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了。” 折清伸手,犹若玉瓷一般的手指触到我的发丝,捻下一根挂在我发中的杂草,淡然道,”你当真是愈发的好欺负了。“ 我早便闻到室内淡淡的药香,正是死灵草的香味,又思及今早起便烘烤在炉前的未名杂草,只做干笑。 ☆、