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1 / 1)

毛盾天师 李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平受伤,他倒有借口留在天龙阁养伤。

四天以来,一切似乎都那么平静。

李平终于尝到贵族生活,拥着娇妻,喝饮美酒,更有数不尽即将到手的钱。他幻想着若真能永远下去,那该多好。

但,这还得经过一番努力才行。

江海果然如李平所说,为了钱,他几乎不择手段。

毛盾先前给的银子早在两天前就已输光。两手空空之下,他脑筋仍然转到了这位看来似老友的金武堂大少爷,说勒索倒也不敢,他只想要点银子。

于是乎两天前输光那个晚上,他已开始守在天龙阁附近,希望能奇迹般地碰上李平,完成银子收入。

然而等了两天,连个人影也没见着。他决定亲自拜访,或许从女子身上下手会容易些。

他找向大门,看到警卫,只递出一张字条:“有人传话,请交贵少奶奶。”说完转身即溜。

守卫倒是疑惑谁是少奶奶,但想及里头只有一个女子,反正传不对没事,若是重要事而耽搁误传送,责任恐怕得由自己承担。

于是他仍把字条传给阮月仙。

“我有你丈夫的秘密,想知道结果,请送百两银子过来!”阮月仙念着那字条,冷笑不已:“这家伙果然来了!”

李平为之紧张:“他胆子果然大得可以,连金武堂都敢动!”

“也许没你说的大,否则他不会向我下手!”

“我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探探他消息,看他知道多少再做定夺。”

“你以为他只勒索一次,这家伙会像吸血鬼跟着我们不放。”

阮月仙道:“别急,一切有我处理,他既然指明要我出面,我就去会会他,你等我的消息。”

说着她已动身,李平已无主见。只说声一切小心,停留在屋中怔仲不安。

江海虽然留了会面地点,但他还是躲在暗处亲自监视阮月仙出门,乍见其美艳姿色不禁被其所迷,大叹李平艳福不浅。

眼看阮月仙快转入街道口,他才赶忙追上前去跟踪,直到认定无任何危险,他才敢出面叫人。

“是夫人吗?”

只是黄昏,街道过往人潮不少,不过江海仍选了一处本是摆面摊而未开张的堆积角落向阮月仙招手。

“你就是?”阮月仙也认出李平所说他左嘴旁那颗黑痣。

江海轻笑道:“正是在下,夫人好美啊。”猥琐的脸容已露出地痞最惯有的轻浮。

阮月仙并无特殊反应,淡笑迎过来:“字条是你写的?你说我丈夫有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当然是大秘密,”江海已伸手表示要银子才说话。

阮月仙媚眼一扫:“也许你想说他是假的吧,你的事,他早告诉我了!”

“他敢告诉你?

“我们之间无话不说。”

“那……他一定连你也骗了。”

“你怎么一口咬定?难道你真的有证据?”

“我知道他身上伤疤。”江海逼急了还是说出关键:“他屁股有道×型伤疤,那是他有一次偷东西被人割的记号,你是他妻子,一定见过吧!”

“有吗?”阮月仙疑惑道:“我好像没见着!”

“一定有!”江海倒真怕没有,那自己唯一勒索的借口将消失。

阮月仙深深瞧了江海一眼:“你三番两次威胁我丈夫,无非是为了那百两银子,老实说,银子我是可以给你,但我希望你别胡乱指责我丈夫是假的,这对我们实在伤害太大。”

江海光闻及那银子可能拿成,一颗心已怦抨乱跳,一百两啊,几乎是他前半生所有的收入:“其实也是为夫人好嘛,不过我现在是手头紧了些,所以才想跟夫人借点盘缠。”

阮月仙摆出一副同情脸孔:“好吧,银子我借给你,但为了让你明白我丈夫并非你所说的人,你可愿意跟我回去验明正身?”

“要到你家?”

“顺便取银子,我没带在身边。”

江海是有些怕,但百两银子实在诱惑太大,他终也点头:“好吧,谁叫你先生如此像我朋友,我实在有必要证明一下。”

“那请吧。”

阮月仙表现出妇道人家不宜抛头露面之态,很快地转身离去,并未瞧及江诲是否跟上,但她明白这家伙只要有钱可拿,任何龙潭虎穴也敢闻“

江海果然跟得紧,发财梦与不祥齐上心头,但发财梦仍是重些,他情不自禁。

阮月仙很快引领他进入天龙阁,经过守卫也没敢问,因为主人办任何事,他们都无权过问。倒是江海连连拜礼打哈哈,惹得守卫斜眼相视。

守在阁楼里的李平乍见她把人引来,吓得浑身不自在:“这婆娘在搞什么花招?”一时没主意,干脆先躲起来。

阮月仙果然落落大方请他进入屋内。

江海心生怯意,也被阮月仙落落大方的态度慑住。但一踩入里头,又被一大片绣有青龙黄地毯以及皇宫般豪华雕梁所迷惑,这里随便一样瓷器或鸟屏风都可能让他吃一辈子。

“好豪华啊……”

江海东张西望,简直进入宝窟般惊叹不已。

“这些都是先人留下来的、请坐。”

阮月仙把他引到常用的八仙桌前,那儿随时摆着酒菜,江海光闻及酒香,喉头即猛吞口水而痒了起来。

“想喝两杯?”阮月仙立即替他倒酒。

江海的确想喝,但他还是忍下:“不妥吧,我是来搬银子的。”

“有何关系,我还想跟你闭聊呢!”

阮月仙深情一笑,故意掠了一下头发,在她举手间,衣服为之蹦紧,那坚挺的胸脯立即凸显出来,正好面对江海眼睛部位,简直是要命的挑逗。江海已忍不住抓起酒杯,咕噜地一口灌个精光,说话已显得结结巴巴:“不知少奶奶要聊什么?”

“当然是有关我丈夫之事,”阮月仙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你是说勒索你丈夫?呢,不不不,你是说你丈夫很像我朋友这件事?”江海大拍胸脯:“放心,昨天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可以发誓。”

“我相信你。”

“那银子呢?”

“我马上拿来。”

说着阮月仙已往隔壁房间行去。

江海立即躲向门缝想偷听,岂知木门突然猛力弹回打得他鼻子生疼带发红,他闷痛想叫却又把声音吞忍下来,赶忙走回桌前,偷喝几杯酒,想借着酒掩去红鼻子窘状。

“好痛……”他边揉边喝。

阮月仙拿出一口小箱子,对于江海种种她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莲步移来:“相公,这些该够了吧,您点点看。”

箱子往桌上一放,盖子一掀,白花花银光四射早打昏江海,他像抚摸女人躯体般抚抓着银子,这比抓着什么都来得过瘾跟实在。

“银子,真的是银子,足足有一百两啊!”

激动之余,无法自制地猛灌美酒,他似乎有些醉,有些眼花。

“你数数看对不对?”

“对啊,没错啊……”江海认真数,但数到一半就乱了。

阮月仙似在开他玩笑:“错了。好像还少了一锭,你还是数清楚的好!”

“真的吗?……别骗我喔……。”

江海又重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