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章(1 / 1)

毛盾天师 李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直摇头:“不可能,武向王那枪早要了他的命,这指头可能另有含意……。”

是何含意,他却想不通!

“你那阮月仙呢?是不是很色?”

“呃……不会……”李平仍窘于回答。

“不会?你不是被她迷得想搬家?”

“是她怕我泄漏身份才搬的……”

“不管啦,她嫌疑最大,得从她那里下手!”毛盾己决心一探阮月仙虚实,当下冷道:“把衣服脱下来。”

“你想干什么?”

“难道我会强奸你?”毛盾斥道:“你能冒充武向天,我就不行?快脱衣服!”

“不脱行吗,这衣服背面已裂了缝,不管用,您要,东光楼还多的是……”

“对啊!”毛盾忽而悟通。

继而他又哧哧笑起:“算你命大,否则准叫你光着屁股见人!

好好的给我待在这里,否则一开溜,小心凶手和金武堂上下把你当成假冒者干掉!“

李平惧声直叫我知道我知道,便再也不敢怀有逃走意念。

毛盾还是制住他穴道,让他瘫软地面,再用绳索捆绑,以及封住嘴巴,这才扬长而去。

武灵玉已焦急迎过来,眼里大概已表明想问结果如何。

毛盾写道:“有些眉目。”

武灵玉急急写来:“我哥哥呢?”

毛盾哪敢说实情,只表示可能被他们抓去,他会尽力搭救。

在金武堂,除了毛盾就只剩哥哥和她最有话说,难怪她如此紧张。

“我得冒充你哥哥去查案,”毛盾道:“中你好好在家看守这人,我很快就会回来。”

武灵玉默然点头,她现在唯一希望即是尽快把哥哥救出,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

毛盾也不肯怠慢,立即前往东光楼找了件像样衣服。自己虽然颇高,但总没武向天来的魁壮,看来身上得多挤点衣服才行。足足挤了七件,才撑起衣衫,有了架势,接下来该是易容。

自己练过日月神功,老柴房多少也教了点易容术,他勉强把脸上肌肉拉成较四方型,再找来假胡须粘上,己像了四分,然后再面对铜镜整修,两刻钟下来,几乎变了另一个人。

他颇为欣赏自己易容手艺,铜镜瞧了又瞧,简直有爱不释手之感。

“还耍补救什么?”

他从脚部梭子一直想到头部,似乎都无破绽,但想到眼睛时,他突然叫完了。

几天前那冒充的李平被自己打伤左眼眶,现在还有些红肿,自己要冒充,难道也要自挨一拳?

自嘲中,他还是不愿自找苦吃,遂想以化妆术来掩饰,但怎么描怎么不像,尤其阮月仙实也是位精明人物,普通手法根本很容易让她拆穿。

“算了,就挨一拳吧,谁叫我胡乱整人,真是报应!”

毛盾自嘲不已,实在有些后悔那拳打得太快,到头来还得白挨一拳,他想自行解决但总是下不了手,实在麻烦。

终于他还是回到玉竹轩找武灵玉下手,毕竟让美人打的感觉会好过些。

武灵玉突知毛盾企图,亦感哭笑不得:“要我揍你?”

“不揍行吗,看那家伙还不是眼眶黑一圈。”

武灵玉还是不忍出手,比了几下终究打不出拳头,然而毛盾坚持又恳求之下,她只好照办了,在拳头打出之际同时闭上眼睛,这是一生以来第一次揍人,而且是被逼的,简直惹得她又好气又好笑。

拳头终于打出去,可惜她闭上眼睛,拳头已失去准头快砸上毛盾鼻梁。毛盾惊叫,眼看来不及纠正,只好晃动脑袋将左眼迎向拳头,终于发出叭然脆响,严格说该是毛盾自行撞摸拳头才对。

武灵玉急忙收手,瞅着毛盾左眼,反而焦切抚去。一脸伤的重不重表情。

“还好啊……”

毛盾怪抽着脸,被人揍还要表现不在乎及高兴,这种事除了他,谁又品尝得了?他抚着眼眶。渐渐热肿起来,拿出阴阳镜一照,似乎严重了些,他却装笑脸:“没事,没事,就当作第二次被揍,该没什么问题啦!”还躬身为扎,“多谢!”

有点贱,被揍还向人道谢。

武灵玉也是掩口直笑,急忙写道:“快去快回,我替你治伤。”

“谢啦!可爱的人儿!”

毛盾抓起她那揍人的右手,轻轻—吻方自大步离去,这一吻让他觉得心甘情愿受挨,这吻也让武灵玉满脸飞红楞在那里,待清醒时已不见毛盾。她这才左手拥右手,还将吻亲处倚向脸颊,头一仰,那股甜美回味,直让她沉醉不醒。

这一生她似乎已认定就只有毛盾这么一个男人了。

毛盾呢?

他已走出金武堂直奔天龙阁,他不知江海已被捉,还故意绕小巷子想碰碰这位痞子以让他鉴定自己易容成果如何,可惜转了一大圈,连个鬼影也没有。

“这小于难道拿了我的银子赌发了不成?”毛盾虽如此想,但立即又摇头:“早看他三煞见顶,迟早会有血光之灾,难道已被宰了不成?刚才忘了问李平,可惜啊!”

不知为江海可惜还是为自己可惜,毛盾只好取道直往天龙阁行去。

守卫根本分辨不出,也不敢胡乱分辨,毛盾很容易进入天龙阁,方抵厅堂,一阵甜香粉味传来,就像妓院那种随时意图让人想人非非那种甜粉味。

毛盾抽抽鼻子想抗拒,那身穿紫红睡抱,肌肤暗露的阮月仙己迎过来,她仍是清纯长发散肩,但慵懒中总有一般纵情欲望之媚态。

“回来啦?情况如何?”阮月仙含情道:“酒菜已为您准备好了,要喝两杯吗?”

喝酒对毛盾来说是小事,他立即点头:“喝两杯也好。”就想跟她去。

阮月仙登有疑惑:“怎么?出事了?一回来就找酒喝?”

毛盾心下一惊,这婆娘果然精明,他轻声道:“没事,还不是一样。”

“你的伤?好像更重了?”

毛盾急忙掩向左眼,但又觉得不妥而放慢:“还不是一样,被毛盾揍的,他竟然在东光楼兴坛作法事要超渡你。”

“有这回事?”阮月仙轻轻一笑:“管他的,只要你我小心,不会有状况,我替你揉揉……”

她腻过来,岂只是揉,而是以全身粘向毛盾,简直毫无禁忌,毛盾哪受得了,急叫不必了,想躲都不知如何躲得自在,于脆一个拌椅脚而滑开。

阮月仙一粘不着,有了疑惑,“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连我身子都不敢沾?”

“呃,没有,我只是想喝酒,对,先喝酒。一切才更有趣嘛!来呀,先喝它几杯再说!”

毛盾为求掩饰,勉强装出猴急样拉了她左手急急撞入粉红色闺房,阮月仙这才发出放浪笑声,疑虑已去:“你坏,整我嘛!”

两人走了进去。

毛盾见桌上已摆满酒菜,当下抢起酒壶即叫干杯,当真想一口饮尽,他想来个借酒装醉,到时自可找借口避开不必要的问题。

阮月仙见状登时抢过他手中酒壶:“你疯啦,酒能乱性,不能喝太多,要是突然有人闯来怎么办?”

毛盾没想到达婆娘毛病还真不少,反正酒已不在手中,只好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