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而不同的是我的智商比她高出很多,所以直觉更让我觉得讨厌。唉,我应该怎么向你解释呢…”
“很少见到你这样急躁…而且,索林你看起来是忽然变得那么急躁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却是相当烦人的事情呢…”
“恩啊,烦人,相当地烦人,我都觉得立马要崩溃了…”说到不能说,索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那个叫…叫什么来着的那个,就是和我长得差不多,一脸臭屁表情,打死都要装清高的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哦不,主要是他在什么地方…”
“是阿奇,阿克蒙德…”卡林打开手中的笔记本向后翻了几页,“现在被安排在后院的…实验室旁边。”
“我去找找他…”他低头想了想,说。
“我能不能一起去呢…”卡林合上笔记本,试探性地问。
“当然,当然的,以后的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只是,这次看起来相当地麻烦,所以我有些犹豫,当然,我个人情感上绝对愿意将你拖下水的…”他搔了搔刚才被零月扯得乱成一团的短,“我也不知道真正会生什么事情,但那些被遗忘的东西一旦记得,都会是不得了的改变,事实上我也相当地脆弱,奥丽薇亚。”
索拉推门走进那间不甚明亮的房屋,不算太简陋,不过用于照明的也就只有那盏淡蓝色的魔法冰炎。
阿克蒙德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呆。他看见索拉和卡林走进来,也就只是象征性地偏偏头,又转头回去,没有理两个人。
“阿奇,事情严重到什么程度?”他没有过多关心阿克蒙德的伤势,而直接绕开了一切进入正题,“是不是已经严重到了你必须露出杀气,才能挽回一些东西的地步?”
“亲王?”他才看清楚了两个来人,其中说话的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您…”
“别讲究身份的问题,我没那个笨蛋那么小肚鸡肠。”他摆了摆手,“索林,或者菲拉都可以。”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几天前恢复意识的那个时候开始,已经有了这样的趋势,确实只有我孤零零的样子,相当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阿克蒙德似乎在仔细回忆着什么东西,“毕竟我现在都没有了那时候的力量,而且是这个半残的状态,真正要我应付那些力量,很艰难…”
“有我,有雨寒,还有大家。不过,你知道的一切秘密,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能对那个笨蛋提起。也不要主动对我说,虽然我终究会记得那些东西,但我感觉到,相当可怕,可怕到我不愿意再去面对一次,虽然我不介意再去面对一次。”索拉的眉头微微锁着,“你打算恢复力量,亦或者说…恩,那是你的事了,看你的决定吧。像今天生这种事情,尤其格陵兰那么高危险的地方,我又不能天天陪在她身边,事实上我身上同样带着伤,一进入什么小战斗马上就会露馅。”
“总之我会保密的。”阿克蒙德点了点头。
“注意自己的眼神。那家伙聪明得很,一个不小心,你的眼神就会出卖你,而她总能相当碰巧地捕捉到那些信息。”他又不放心地提醒道,“我最头疼的就是那个不确定因素。”
“我会的,如果您需要我的力量…”阿克蒙德再次艰难地点点头。
“她需要力量的时候,奇迹就会出现。阿克蒙德,你尝试着去做那个奇迹吧。尝试着找回你自己的力量。”索拉抿了抿嘴巴,“只是那个…家伙特别的任性,你最好是不要想雨寒那样固执,否则你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不可收拾。相当相当头疼。”他最后摇了摇头。
“对了,你那把断剑。”告别之后正准备离开,他记得了什么一般返身回来,“我会尝试着帮你修复,可能会需要一点点时间,另外你告诉我,剑刃用的是什么金属,感觉上确实是相当的奇怪。”
“u235。不过加持了禁锢的魔法阵,所以并不会表现出强烈的放射性。魔法阵的设计者是…”他低头想了想,“阿道夫,空间之神。还不知道能不能找着,那张图纸我已经丢了。”
“你居然还真敢用那种东西…”好似早就已经猜到了一般,他笑着摇摇头,“别把那东西交到零月的手里,我不能保证真会闹出什么事情,没准给弄一个变异的大脑,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了,我不影响你休息了。阿克蒙德,记得今天的承诺。”临走之前,索拉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次,“你记得的东西,其中有很多是绝对不能让那个笨蛋知道的。能当做奇迹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而其他人我必须根据特别模糊的印象,一个一个找到,那才是最要命的。”
看得出他的眼神不是一般的无奈。
从进来到转身道别,一共也就么有说多少话。
一个人的两个极端也就这样表现出来了,同样以个意思可以扯上几个小时,亦或者只用简单的几句话搞定。
关键还在于说话的对象。年龄、性别,以及名字,性格等等,都是相当重要的因素。
------------
六十一、第一千零一夜(九)
城市中的骚乱随着被破坏的建筑慢慢修复完毕,渐渐平息下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那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也是零月再一次醒过来的时间。
“科菲,科菲,科菲。”零睁开眼睛,一脚把若水蹬向床铺的另外一边,“科菲,人呢。”
“是的,小姐。”一个脑袋上、手臂上缠着厚厚纱布的家伙急忙跑了进来,“请您吩咐…”
“恩…算了,科菲你回去休息吧…”零上下打量了他几圈,最后挥挥手,“帮我叫奥丽薇亚小姐过来…”
“奥丽薇亚小姐正在整理报告。”科菲掏出口袋中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大概十分钟之后就会过来为您将隔夜的衣服换掉,所以…”
“啊,我想起来了。”零猛地一拍大腿,“那只试图冲过龙之吐息的火焰鸟是你,恩,然后冲到一般就被逼了回去,我想想,应该是…被那强酸性的吐息弄成这个样子的吧?”
科菲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就表示默认了。
“哦,好吧。”零翻了一个身,重新躺回床上,“你继续去休息吧,看你这样子,比我还可怜;恩对了受伤的朋友们都多休息几天,我会让尤金从那里弄一些劳动力过来临时顶替一下的。”
科菲欠了个身,从外边将门扣上。
迷糊中若水又翻了一个身,将零从床铺的中心挤到边缘,继续呼呼大睡着。
零无奈只能重新坐起来。
不久之后门后再次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卡林手捧着大叠衣服走进来。
“睡了三天,一直都迷迷糊糊的说了不少梦话。”她将那叠厚厚的衣服放到零月的床头,坐下说。
“很…难堪的梦话?”零吞了吞口水,干涩的嘴唇微张了一下,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