的尸检报告。

  然而隔了五分钟,他的报告也没翻页。

  谢箐道:“师父,你在担心你家小舅子?”

  曹海生点头,“郑家看似不讲理,但报失踪不是没有道理。他那个人狐朋狗友多,多半是仗着我在市局工作,实际上没什么人给他面子,他要借钱只能找我。”

  谢箐给他接了杯热水,“所以,师父觉得他确实来找你了,而不是去别的地方鬼混了?”

  曹海生道:“除非被抓,他第二天都回家,这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